兩人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早已過了那懵懂不知的年齡,雙方的反應都很強烈,特別是陳戰,秘密武器更是瞄準了張雪漫的敏感的地帶,像是怒發待放的機槍一般。
兩人身體的溫度不斷升高,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張雪漫已經完全站立不穩了,完全靠着陳戰的手臂支撐,越是這樣,胸前貼得越緊,奇異的衝動也越來越強烈。
張雪漫一陣後悔,不該推開陳戰,這樣他就不會起這樣的反應,而她的身體,也不會出現這麼怪異的感覺,現在已經渾身發軟,想要反抗,也反抗不了了。
張雪漫很想反抗,想要推開陳戰,不過,在她的心底,卻又感覺自己很樂意接受這樣的感覺,想到這裡,她的雙頰頓時變得滾燙起來,羞澀使她傾城的面孔深深的埋在陳戰的頸脖裡。
聞着淡淡的清香,陳戰不知道這是處子的氣味,還是張雪漫噴了淡淡的香水,只感覺這氣味讓人迷亂,恨不能把她那柔弱嬌小的身軀融進自己的身軀裡。
胸前抵着兩片柔軟,並且,他明顯感覺到那份柔軟開始變硬,像是想要對陳戰堅實的胸膛示威一般。而下體的滾燙,也是頂着一個溫暖的區域,陳戰心神盪漾,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徹底迷失了。
兩人都迷亂了……
陳戰微微低着頭,呼吸急促,喘着粗氣,嘴脣印在泛紅的耳朵上,輕輕咬吻着她的耳垂,張雪漫的身體顫抖不停,暮然擡起頭,眼神中有一絲迷亂,有一絲羞姣,還有一絲恐懼。
“……”
張雪漫剛剛張嘴,立即就被覆蓋住,想要發出的聲音變成了輕輕的呻吟,陳戰的心再次一蕩,伸出舌頭侵入對方小巧的嘴裡,生疏的吸允。
張雪漫也完全沒有經驗,長大了眼睛盯着陳戰,任由他入侵,不知道是震驚他居然也沒有任何經驗,還是驚訝他居然敢對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
張雪漫早就渾身發軟了,現在又被陳戰這樣放肆侵略,殘留的一絲理智早就被擊潰的蕩然無存,她也微微閉着眼睛,感受着對方帶給自己的奇異感覺,到最後,竟然開始迴應,雖然同樣生疏,但確確實實是在迴應!
陳戰的心在盪漾,腦海中“轟”的一聲發出了大爆炸,在張雪漫作出迴應動作的那刻,陳戰像是接收到了命令一般,動作突然變得狂亂起來,舌頭放肆攪動,帶着生疏愜意的舌頭不斷翻滾,交纏,在兩個並不大的齒腔內演繹着愛意綿綿。
“嗯……”
張雪漫發出一陣呻吟,她感覺守護十多年的愛兔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被輕輕的搓揉,一絲絲奇異的快感衝擊着她的神經,渾身變得痠軟無力,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陳戰左手更加用力,緊緊抱着一具嬌小的的身體,右手握着一片順滑柔軟,不斷左右搓動,不時輕輕揉捏,嘴裡也沒閒着,雖然是第一次接吻,但陳戰感覺自己的經驗正疾速增長着,在對方的脣腔內縱馬奔馳。
“啊……”
張雪漫驚呼一聲,她感覺胸前突然一涼,隨即被一隻火熱的手握住,他的動作雖然生疏,並且顫抖,但很快便撬開了貼身的胸罩,已經沒有任何衣物遮擋的玉兔被緊緊抓住,隨着大手的揉搓,讓人窒息的快感陣陣襲來,衝擊着她的神經。
驚呼變成了呻吟!
切切實實的感受着對方的柔軟,陳戰心馬意軒,那翹挺的果實,那愈來愈硬並且膨脹的粉色小肉球,都像是一陣陣狂風暴雨般席捲着陳戰的神經,下體開始越來越膨脹,已經變得熱火無比,並且隱隱作痛,那一絲絲傳來的感覺不斷泯滅着陳戰殘留的理智。
shuangfeng並不大,一隻手完全可以把握住,但它們卻堅挺無比,像是堅貞不屈的松柏一樣傲立山頭,陳戰雖然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也知道,這是因爲沒有開採的結果。
這一刻,陳戰變身化爲了一個伐木工人,在兩座山峰上不斷橫掃,抓、拿、揉、捏,不斷轉換,但讓人不得其解的是,在陳戰的這般的瘋狂攻勢下,兩座山峰上的樹木不僅沒有被砍完,反而變得更加堅硬挺拔!
小樹變成了大樹,大樹變大了一圈!
