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職業人生? （16）童叟無欺
“對了，按照你們自己也承認的‘罪大惡極’，似乎不應該讓我沾染了你們身上的污血。這樣吧，‘裂天獸’他們就交給你了，你不是在之前抱怨沒有吃夠烤肉嗎？現在這麼三大堆肉放在那兒，應該夠你吃一頓了。”
“嗯——你不願意？是因爲他們的肉太臭了？那也是。算了，你是我的好夥伴，我也不想你在吃了他們之後變得臭烘烘的，那麼就讓他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吧。”
說完，我緩緩地轉身，然後身體輕飄飄地來到了“裂天獸”背上，在讓“裂天獸”向着“空中花園”方向不緊不慢飛行。與此同時，“無涯子”他們三人突然感覺到身上的壓力千百倍地增加。
隨着壓力的越來越大，鮮血慢慢開始從三人的眼口耳等孔洞溢出來，很快就將三人變成了滿臉鮮血的猙獰怪物；接下來，輪到了三人的身體，沒有了能量保護的皮膚終於無法在強大的壓力之下保持完好，破裂開來，這時候三人成爲了真正意義上的血人。
不過這並不是最可怕的事情，畢竟現在的壓力固然是很大，可是對於三人來說並不是致命的，特別是在我特意爲三人保留了呼吸的能力情況之下。
可是，在皮膚完全碎裂，原本隱藏於皮膚之下的血管，特別是其中的大動脈暴露在強大的壓力之下的時候，災難開始來臨了。
在我的“靈力”感知中，當我和“裂天獸”離開大約兩千米的時候，大動脈終於受不了沉重的壓力，碎裂了，然後形成了一股噴泉的形態。等到三人終於在無限的痛苦中成爲三團血肉混合物的時候，一個由微型“空間法陣”形成的“黑洞”突然出現在“靈界”周圍，將三人身上所有的物體納入了異空間。
看着那個在“空間法陣”狀態時就呈現球狀，將三人連同我的“靈界”完全包圍起來的“黑洞”，以及最後“黑洞”居然僅僅對內有着那種吸納一切的特性，我無聲地笑了。
這是我從“裂天獸”對“五行陣”的運用得來的靈感。既然“五行陣”可以呈現不規則狀態，那麼我的“空間法陣”爲什麼不能夠呢？只要保持組成“空間法陣”的元素保持“空間法陣”的結構，新的組合型“空間法陣”應該仍然可以具有“空間法陣”的能力，甚至因爲組合的關係應該具有一些特性纔是。
而在“無涯子”三人身上的實驗結果，驗證了自己的推算正確，於是我又找到了一種“黑洞”的新的運用方法。有了這種形態的“黑洞”，我就根本不擔心在施展“黑洞”之後連自己也給消滅了。想到之前自己在“聖靈島”鬱悶之極的死亡，我很是感慨了一番。
“無涯子”三人已經受到了我的懲罰，接下來就應該輪到那個還在“迷宮”中轉悠的“逍遙子”了。我唯一擔心的是，這傢伙會不會在接到自己的三個兄弟死亡的消息之後乾脆不上線了。
離“空中花園”再次開放還有三天時間，我當然不會浪費這個時間，將所有的精力放在培養和“裂天獸”的戰鬥配合的默契性上。三天時間，雖然實際在線的時間最多也就是一天多罷了，可是對我和“裂天獸”已經遠遠足夠了。
畢竟到了我們現在的這種級數，戰鬥的勝負往往會在短短的時間內結束。加上自己的強大攻擊方式也就那麼少數的幾種，我實際上只要讓“裂天獸”知道我各種攻擊技能的特性以及它所需要注意的地方就足夠了。這點要求，對聰明無比的“裂天獸”來說，當然根本不在話下。
在我和“裂天獸”愉快的狩獵行動結束之後，我們兩個慢悠悠地來到了“空中花園”所在的地方。當我們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人山人海。而商家們，則是充分發揮他們的聰明才智，將原本一片堪稱“亂石崗”的所在建成了一個規模不小的集市。
