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的睫毛劇烈的抖動起來。雙手緊緊的抱住來人的虎腰。生怕只要一鬆手。懷裡的人就會再次離自己而去。而這種感受。自己再也不要嘗試了。
“天。是你嗎?”包租婆輕聲的呼喚。不安跳動的眼皮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
落天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緩緩的將手從她身下伸了進去。幾經波折後。終於找到了對象放出日夜神功第二式揉摸搓。
“啊”對方熟悉的手法一下子就讓包租婆敏感的全身火熱起來。而包租婆也終於從對方的大手中找到了答案。肯定是他。別人哪有這麼厲害的。懷着萬分的激動。包租婆終於睜開了雙眼。入目的果然是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還依舊是那張自戀欠扁的臉。只是那雙目中的柔情。卻瞬間將包租婆給融化。就像黃色小說中處女碰到猥瑣男的擁抱一樣。瞬間軟倒在落天的懷裡。連一絲抵抗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本書不是黃色小說。但是落天此刻的表現卻像極了黃色小說中的男主角。一看女主角已經軟倒在了自己的懷裡。馬上自以爲女主角是被自己的男人味給吸引了。所以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循着所有黃色小說中一貫的路線。落天的雙手從上往下。越過巍峨的越女雙峰。踏過漫長的乳林山脈。在走過平滑的黃土地。中間跨越了一個名叫肚臍地丘陵。終於來到了赫赫有名地黑草地。尋找那傳說中深藏在黑草地中的幽谷。
黑草地。地如其名。長滿了黑色的雜草。黑草的末根有點粗亮。看得出主人很勤於修剪。與尋常人雜亂無序的黑草不同。此處的黑草不但粗亮。而且相當整齊。基本與落天的手指齊平。讓落天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隱藏在其中地幽谷。
落天的手指奮力的再幽谷中游着。沒想到幽谷中早已洪災氾濫。落天的中指逆流而上。卻實在無法抵抗自然的規律。始終無法觸及到最深處那最神秘的部位。幾分鐘的探索之後。落天怒了。落小小更是怒髮衝冠。沒想到敵人實在是太強大。居然放洪水計。自落天進去以後就沒有停止過流水。
這簡直就是人神共憤的事。因爲系統限制。落天無法將落小小放出。從而做到用自己最硬最長地部位攻擊敵人的漏洞。好在包租婆是個很體貼的人。知道落天慾火焚身。於是轉而用自己地另一個漏洞。完滿的讓落天給填滿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出現在附近三十五級的練級區。對於作者這種每次好事做到一半就開加速外掛省略的做法。落天早已經見怪不怪。相信衆讀者也早就見怪不怪。在社會大河蟹地氛圍下。這種事無可避免。雖然本人一直相信鎮壓的越嚴厲。反抗的也就越厲害。
落天神清氣爽又有點小忐忑的引着怪。包租婆地等級還只有三十二級。就當是以前答應的帶她練級吧。三十五級地小怪只能強制性的扣掉落天一點的生命值。所以練級的過程除了枯燥實在找不到別的形容詞。很快。包租婆就受不了了。
“沒勁死了。和你打怪一點意思也沒有。”在落天身邊。包租婆只要站着一直拉弓放唯一的散射就好了。實在是夠讓人悶的。
“這叫有安全感懂不。真是的。這樣的男人別人還搶着要呢。”落天心想我長的帥你已經承認不是我的錯了。難道太堅挺了也是我的錯嗎?
“和你在一起。最缺的就是安全感了。”包租婆沒敢將這句話說出口。裝作不理落天。默默的跑到一邊自己引怪刷了起來。
只見一道倩麗的身影翩翩跳了起來。包租婆的身材本來就好。加上精靈的貼身皮甲。將包租婆那沒有一絲贅肉的身材顯露無疑。包租婆先是擡弓遠遠的一個穿透箭射中一隻三十五級的持茅小鬼。然後趁着持茅小鬼慢悠悠跑過來的時候。連射不停的放出。同時自己又不斷的後退。可惜三十二級的包租婆還沒有什麼極品的武器。所以攻擊顯得有點低。愣是跑跑停停打了半分多鐘才解決掉一隻持茅小鬼。
落天趁着引怪的間隙不停地偷看包租婆。發現隨着時間的流逝。包租婆打怪打的越來越熟練。技能的切換也不在猶豫。只要她身邊的怪物一刷新出來就立刻招呼上去。技能不斷切換中。持茅小鬼根本近不了包租婆的身就被射死了。全程不過十幾秒鐘。比落天當初三十二級厲害多了。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落天卻親眼見識了包租婆的遊戲天賦。假以時日。這恐怕又會成爲遊戲界的另一個黑狐狸。當然落天本人對於太強勢的女人沒有好感。
不知道刷了多少怪。只知道三十二級的包租婆已經升了一級。落天的霸王槍終極千呼萬喚的升到了三十七級。攻擊上限又增加了十點。看了看時間。今天殺完死亡之王后本來就已經是晚上了。再加上後面的一大堆瑣事。沒想到不知不覺都到了下線的時間。
“陳晨。我快到下線時間了。明天八點我還會在這裡練級。你?”
