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青鋒城中,冰凍的露又忍不住向四周望了望,希望能看到那幻想中的身影。
可惜這是註定要徒勞的,也不知是天色太晚還是因爲上午一丈青鋒的那個封殺令,現在青鋒城中的玩家寥寥無幾,顯得有些冷清,只有那不知情仇爲何物的NPC還在盡忠職守。反正論壇上對“一丈青鋒衝冠一怒爲紅顏”的事蹟已經是抄得火熱了!甚至有一些在封殺中逃出去的高手已經揚言:“一丈青鋒不出城則罷,他要是出城,至少要掛他一次!”
冰凍的露一陣苦笑,這個一丈青鋒實在是有些可愛,可是……他就是自己自己期待的男人嗎?
這個問題連她自己也無法回答。
這麼晚了她也不出去刷怪了,在大街上逛了一會,就無精打彩地回到了住處……遊戲裡的住處,一丈青鋒在青鋒城裡專門給她安排了一個不小的別院,守衛、家丁、奴婢一應俱全。
院門兩側站了兩個守衛,門上上掛了一精緻的牌扁,上面寫着:
“仙露玫瑰園”。
冰凍的露看到這個牌扁的時候不由得又驚了一下,因爲之前並不是這個名字,之前是叫“冰露園”,能改院名的也就是她和一丈青鋒了,沒想到這個男人想得這麼到位。
懷着期待的心情,冰凍的露推開了院門。只見院內竟然也是依着仙露玫瑰園的設計,各色玫瑰相映成趣,而且遊戲裡還可以設計光影效果,比現實中的仙露玫瑰園又美上了三分,兩位俊俏的婢女站在其中,有如錦上添花一般,確實讓人陶醉。
冰凍的露在小院中緩慢地移動着步子,欣賞着院內藝術般的裝飾,真的有些陶醉,又的些亂。
可是,當她走入屋中之後,一切光彩不復存在。因爲屋裡一丈青鋒是不敢私自進來的,所有陳設顯得簡單而精緻。她的心情又莫名其妙地低落了下來。於是,她好想躺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於是,她走入了臥室……
臥室裡,竟然有人。
一個男人。
她的臥室,一丈青鋒是無權進來的。
所以,此人當然不會是一丈青鋒。
她的臥室除了她之外,她沒有給任何人設置權限。
所以除了她之外,任何進來之人都算是“不請自來”。
對於這種不速之客,我們通常都把他們叫做“樑上君子”!說難聽點的就是……賊!
當一個人發自己的臥室裡有一個不請自來的人的時候,第一反應通常都是大聲斥問,特別是女生,更是一聲尖叫首當其衝。
可是,冰凍的露不但沒有尖叫,反而覺得全身突然間無法使喚了。
她是被嚇呆了嗎?不,她是融化了!
冰凍的露瞬間融化了,一串串地從臉上滑落。
“露露。”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就像一劑感情加速劑,讓她一下子衝了上去……
瘋狂的拳頭落在對方身上……
對方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似的任她摳打,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直到她打得累了,終於猛地趴到對方身上哇哇大哭起來。頓時,多年的怨氣猶如突然得到釋放一般,伴隨着哭聲和淚水狂匯而出,如泣如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那男人也一直沒有再說話,就任她那樣摟着哭了好久,好久,當哭聲已經漸弱了下來時,他終於鼓起勇氣擡起顫抖的雙手,想要將她摟住。
然而……就當他的手正舉到一半的時候,她突然毫無徵兆地將他猛推了開去。
“你是誰?爲什麼在我的房間裡?”她指着他的鼻子廝聲斥問道。
“露露……我……”
可惜還沒等他說下去,她就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他便“哇”地慘叫一聲往後摔去。
好在,他的後面正是一張牀。
於是,他毫無疑問地倒在了牀上。而她,也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看着撲到我身上的露露,我忍不住問道:“怎麼?又想強姦我啊?”