裡面不僅有着無數的西方商人，更有着我們東方大陸的商賈，看着這片東西合壁的所在，我心情愉快起來。將意念傳給“裂天獸”，我們下到了地面。
對於我的到來，玩家們並沒有表現出太大的驚奇。一來當然是因爲現在的我已經換了一張面孔，雖說在之前的三天，經過“空空兒”的操作，原本很多對我有着不好感覺的玩家總算是不再對我抱有成見了，可是即便如此我仍然不想這麼將自己擺放在其他的人面前。
一則，是因爲擔心玩家們還有一些不良的反應；另一方面，實話說，我對某些玩家聽風就是雨的態度實在是沒有什麼好感，即便爲了整個“鐵血門”的利益，我不得不和“空空兒”一起盡力爲自己的良好聲譽而努力。
二來嘛，很簡單，現在具有飛行類座騎的玩家實在是太多了，即便像我這樣的明顯是爬行類怪物卻具有飛行能力的坐騎，也很長見。故而，即便我和“裂天獸”表現出一副很是強大的態勢，也沒有太多的人將注意力放在我們的身上。
爲了“空中花園”前來這裡的，哪一個不是遊戲世界的高手？事實上，也只有高手纔有機會進入“空中花園”，這是經過了之前兩次殘酷的血的教訓之後，玩家們得到的印象深刻的經驗。甚至，還有一些玩家，就是藉助自己的敵人想要進入“空中花園”的情況，在其進入之前的那一刻進行偷襲以進行報復性行動。這種情況產生的死亡，佔據了死亡總數的一大半。
我騎着“裂天獸”在熱鬧的集市中逛了一圈，除了購買了幾個還算精美的小巧飾物之外，就沒有別的什麼收穫了。
看看時間還早，我找了一處空地，從“乾坤戒指”中將全套的烤火工具拿出來，然後用鋼籤穿着幾塊龍肉開始了烤肉，是爲自己也是爲身邊的這個大胃王。
對我來說，“龍肉”僅僅是味道鮮美罷了。不過對“裂天獸”來說，則是完全不同。我清楚地感受到每多吃一塊“應龍”肉，“裂天獸”的身體強度就會少少地增加一分。這種情況，讓我不得不改變計劃，將“林師傅”手中的大部分“龍肉”給搶了回來，將其中的大部分塞入了“裂天獸”的肚子。
感受着“裂天獸”比之剛剛清醒的時候，強上了一個級別的強悍肉體，我腦中不期然地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裂天獸”和“應龍”相互之間根本就是天敵。而之前雙方之間的戰鬥，它們所懷有的唯一目的就是幹掉對方然後將對方吃下肚去？
想到這兒，我腦中又閃過一個想法，那就是兩者之間“裂天獸”明顯佔據了不少的便宜。“應龍”想要吃飽，可得要百十隻的“裂天獸”才足夠；而“裂天獸”呢，一條“應龍”都可以讓其吃上好幾天了。
“龍肉”的香氣四溢，吸引了很多的玩家，不過他們最多也就是看着我們這邊眼饞罷了，倒是沒有人上前要求和自己討要。雖然這種事情平時沒有什麼，可是在今天現場的很多玩家都是爲了今天的那短暫的機會而來的，說不定今天之後就成爲了仇敵；而另外一個原因則是，高手有高手的傲骨，不會隨便和別人搭餐。
不過這些高手不會，並不意味着那些商人也不會。這不，就在我的“應龍”肉剛剛可以吃的時候，一個看準了時機的標準商賈模樣的年輕人不緊不慢地走過我的面前，然後好像是突然問到濃郁的香氣一樣，突然停下了腳步，雙眼緊緊地盯着已經滋滋冒油的烤龍肉，大大地嚥了一口口水。
只見他十分自然地走到我的身邊，順勢還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一張做工十分考究的鋪着柔軟皮毛的大靠背椅，眼睛緊緊盯着只剩下最後一個步驟的烤肉，口中卻是熟絡地打起了招呼：“這位大哥，你這烤肉真香，小弟想和你搭個餐，不知道可以嗎？”
我不動聲色，這傢伙之前的行爲在我的“靈力”感知中明顯就是破綻處處，而且我更加知道在走向我之前，這傢伙盯着烤肉可是吞嚥了不少的口水。所以，我決定晾他一晾。
