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沙雅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了,她接通來電一句話沒說已經淚流滿面,東越看到這個狀況,立即就知道一定發生了十分重大的事情。
“越,我要馬上離開這裡回國!你能陪着我嗎?”沙雅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東越。
東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知道不應該在這裡詢問,於是他看見了曾經勸解自己的矮壯男青年對他說道:“他們三個人的車和狗都歸你了!”
又對光頭男他們三個男子說:“如果你們讓我知道你們三個敢動歪心思,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只是留下了一句警告,光頭男他們三個人已經忙不迭的點頭,口中都喊的不敢不敢。
而那矮壯男青年聽到東越的話,臉上露出十分驚喜的神情!在東越看來這個矮壯男青年起碼來說是有良知的。光頭男他們三個的狗落入他的手裡應該不會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來!東越還把自己的手機留給了矮壯男青年,說光頭男他們三個要敢找他麻煩就給自己打電話。
然後東越帶着沙雅就離開了,當然他們買的那條狗也留給了那矮壯男青年,在車上東越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剛剛接到律師的電話,我的父親已經因爲病情突然惡化去世了,我現在必須回國參加我們家族公司的董事會議,如果我不能及時出現的話,按照我們國家法律的規定,那些小股東們也可以做出不利我的決議,那樣的話我就可能處於十分不利,失掉家族公司控制權的局面。”沙雅低聲哭泣着說道:“而且我的父親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我必須趕回去送他最後一程。”
這時候東越的手機急促的響了起來,他知道自己來任務了,很可能和沙雅有關。
“8803,我想你已經知道沙雅的父親已經去世了,你必須跟沙雅一同回國,幫助沙雅順利繼承她父親的遺產,以及奪取公司的控制權,這對我們來說也有很重要的意義,因爲他的家族公司控制着太平洋一個島嶼港口的經營權,而我們想把這個港口當作我們的海外補給基地,沙雅和她父親這些年對我們一直抱有友好態度,如果其他人掌控了她家族公司,可能對我們採取不利的政策,你應該知道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手機裡傳出來的聲音讓東越聽的覺得十分重大,但聲音依舊是懶洋洋的。
“保證完成任務!”東越淡淡的說完就結束了通話,其實東越也知道自己的任務是什麼,那就是保證沙雅的絕對安全,沙雅此時回國那些想奪取她父親財產和家族公司的傢伙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將沙雅殺掉。
回到住地沙雅在那邊收拾自己的東西,東越利用這個時間開始給楚悅穎楚悅婭打了一個電話,這幾天他還是非常想她們都!
當東越和沙雅坐到飛機上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此時的楚家卻燈火輝煌。
覃芳豔的心情看起來不太好,但是她自己都不知道心情爲什麼不好,自從他和東越分開之後,似乎她心裡那種空落落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東越這個傢伙還不回來,說好了回來找我又回不來了,好失落!”楚悅婭噘着嘴巴坐到了覃芳豔的身邊。
“他幹什麼去了?說了嗎?”覃芳豔忍不住問道。
“沒有,他只是說他要緊急出國一下!”楚悅婭滿臉的失望和思念。
“悅婭你想以後東越會經常這樣的,你會很少見到他,難道你不覺得他不能帶給你更多的陪伴,只能讓你更多的思念,真的好嗎?”覃芳豔試探的問道。
“我覺得這種思念也讓我牽腸掛肚,我寧願要這種牽腸掛肚的思念也不要索然無味的陪伴!”楚悅婭堅定的說道,覃芳豔看她眼中熠熠生輝。
飛機在歐洲的這個中等國家降落,沙雅的藍婭姐姐接到沙雅和東越然後開着車載着他們,向一個古老的城堡開始進發。
“沙雅小姐,你一定要特別的小心!這裡可以說是暗潮洶涌,光彩的外衣下面都是骯髒的交易!”藍婭對沙雅說道。
“藍婭姐姐,我已經躲過兩次暗殺,辛巴叔叔已經死了,你知道了吧?他想殺我沒有成功就自殺了,黑衣殺手組織派出了兩名殺手也失手了,所以我知道我現在正在做什麼,面臨什麼樣的情況!不過有越先生在一切都會好的!”沙雅說着看向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東越。
藍婭用眼睛瞥了一下自己旁邊的東越,聽到沙雅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的驚異,很明顯她不認爲這個東越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沙雅,畢竟東越作爲一個東方人,在她的國家人生地不熟所能發揮的作用實在有限的很。
“沙雅,作爲姐姐我有個建議給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藍婭輕輕嘆了一口氣對沙雅說道。
“有什麼建議,藍婭姐姐,我們就像姐妹一樣你不要客氣,儘管對我說好了!”沙雅認真的回答說。
“沙雅我覺得你回到家裡以後,應該立即向威爾斯先生求婚,威爾斯先生經營着我們國家最大的保安公司,他有能力來保證你的安全,也有實力來進入我們家族的爭鬥,只要你和他聯姻就能確保你在我們家族中的地位,能夠順利繼承你父親的遺產,還有掌控家族公司,我覺得這是一個比較切實可行的辦法,而且據我所知,威爾斯對你一直很有好感!”藍婭建議。
“可是藍婭姐姐,威爾斯先生已經47歲了,而且我對他沒有任何的好感,他前前後後已經有了五任妻子!”沙雅有些驚愕的說道。
“可是沙雅現在能夠對你提供切實有效保護的,只有威爾斯先生!你覺得我旁邊的越先生有能力保護你的安全嗎?這是在我們的國家,而且他還是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替你擋住那麼多的明爭暗鬥,沙雅你自己想一想我的話!”藍婭很是真摯的建議,但她的話聽到東越耳朵裡感覺那麼的不舒服,這麼的把自己看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