她梨花帶雨地妖豔一笑:“你說呢?”一邊說着,她已經開始扒我的衣服……
就跟十年箭一樣……
“露……露……你……你幹什麼?”我大驚地問道。
“啊。”露露騎在我身上,一邊解我的扣子一邊說着。
“做……做……”我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
“,就是行房啦,通俗一點說就是交配。”露露雖然自己也已經是臉色通紅,氣息也是混亂不堪,可是她並沒有任何停下來的跡象。
“可……可是……我們……我們怎麼能這樣做?”我喘着粗氣問道,顯然,我的意識也已經在漸漸背離自己。
“怎麼不能,你剛剛說過你愛我的,你已經是我的男朋友了。”露露理直氣壯地說道,雖然很荒亂,但這會她也已經把我的上衣全解開了。
用手緊緊捂着衣服不讓她的魔爪把衣服扒下來,我試圖作着最後的掙扎:“可……可是,這是不是太快了,你們女生一般不都是需要交往很長時間才……”
“那你就當我不是一般的女生吧,把手拿開,婆婆媽媽的像個大姑娘,就像我在強姦你似的……你不會真的是女生吧?長得這麼帥,不行,我得先確認一下。”說着她竟一手往我的要害抓去!
“哇,疼,輕點。”我疼得一下子坐了起來,她這一抓……幾乎是把我給抓暴了。
“啊,對不起,聽說男人那裡都是很硬的,沒想到你的這麼軟。”她歉意地說着。
“你……聽誰說的?”
“書上啊。”
“呃……你看的什麼書?”我有些荒起來。
“《浪女行》啊,就是一個叫天涯覓芳草的傢伙寫的,我好不容易從一個壞男生的課桌下搜到的呢。”
“哇!不是吧?那書你也看?誰的課桌下搜到的?”《浪女行》可是最近在班上狼友之間傳得比較火的一本H書,我也是最近纔看到的,裡面的女主可以說是超****,哪個王八蛋這麼不小心讓她搜去了,得問清楚,過後得找他算帳才行,丫的。
“就是……嘿嘿,不告訴你。我記得那書裡面寫了怎麼樣才能讓男生的這東西硬起來,我試試。”說着她就立即解開我的褲帶,扶着我的東西,微微猶豫了一下便張開小嘴就含了進去。
雖然她的口技實在不怎麼樣,可惜,我的意志又實在是很薄弱,沒多久就被她弄得一柱擎天。
剛想坐起來,可惜又被她推了下去:“別動,我想騎馬,我想當觀音菩薩。”
……(省略若干字)
於是,我的第一次就這樣喪送在這位女騎士之下。雲住雨收之後,我又忍不住問:“你到底是從誰那搜到的那本書?”
露露壞壞地一笑:“我是昨天下午搜到的。”她雖然答非所問,可是……
我完全可以猜嘛!
昨天上午我還看來着,下午?!……昨天下午我好像給誰來着,我給了誰來着……不對啊,我沒給誰啊?
“你……”我瞪大着眼睛看着她,“你不會是……你怎麼能亂翻我桌子?”
從那以後,露露從不掩飾自己的,大部分都是她主動求歡,好在本人心理素質過硬,沒有因爲她的強勢而萎掉。
對於男人來說,如果討了個太過強勢的妻子,很容易造成心理負擔,總是擔心自己能不能滿足妻子的需要。而越擔心,心理壓力就越大,於是,本來挺強的性能力也發揮不出來,甚至造成了陽萎。醫學上稱:心理性陽萎。
當然,造成“心理性陽萎”的原因是非常多的,我說的這只是其中一種!
不過本人別的什麼長處沒有,就是有自信,她能折騰多久老子就能陪她多久。
今晚,露露依然是那麼的狂野。
先前我還擔心,失去我這麼久後她會對自己的“淫行”做一個“深刻檢討”呢,沒想到她竟是變本加利起來,要不是知道她最近的情況,我真的以爲她是久旱逢甘露呢。這一夜,我真的成了一夜九次郎了。這一夜,我們除了淫聲浪語,再沒有別的話題,將近零辰,兩人才沉沉地睡去。
這一夜,也是我進入遊戲以來第一次睡覺,也是我從上次的昏迷中醒過來之後第一次睡覺。
突然感覺懷中的露露蠕動了一下,我從沉睡中驚醒過來。睜開眼睛,一張妖豔萬分的面容出現在眼前,我正考慮着該說什麼,她卻突然皺着眉問道:“你怎麼把自己變得那麼醜?”