“當然我也不會讓大哥白出烤肉的，小弟我有幾件小物件，想要將它們當作禮物送給大哥，就算是初次見面的見面禮了。”
見面禮？我Kao！怎麼說話呢！一般的見面禮，都是年紀大的送給年紀小的，他居然大言不慚地送我見面禮？不過看這傢伙的年紀，估計連十六歲罷了，估計根本不知道這方面的講究。
我臉上不動聲色，平淡地說道：“是嗎？”
看到我答話，年輕人興奮不已，開始了他口若懸河的商品廣告：“那當然。小弟是什麼人？！可是整個遊戲世界都出名的商界小白龍——韋小龍。我說出的話，從來都是能夠兌現的。要是大哥你不相信，可以問問周圍的那些人，他們中很多人可都是認識小弟的。”
說着，這個“韋小龍”手指向着周圍一陣指點，可是每一個被其手指轉到的方向的玩家不管是商人還是對“空中花園”有着慾望的玩家，都沒有給“韋小龍”任何的面子，並且還十分不配合地轉過了身體，留給“韋小龍”一片的背影。
這種情況，讓原本有點意氣風發的“韋小龍”馬上地委頓下來。不過癱坐在舒服的座椅上還不到半秒鐘，原本有些沮喪、氣憤的“韋小龍”再次在臉上掛滿了燦爛的有些賊賊的笑容，一臉神秘地從懷中掏出一個書本大小的盒子。
在我的“靈力”感覺中，這個盒子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其風格有些古樸，可是在這個遊戲世界只要是系統產生的生活事物，大都有這個特徵。也就是說，這個盒子十分大衆化。加上“韋小龍”臉上的表情，我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珍貴事物，甚至有可能用來騙人的玩意。
果不其然，“韋小龍”湊到我的面前，看着我從烤肉架上緩緩地拿下一串烤肉，同時扔給了“裂天獸”一塊爲其準備的大塊烤肉，狠狠地吞嚥了一口口水，微微有些激動地道：“大哥，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沒有回答，因爲我的嘴巴被鮮美的烤龍肉塞滿了，僅僅是挑了挑眉頭，示意他繼續。
得到鼓勵的“韋小龍”臉上散發着一種異樣的神彩：“一直以來，在我們中國的遠古傳說中都有一本奇書。它外表普通，可是裡面卻是蘊含着太古以來最爲神秘的法術。傳聞那是太古的神魔共同撰寫的，裡面的哪一個法術學到了，都具有驚天動地的威力。而這本書有着一個最爲奇特的特徵，那就是書中沒有任何的文字——”
“你不會說這裡面的就是傳說中的《無字天書》吧？”我皺着眉頭打斷道。
這牛吹得有點離譜了。《無字天書》確實是一直以來流傳於神話傳說中一件經常出現的神物。除了有緣人，其他任何人都無法看到《無字天書》。想到這裡，我心念一動，既然是要有緣人才能看到，那麼誰也不知道它是否真實。這樣的東西用來唬人，倒是十分有用。
“是啊，大哥，你真聰明！”“韋小龍”興奮地用一把小巧之極的鑰匙打開盒子，小心翼翼從中拿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本，左手捧書，右手細細地撫摸着一片空白的封面，眼中充滿了迷醉的神色：“自從我在‘不周山’中得到這本《無字天書》，已經三年時間了。三年時間中，我無時無刻不想着爲它找一個主人，可是長久以來卻沒有找到能夠配上它的主人。可是現在——”
“這個人出現了，那就是大哥你！”“韋小龍”一臉崇拜地看着我，臉上的表情動人之極：“當今世上，誰能夠做出如此的烤肉也只有大哥您了。就看這一點，我就知道大哥您的不凡。所以，大哥請您小弟的這份小小心意吧！”