“我也在這裡練級。到時我等你吧。”包租婆迫不及待的答應了下來。
“恩。那我下了。”落天快速的登出了遊戲。一回到現實。落天馬上整理了一下思緒。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包租婆是他所沒有想到的。當然後面的一場激情戲更不是他所願。落天一直認爲。在那種情況下。如果自己還矜持的話。後果可能不止女人罵你禽獸不如這麼簡單。色狼有所做。有所不做。但是能做的時候肯定會做。至於做完以後怎麼樣。那就做完了以後再說吧。
做完之後落天悲慘的發現。自己已經不恨包租婆了。一點都不恨。他此刻內心只有一個迫切的想法。那就是找一個女朋友。起碼也要能成爲長期戰略合作伙伴關係的炮友。
都說女人老了會特別想結婚。原來男人單身久了也會特別的想要結婚。
那一晚。落天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內容非常的邪惡。堪稱是史上最淫蕩的夢。畫面展開。落大高手赤身裸體的睡在牀上。從紫色的窗簾上透露出來的陽光看。時間應該是早上。但當落天準備起身的時候。怪異的事情出現了。自己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雙手雙腳都給綁住了。然後當落天劇烈掙扎的時候。一個美女走了進來。
陳晨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連衣裙。上身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高聳。下身卻很高。落天從牀上一眼就看見了內部的風光。沒穿。陳晨拿出一條黑色絲巾。一下就跨做在了落天的腰上。某個部位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暴露在空氣中。似乎正在朝着傻眼的落天輕蔑的笑。然後陳晨媚笑着對落天說:“老公。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好啊。怎麼玩?”落天嚥了口口水。出於本性的本能與直覺。某個SM的名詞浮現在了落天的腦海中。
“我矇住你的眼睛。然後讓你來猜我們姐妹好不好?猜中了有獎勵哦”
什麼姐妹?落天還沒來及的質疑。雙眼就毫無反抗的被蒙了起來。然後眼前就一片漆黑。
等了大概半分鐘。突然一個身在再次跨坐在了落天的腰上。不過落天憑身上人的感覺知道此人不是包租婆。這人比包租婆輕了很多。應該應該不高。落天還沒想完。就感覺下身一片冰涼。落小小完整的暴露了出來。
娘西皮。難道真的要玩SM?
落天的猜測馬上得到了證實。只感覺一隻小手顫巍巍的扶正了自己的兄弟。然後就聽見“滋”的一聲。落天的兄弟便被盡根而沒。完全包裹在溼潤狹窄之中。
“怎麼樣老公。猜出是誰了嗎?”包租婆咬着落天的耳朵輕輕問道。
落天馬上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身上的女人看到了馬上挺動起來。讓落天充分的感受着自己的味道。
“怎麼樣。這下子猜出來了吧?”
“啊。沒呢。這怎麼猜啊?”落天根本無從下手。敵人在自己的身上聳動。而且身邊還有別人在免費欣賞。要落天分心去猜是誰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每次只有三次機會。最後一次猜不中就會有懲罰了哦。”
出於下意識的對懲罰的害怕。落天很敬業的配合起來。挺動身子迎合着身上人的動作。並且極力的在腦中搜索所有與自己有關的女人資料。可是要能光憑落小小猜出來。落天那就是名副其實的下本身思考動物了。
也許覺得這樣有點困難。包租婆解開了落天的雙手。落天馬上將雙手攀上對方的雙峰。起碼某個部位的手感。落天還是能夠分辨的出來的。
“時間到。”包租婆一聲響。落天身上的人便戛然而止。“說吧。猜誰?”
“還是猜不出來。”
“那就準備接受懲罰吧。”包租婆話音剛落。落天身上的人便劇烈的運動了起來。其勢狀若瘋癲。而等了半天還沒有等到所謂的懲罰。落天有點傻眼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懲罰。如果是的話。那就讓懲罰來的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