我心下一樂,看樣子她好像已經沒情緒了,我笑道:“我變這麼醜你也認得出來?”
沒想到她回答更絕:“切,誰認得出你是誰啊?只是我突然想找個男人爽一下,你卻正好在我房裡。”
“呃……”丫的,誰告訴我我應該說什麼啊?有了……“那個……那你是不是應該付錢了?”
“嘿嘿,哪有這麼容易,還沒完呢?”說着她那光滑的已經在我胯下磨蹭着,“咦?男人不是早上會勃起的嗎?你這玩意怎麼還軟綿綿的?”
“喂,小姐,我昨晚都被你榨乾了,還怎麼能有正常反應啊。”我無辜地申辯着。可惜她實在是太騷了,小弟弟就是再累……也會生氣的。
“哎呀?不是說不能正常反應了嗎,怎麼又反應起來了?”故做驚訝地問道。
“這……是極端反應。”說着我一下子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下面……
……(省略若干字)
“露露,你怎麼不問我當初爲什麼要離開。”我縷了縷她那因瘋狂而散亂的長髮,輕輕問道。
“哼,這還需要我問嗎?本來就應該是你主動坦白的嘛。”露露用用指輕輕點了一下我的鼻尖,哼道。
“我……”我現在真的有些猶豫,不知道應不應該把一切都告訴她。
她見我吞吞吐吐地,又是不屑地哼了一聲:“哼,就知道你不會說,好在我沒問,省得自討沒趣。那你這次是不是馬上又要消失?”她臉色有些變了。
我笑笑:“如果我又消失,你會怎麼樣?”
聽到我這麼問,她突然又嫵媚地笑了起來,兩根玉指輕柔地滑過我臉龐,勾魂地說道:“我就會去當妓女。”
“爲什麼?你沒錢用了嗎?”
“切,我的錢推起來能把自己活埋。我只是希望接到的客人中會有一個叫楊天笑的。”
“哎呀,那就麻煩了,據我所知,那個叫楊天笑的混蛋一般都不公開自己的姓名的。”
“沒事,那個混蛋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說着,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哇,疼,我錯了,露露,我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了。”我緊緊地抱着她說道。
“笑笑。”她也是突然抱着我哭了起來,“嗚嗚……你是說真的嗎?你再也不會離開我了?”
“要不要我發誓?”
“不要,男人發誓就跟神仙放屁一樣。”
“咦?這是怎麼說,放屁就放屁,神仙放屁又有什麼不一樣?”
“神仙放屁,雖然還是放屁,但卻很神氣嘛!”
“露露。”
“嗯?”
“我現在還不能公開我的身份。”
“現實裡的還是遊戲裡的?”
“都一樣。如果讓人知道了我的身份會很危險;如果讓人知道了你和我的關係,你也會很危險。除非……你能放下所有的俗事,包括自由!然後過來接受我們的保護。”說到這發現她的臉色又有點陰,我才解釋道,“不過這不影響我們遊戲裡在一起啊,只要我的身份不暴露就行。只是在現實中我暫時是沒法去找你的,因爲我的身體現在有點問題,還動不了。”
聽我這樣說,她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在哪家醫院?我去找你……”
我一笑道:“呵呵,沒事,我前段時間是受了點傷,不過現在沒事了,只是現在還動不了,你放心,我的身體真的沒事。還有,由於我的身份很特殊,養傷的地方必需保密,你是不能找到我的。”
“你……你是不是一個什麼大勢力的成員?”露露並不笨,很容易就想到了這一點。
我點點頭,然後笑道:“怎麼?是不是擔心我是黑社會組織?”
“切,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要是古惑仔,我就當你手下的一個小太妹。”
我開心地捏了下她那可愛的鼻子:“放心啦,我怎麼忍心讓你當小太妹呢,我做的事對得起天地良心,對得起你!”
“還說對得起我,你這一離開就是多少年了你自己算。”
“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表達我的歉意纔好。
“嘻嘻,看你急的,以前的就算了,反正這幾年我也不白過。”
“這幾年……哎……說起來你真的很厲害,那個‘小天地’資產超過三千萬了吧,六年的時間把資金翻了一百倍,真是太厲害了。”當初我離開的時候,跟老爸要了三十萬打到她帳號上,算是給她一點點補償吧,沒想到她竟然能讓那筆錢發揮了這麼大的作用。
可是,聽到我這樣說她反而奇怪地問道:“你怎麼對小天地知道得這麼清楚?”