頓了一頓，“韋小龍”繼續道：“大哥，那些烤肉再不吃，快要冷掉了。我想大哥也不是這麼浪費的人，既然您是小弟的大哥，小弟甘願爲大哥解決這些殘羹冷飯好了。”說完，“韋小龍”再次吞嚥了一口口水。
對這個傢伙，我真是無言了，心中不禁想到這樣的商人，能夠在遊戲中賺到錢嗎？只要是稍微具有一點生活常識的玩家，都不會上這個傢伙的當。本來是準備直接將之轟走的，不過看在他是唯一一個前來搭訕的玩家份上，就給他吃幾串烤龍肉好了。
“行了，不用再在那裡推銷了，我同意你搭餐了。我也不要你的什麼《無字天書》，我想自己還沒有看《無字天書》的緣分。”我這話無疑是認定了所謂的《無字天書》根本就是虛無之物。
不過一聽到我這樣說，“韋小龍”倒是不答應了。這傢伙一手拍開我拿着兩串烤龍肉的右手，神情氣憤地將《無字天書》重新放回木盒，然後上鎖，將木盒重新藏回懷中：
“大哥，我當您是英雄豪傑，您也是我一直以來的崇拜對象。可是您居然如此看待小弟。原本我還以爲外界的那些言語只是對您的一種污衊，可是現在您居然真地目中無人，這實在是太傷人了！”
崇拜？我們認識嗎？絕對不可能，我現在的這副相貌也就是一天之前剛剛想出來的罷了。不用說，“韋小龍”仍然在演戲。不過後面的話，可就不對了。那明明彷彿是在說我的“墨水”身份嘛！難道這傢伙並不是一般的玩家，而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我趕緊用“靈力”深層次地對其探測了一番，可是除了少少的風系法力之外，這傢伙的丹田一片空蕩蕩，身體強度更是差勁得要命。而我更是無法在其身上感覺到除了風系法術之外其他的功法。所有的一切都表明，這傢伙並不是什麼高手。對我來說，就是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捏死他。
可是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呢？那些話，用在任何其他的人身上都不合適。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這傢伙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他，確實是在演戲！
不過同樣地說不通啊！既然對方能夠看穿我的“七十二變”，那麼對方的實力應該是達到了一個很高的級別纔是，因爲我的“靈力” 沒有感覺到他身上有任何強大裝備的氣息。
奇怪！還真是奇怪了。
“你，到底是誰？”我沉聲道。雖然並沒有做出一副劍拔弩張之態，可是我的實質化“靈力“卻是佔據了周圍所有的空間，保證這傢伙無法在自己的面前耍什麼花招。
相對於我的臉色沉重，“韋小龍”反倒是笑了：“大哥，您總算是對我認真起來了。至於我嘛，一個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是一個成功的商人。或許大哥對我‘韋小龍’的名字不太熟悉，不過對另外一個名字絕對有所耳聞，那就是——童叟無欺。”
“童叟無欺”四字輕不可聞，可是我的超卓耳力卻是將之聽得清清楚楚。聽到這個名字，即便是我也是心中重重一震，因爲我的腦中不期然地閃過了關於他的一則情報。
“童叟無欺”，天下歷二年三月十九日出生於“青龍城”，職業商人。其人口上常稱“童叟無欺”，所賣之貨物，每一件價值不菲。最低者不低於一萬金幣，最高者達到了三億金幣。而每一個從他手中買進貨物的玩家，最後都誇讚貨物絕對物有所值，於是“童叟無欺”之名傳遍整個遊戲世界，成爲其行走遊戲世界的招牌。
然則，至今爲止還沒有人看過“童叟無欺”的真正樣貌，因爲他出現在玩家面前都戴着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而其那塊寫有“童叟無欺”的掛帆更是將其身份寫得明明白白。