伐木工人在瘋狂的砍伐,樹木在瘋狂的增長,以應付工人的伐砍,就在雙方僵持並且默契的奮鬥時,天空突然一聲巨響,驚動了雙方。
“輕輕的……我將插進去……在你洞裡游來游去……”
兩人都是一驚,頓時恢復了大部分理智,陳戰雙眼冒着熊熊怒火,狠狠的掏出手機,正準確甩到窗外去時,發現這竟然是周羅宇打來了。
“喂……”
不得已,陳戰只得接聽,乘着陳戰打電話鬆開手的間隙,張雪漫就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飛快跑了出去,一隻手還緊緊貼放在胸前,不知道是在回味那隻大手的餘熱,還是想要掩飾內心那劇烈跳動的心。
看着驚恐般落荒而逃的張雪漫,陳戰的眼神變得發雜起來,暗自嘆了口氣,仔細傾聽電話裡的聲音。
“嗯,好的,馬上就去,嗯,拜拜。”
掛斷電話,陳戰木訥的把手機放在口袋,本來他是不用手機的,但周羅宇卻要求他買一個,說是爲了應付一些突急的事情,所以他就買了,張雪漫付的帳。
張雪漫的房門緊閉,不留一絲縫隙,站在門前猶豫一陣後,陳戰才緩緩伸出手,輕輕的敲落,聲音變得前有爲有的溫柔。
“飛雪……”
“飛雪,在嗎?”
“不在!”
聲音傳來,帶着姣怒,正準備再喊的陳戰長大了嘴巴,身體像石化了一般,右手還舉在空中,作出敲門狀。
陳戰感到暗自好笑,既然不在,怎麼又回話呢?不過,剛剛發生了自己都不能控制的事情,想到對方是一個女孩子,出現這樣的反應也理所當然,不過,事情有些特別,陳戰還是要和她說一下。
“那個……飛雪呀……你叔叔周羅宇讓我過去,說是有急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沒有回答,站在門口等了足足一分鐘後,陳戰暗自嘆了口氣,心想剛剛是不是傷害到了她,以後會不會不再理自己了呢?
“難道,我以後又要變成孤單的一個人了麼?”陳戰站在門口,低着頭。
“唉,希望等我回來後,她會原諒我。”
又站了一分鐘,陳戰暗自嘆了口氣,轉身邁步,打開大廳的房門時,還回頭望了望,看着張雪漫的房門依然緊閉,暗自嘆氣,心情複雜的關上了大門。
“砰!”
就在陳戰剛剛關上房門的那刻,張雪漫房間裡的房門卻裂開了一條縫隙,確定陳戰已經走了後,一個小腦袋才左搖右晃的伸出來,她的臉蛋上依然泛着紅,小嘴微微嘟着。
“哼,死陳戰,再等一分鐘會死啊!”
兩顆虎牙像是發泄着她心底的不滿一樣,不過卻不能威脅到任何人,反而更添可愛。
“哼!”
大廳的房門就像陳戰一樣,張雪漫爲了發泄心中的不滿,居然對着它踢了兩腳,看到它沒有任何反應,張雪漫輕哼一聲,用手摸了摸胸前,臉蛋突然再次一紅。
“砰!”
張雪漫的房間再次緊閉,而她則躺在粉色的大牀上,兩隻可愛的卡通熊仔被抱在胸前,她左右翻滾,不時拍打胸前的兩隻熊仔。
“臭陳戰,居然欺負我!”
張雪漫更加用力的拍打着熊仔,她突然停下了拍打的動作,凝望着胸前緊挨着胸部的毛茸茸的熊仔,俏臉再次一紅,拉着紅色的被子蓋住了傾城的面孔。
“死陳戰,臭陳戰,看我不打死你!”
……
風風火火的趕到龍源體育館,又急急忙忙的衝進十一樓,來到周羅宇所在的私人鍛鍊房時,陳戰正好看到他在擺弄器材,感覺有人進來,他連忙回頭,正好看到趕來的陳戰。
“來了……”
“嗯,來了。”對方沒有再說話,不得已,陳戰只有主動開口了,問道:“有急事?”
“嗯。”周羅宇點頭,隨後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後,說道:“我要走了。”
“走?”陳戰一愣,沒想到對方說的“急事”居然是這個。
當初,陳戰隨張雪漫來到體育館,並接受周羅宇的鍛鍊時,達成協議的時間是一個月,現在距離預期的日子還有十天左右,陳戰知道像他這樣的人肯定是遇到了急事,不然不會堅持這十天時間。
“你今天就走?”陳戰問道。
周羅宇的眼神中閃過一道驚愕,暗自點了點頭,一直以來都表現着冰冷的他居然露出讚賞的目光,回答:“嗯,馬上就走。”
“還來L市嗎?”陳戰再次問道。
周羅宇連續十年散打冠軍,無論是賽事還是其它的事宜,都安排得非常緊,這次他之所以在L市逗留一個月的時間,是因爲他想休息。現在,他說因爲急事要離開,肯定會有很長的時間不在L市,甚至,不在中國。
“當然,這裡是我的家。”周羅宇回答,更像是感慨,走到牆角邊上拿起地上的旅行包,說道:“下一次,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了。”
“我想很快的。”陳戰笑着回答。
周羅宇已經走了,陳戰卻站在原地,呆立如石雕,他的話,像是有種魔力一般,迴旋在陳戰的耳畔,而陳戰現在,正是在回味着他的那句話。
“希望我還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