我嘿嘿一笑:“嘿嘿,別說小天地了,這十年來,就是你跟多少男人上過牀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無恥。”她狠狠地打着我胸口,罵道,“那你爲什麼不出現,你變態,你下流……”
其實,她的資料今天之前我是不知道的,當然,知道了我也不可能出現。今天上午我在這城裡見到她的時候,才忍不住下線去問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很快就把她的資料送過來。應該是上次聽到我醒來時叫的那聲露露,王守仁就開始調查了。當時他還問過我,可惜那時我沒吱聲。好幾萬字的文件材料和幾百張的相關圖片,讓我看了幾乎一整天,也哭了一整天,又笑了一整天。
“露露。”
“嗯?”
“我這次進遊戲來也是執行組織上的一個任務,所以可能缺少一些遊戲樂趣,而且可能很辛苦,你要不要陪我一起玩。”
“是嗎?既然是你的任務,我可以參與嗎?”
“當然可以,不過還不能讓你知道任務是什麼,其實我也不十分明白任務是什麼。”
“那怎麼做?”
“呵呵,現在還屬於遊戲階段,沒什麼任務眉目標,所以……咱們可以仗劍江湖一段時間,不用管什麼任務。”
“哇,真的嗎?那好啊,告訴你,我的武功很厲害的哦。”
“你學的什麼武功?”
“玉女金針十九劍,厲害吧?”露露得意地炫耀着。
“十九劍都學完了?”
“還……差一劍。”
“暈!”
“暈什麼嘛,你又學了什麼武功,很厲害嗎?”
“呃……”
“到底是什麼嘛?”
“天緣劍法。”
“天緣劍法?切,沒聽說過,無名小卒。你學了幾招?”
“兩招?”
“一共有幾招?”
“六招。”
“……那……還學了什麼武功?”
“沒了。”
“什麼?”露露嘣地一下跳了起來。
“嘿嘿,你激動什麼,沒聽說過濃縮就是精華麼?沒聽說過無招勝有招嗎?別看我只會兩招,你的那個什麼玉女九十劍的我還真沒看上眼。”我很牛B地說道。
“是十九劍,鄉巴佬。”露露抓狂地糾正道。
“好好,十九劍十九劍,現在都快十點了,起牀吧。”說着我也起來整頓裝備,閨房之樂雖然極樂無窮,可也不能老弄個沒完啊,別的事還是要做嘀,“走吧,還不想出去啊?快點,穿衣服,一起出去,如果就我出去非讓你的守衛劈了不可。”
“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嘿嘿,翻牆入戶這勾當幹起來我還算順手。”
“你不怕加罪惡值嗎?”
“切,這一點罪惡值對我來說還礙不了事。”
“才一點?怎麼會才一點呢,我的臥室設了特密權限,私自進來要三點以上的罪惡值的。就像殺了一個人一樣,而且呆得越久加得越多,從昨晚到現在,我都沒有給你設置權限,你早該紅名了。”露露驚奇地問道。私鬧異宅的罪惡根據主人的權限設定分三等,分別加一、二、三點罪惡值,她之所以說“以上”,是因爲三點只是基本罪惡,上面還加多少就看你的人品了。而且,每呆半個小時罪惡值會多加一點,當然,系統也是很人性話的,這種罪惡值可以由戶主到當地衙門申請消掉,當然,那是得花錢的。不過,因殺人得來的罪惡值是無論如何也消不掉的,不管被殺者事後會不會追究,只要殺人的當時你是故意殺人,那這個罰單是開定了,你只能用功德值補上,使罪惡值-功德值<10,就可以消掉紅名。
“哈哈,告訴你吧,我是特殊帳號,系統它敢給我罪惡值已經算它有種了,還敢給那麼多,它不想混了它。”我得意地大笑起來,說實在的,我這特殊帳號還真的牛B得不行,就是上次把望雀城抹平的那件事,也只是加了一點罪惡值,簡直就是個BUG帳號!