曾經有人冒充過“童叟無欺”行騙於遊戲世界，但是最後卻又被其設計反騙去無數的金幣。而那些想要靠着武力對其不利的玩家，更是每每陷入困境之中，或發現自己被巡捕包圍，或被人暗中幹掉。於是，“童叟無欺”成爲了一個神秘之極的人物。
有無聊人士弄出了一個《神秘人物排行榜》，這個“童叟無欺”就名列第一。
讓我記住“童叟無欺”這個名字的原因，倒不是這傢伙如何地有名，一般的我只對幫派以及實力強悍的玩家注意。引起我注意的是，從遊戲以來，無數的玩家都想要用“偵察術”或者其他的相關技能將“童叟無欺”的身份查出來，可是從來沒有一個玩家成功過，即便當初其中的一個具有玄級的“偵察術”。
能夠將所有的探測阻擋在外，除了具有強大的實力之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擁有着一件能夠將自己的身份完全掩蓋起來的裝備。這樣的裝備也是我當初所希望擁有的。
既然這個“韋小龍”是“童叟無欺”，那麼一切都很明瞭了。不知道這傢伙是通過什麼方法發現了我的真實身份，想要過來和我搭訕。而若是他真的是“童叟無欺”，那麼他所說的《無字天書》倒真有可能有幾分真實。
不過之前我的“靈力”對那本破書的掃描發現卻是發現，它根本就是一本普普通通書籍，那上面沒有半點的奇特地方。難道是因爲《無字天書》等級太高，遠遠超出了我的想像以致於我的“靈力”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又或者說，這並不是一本完全的《無字天書》，像我當初的“軒轅劍”一樣是封印狀態的？不過不管怎麼樣，面前的這個“韋小龍”勢必都不能小看了。
我撤去了他周圍的實質化“靈力”，在那一瞬間，我的“靈力”居然感覺到他明顯是鬆了一口氣。這種情況，讓我大爲驚訝，難道這傢伙看得見我的實質化“靈力”？對這個“韋小龍”，我心中更加地好奇了。
“原來如此。不過我想問一聲，你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兩人重新落座，也使得原本週圍準備看好戲的玩家一臉的失望。
“這個嘛，請恕小弟保密，畢竟這是小弟賴以生存的技能，不能隨便透露的。”稍稍一頓，“韋小龍”補充道：“不過小弟可以做一些提示，那就是和‘天賦’有關。”
天賦？難道“韋小龍”的“天賦”是隱藏和探測身份嗎？而且，按照“韋小龍”進入遊戲的時間算，他在當初推出“天賦”體系之前就已經擁有了這一份能力。那麼又怎麼算得上天賦？
不對！還是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隱藏屬性”。實際上在“天賦”這個特殊的屬性出現之前，玩家們對“隱藏屬性”並沒有瞭解多少，甚至有的玩家直接將其忽略過去。
而事實也好像是如此，“隱藏屬性”並沒有展現它的神奇之處，甚至有人爲了找出自己的“隱藏屬性”，曾經想要學習各種技能，只不過在最初的時候因爲職業限制而失敗了。
可是，作爲“鐵血門”的門主，我還是知道一些不爲人所知的事情的，那就是“隱藏屬性”確實存在。而且其中的那些特殊屬性，可以使玩傢俱有一些神奇的能力。
就比如在我們“鐵血門”內，就有近十個核心成員具有着非同一般的“隱藏屬性”，其中一個居然可以像我獲得了“靈力”之後才能做到的“過目不忘”，另外一個更是可以將數字演算方面有着驚人的才能。
在我看來，這些“隱藏屬性”所具有的非凡能力，就像是現實世界一直幻想的那種“超能力”一樣，幾千幾萬的玩家當中只有那麼一個罷了。要不是我們“鐵血門”玩家人數實在是太多，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樣的玩家的存在。
如此，全都明瞭了。
我臉上露出輕鬆的神情，在“韋小龍”的詫異眼神中道：“是我誤會你了。快點吃烤肉吧，今天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就當我這個大哥給你賠罪了！”
說着，我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兩隻晶瑩剔透的“冰玉杯”，往裡面注入了五十年陳釀的“杜康”，然後拿起了其中的一隻遞給了“韋小龍”。
“好，既然大哥願意認我這個小弟，那麼小弟也不矯情了。之前其實是小弟不對在先，在這裡小弟給大哥賠罪了，希望大哥不要介意。”說完，和我一起將“杜康”一口飲下。
粗獷豪邁火熱的杜康，混合着“冰玉杯”所特有的冰冷寒意，衝入腹內，讓我充分享受了一番“冰火雙重天”的奇妙滋味。在遊戲中這麼長時間，我雖然仍舊偏愛相對清淡的“雪澗香”，可是對這樣的五十年陳釀，我也是十分地喜歡，酒量更是早就鍛煉出來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在現實中我的酒量還是一般般，我甚至爲此差了一番資料，最終證實我的酒量不好完全是因爲自己體內少了一種能夠分解酒精的“酶”。
一杯“杜康”下肚，我是面不改色，充分享受“冰火雙重天”的美妙。不過“韋小龍”這個小傢伙卻是不同了，明顯地沒有什麼酒量，五十年陳釀下肚，馬上讓他的臉上浮起了兩朵紅雲，腦袋更是一片暈沉沉的。
可是即便如此，他仍然大聲叫道：“好酒！大哥，我們再來！”
看着“韋小龍”醉態可掬的模樣，我心中好笑，不過卻還是給他的酒杯滿上了，反正在遊戲中喝酒又不會使身體出現什麼不良反應。更何況找到這麼一個神秘小弟，我也是很高興。事實上，拋去他之前的那種誇張而又做作的表演，“韋小龍”還是很對我的味口的。
就這樣，我們兩個大口喝酒，大口吃着烤龍肉，四溢的龍肉香味和濃郁醇正的“杜康”酒香，向着四面八方散發開去，除了勾起玩家們無數的口水之外，也讓他們心中後悔不已。不說那個烤肉了，就拿那個酒來說，那麼濃郁的香味，絕對是陳釀，而且是那種超過十年的類型。
現在遊戲中基本找不到這樣的美酒了。要是自己之前放開一點，恐怕這美酒烤肉就輪到自己了。所以，除了對“韋小龍”的羨慕之外，又對其產生了妒忌。
而事件的主人公之一“韋小龍”，則是在喝下第十九杯“杜康”之後終於沉沉地軟倒在他的那張座椅上，手中的烤肉串掉落在身上，將他的那件商人十分流行的錦袍弄得一片污漬。
看了這個景象，我再次搖頭，心中卻是想着，有時候想要殺人並不需要動刀動槍的。你看，只要發現對方的弱點，我完全可以用酒把對方給灌翻。當然這種方法，花費的成本實在太高，而且限制太多，無法列入我的攻擊方式名冊之內。
簡單地爲“韋小龍”收拾一番，我繼續烤肉，一來爲自己，二來也是爲身邊的“裂天獸”。之前爲其烤好的烤肉三下五下就進了它的肚子，我還需要準備更多的烤肉。還好的是，“裂天獸”這傢伙並不像我其他的坐騎或者寵物那樣喜歡飲酒，即便我之前嘗試着讓它嚐嚐味道，它也是大搖其頭，好像早就知道酒的味道不願意碰觸一般。這種情況，我最後只能歸結於“裂天獸”對酒過敏，雖然這個理由我自己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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