露露給我設了權限後,我摟着她就要走出去。可她卻突然猶豫了一下:“笑笑,你就這樣出去我怕……”
我笑道:“怕什麼?你不會怕那個一丈青鋒吃醋吧?”
露露氣惱地打了我一下:“去你的,我是怕他會對你不利,別忘了這是他的城池,只要他一聲令下,全城的NPC和本幫玩家都會圍攻你。”
她一說完我頓時便豪氣萬千地叫道:“怕什麼?我就是要在那小子面前明目張膽地搶走他馬子,氣死他。”
“可是……”她還想反對,但看到我興致勃勃的眼神後,竟也忍不下心再反對了,於是口氣一轉道,“好吧,大不了陪你一起死。不過我可事先聲明一點,我還不是他馬子!”說完她便緊緊地摟着我出了門。
這個世界……真是讓人無奈……
怕什麼來什麼。
我們剛走出屋外,就聽到一陣叫聲傳了過來:“冰冰,冰冰,起來了嗎?”同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從院門外走了進來。不肖說,此人必是一丈青鋒無疑,這個院子露露只是給他設了進入權限。
見到一丈青鋒,露露雖然有些心慌,但還是強作鎮定道:“都這麼晚了,當然起來了,來,青鋒,介紹一下,這是我新男朋友,名叫嘯天,咆嘯的嘯,天空的天,認識一下。”
好嘛,裝紳士嘛,這個我會,伸出手,正經八百地說道:“你好,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丈青鋒吧,久仰久仰,幸會幸會!”
“呵呵,哪裡哪裡,嘯天,你好……”這傢伙不愧也是裝紳士裝慣了的,禮數並不失,不過看上去不那麼自然罷了。握完手,他又問露露,“冰冰,你怎麼……你們……”看到我們親密無間地從屋內走出來,他本來就有些受不了,現在又聽到露露親口介紹我是她的男朋友,他更是如遭雷擊!
我靠,這丫還懷着僥倖的心理呢,先鄙視他一下,整了整思路,然後我笑道:“青鋒城主,聽露露說,這院子的玫瑰是你佈置的,真沒想到青鋒城主竟然還有這翻藝術天賦,真是佩服……佩服,哦,對了,我還要謝謝青鋒城主呢,謝謝城主爲我們佈置的新房,讓我們渡過了一個美麗浪漫的。不如,城主幹脆好人做到底,再在這再擺上幾桌酒席……”
“夠了……你他媽的從哪冒出來的小兔崽子在這發瘋,冰冰,你告訴我,剛纔他說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快說啊。”一丈青鋒終於沉不住氣了,要不是看在露露的面子上,估計早就一刀把我給劈了。特別是之前她死活不讓任何人叫她“露露”,現在聽到我叫“露露”她不但沒有任何不高興,反而很幸福的樣子。
“青鋒,笑笑說的是真的,昨晚就是我們的洞房之夜,我也要謝謝你給我們佈置的新房呢。不過……擺酒席就不用了,笑笑這人就愛說笑,你別聽他的。對了,以後有笑笑陪我練級就行了,不用麻煩你了,這幾天耽誤了你管理城務,真不好意思。我現在和笑笑出去練級了,拜拜。”說完,她就趕緊拉着我往外走。
吔!爽。
一丈青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終於到了忍耐的極限,大吼一聲:“站住,你們這對狗男女,今天要是讓你們走得出青鋒城,我……”這丫估計是好久沒有受過這麼大的打擊了,像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女人在他手上一向都是志在必得的,沒想到這次載得這麼徹底,難怪他會失控,會發瘋。
“你怎麼樣?”我轉過頭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就把這個青鋒城賣掉。”哇噻,這傢伙看來真是腦充血了。
“好,你說的,來,拉勾……”說着我正想伸出小指頭。可惜卻被露露猛地抱住了,她一邊抱着我住外拉一邊說道:“哈哈,笑笑說笑的,說笑的,死笑笑,就給我丟臉,走啦。”
我們剛踏出院外,就聽到一丈青鋒大吼一聲:“來人啊,給我把這兩個狗男女抓起來,如有反抗,格殺勿論。”說着,又拉下城池控制面板噼哩啪啦一陣操作。
這時,露露突然跳到我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