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看着長髮白人男子的表演無動於衷。
左小雨微微一笑說道:“很好,我接受你的挑戰!”
長髮白人男子露出一個微笑,轉身走掉。
東越淡淡的問道:“你認爲他剛纔是催眠?”
左小雨鄙夷的說道:“催眠個屁,他只不過弄死了一隻蒼蠅,然後找個藉口來驗證我是不是真的會催眠!”
東越搖了搖頭說道:“你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能不能說話不要粗魯!”
左小雨扮了一個鬼臉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隻看臉,漂亮女人就不能粗俗了?不是隻能醜女人可以說髒話的!”
東越一陣無語。
左小雨低聲說道:“對我們的試探果然來了,看着吧,這羣傢伙不說全部有問題,至少其中有有問題的人!”
“那我們就去會議室看看吧,看一看在會議室等待我們的都有哪些人?”東越淡淡的說道。
東越和左小雨來到了會議室,還是之前的那個會議室,發現長髮白人男在,白人光頭男在,宮裝少女也在,之前幾個熟悉的幾個臉孔也都在,共計七個人。
宮裝少女看到左小雨就憤怒的喊道:“你真卑鄙,不但盜竊我的成果,而且還敢對我進行催眠,你以爲這裡只有你一個催眠高手嗎,瓦式也是催眠高手,他會爲我出頭,讓你知道厲害,讓你爲我做的事情付出慘重的代價!”
左小雨委屈的攤了攤手說道:“我對你進行了催眠?有誰看到我對你催眠了,這不是冤枉我嗎?”
宮裝少女聽到左小雨的話,更加的憤怒,惡狠狠的說道:“你就像一隻老鼠,永遠見不得光,永遠不敢正大光明的跳到前臺,只能在背地裡做些動作,你做事的方式一定和你的人格一樣,都是屬於老鼠!”
左小雨面對宮裝少女的冷嘲熱諷,根本不在意,甚至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容。
她嘲諷的看着宮裝少女說道:“哎呀,你真有意思,你說我是屬於老鼠?可是你被一隻老鼠贏得那麼慘,你豈不是老鼠都不如!”
宮裝少女一時竟然氣結,不知道該如何進行反駁。
長髮白人男子瓦式此時開口說道:“既然你們接受了我的挑戰,並且來到了這裡,就少些廢話,我們開始比賽吧!我並不是邀請你們來鬥嘴的!”
東越淡淡的開口問道:“怎麼比?”
瓦式冷冷一笑說道:“我是催眠大師,當然要比就比催眠!”
東越和左小雨都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瓦式等着他繼續說。
瓦式看了一眼旁邊的宮裝少女,才接着說道:“如果你們輸了,你們就要誠心誠意的向麗雅小姐道歉,而且我要你們下跪道歉,求的麗雅小姐的原諒!”
麗雅此時開口接着說道:“還不夠,我還要打這個可惡女人的耳光!”
左小雨聽了露出一個驚懼的表情,但卻問道:“如果你們輸了呢?”
瓦式看着左小雨回答:“不,我瓦式絕對不會輸!”
左小雨譏諷道:“怎麼,連輸了的賭注都不敢下,還想和我比賽,你認爲你有和我比賽的資格嗎?真是好笑,我左小雨雖然被說成是一隻老鼠,最起碼也是一隻敢下注的老鼠,你們連一隻老鼠都不如嗎?”
麗雅聽到左小雨的話,顯得怒不可遏,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下什麼賭注,我就下什麼賭注!”
左小雨得意的一笑,說道:“很好,很好!這樣才公平啊!不過你沒有什麼可向我道歉的,我也不要你下跪,而且我這個人不崇尚暴力,不如你輸了就不要登上明天的遊輪如何?”
東越聽到左小雨的話,仔細觀察着每一個人的反應。
麗雅、瓦式他們聽到左小雨的要求,都是臉上微微一怔,眼中多了一些探究的意味。
左小雨看向瓦式接着說道:“還有你,也不能登上游輪!”
麗雅開口說道:“爲什麼要和你賭不能登上游輪,我們之間的恩怨和遊輪沒有關係,我來到這裡登上明天的遊輪是早就做好的安排,我不接受你這個賭注,因爲這樣會打亂我所有的行程安排!”
瓦式也開口說道:“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用私人的方式解決比較好,和行程沒有什麼關係!”
左小雨笑着開口說道:“對呀,我們之間的私人恩怨就是用這種私人的方式解決,如果你們的行程被打亂了,我會覺得很爽的,比打上你們幾個耳光要爽的多,你說是不是啊?你們不敢賭嗎?不敢賭就不要挑釁我了,我左小雨從不接受懦夫的挑釁!”
麗雅明顯被左小雨激怒了,她憤怒的盯着左小雨說道:“好,我跟你賭!”
左小雨看向瓦式問道:“你敢不敢賭呢?”
瓦式也點了點頭說道:“好,我也跟你賭!”
左小雨伸出自己的芊芊玉指,說道:“既然你們都願意和我賭了,就把你的船票全部都交出來吧!”
麗雅盯着左小雨問她:“你的船票呢?”
左小雨毫不猶豫從自己包裡取出遊輪的船票,向麗雅展示。
麗雅卻看向東越說道:“你的男朋友也必須把船票交出來,這樣才公平,我們二對二!”
東越無奈的搖了搖頭,從自己的身上掏出自己的船票。
這時麗雅和瓦式也取出自己的船票,然後四張船票放在了一起,放在了會議桌上,用一個茶杯壓住了。
瓦式說道:“既然我要和你比賽催眠,就讓我來催眠你的男朋友,你來催眠除麗雅之外的其他一個人,這樣誰最先催眠成功誰就贏,如何?”
左小雨卻搖了搖頭說道:“不,這樣不好,難度太低,應該是我們兩個互相催眠,誰把對方給催眠了,誰就贏!”
聽到左小雨的話,東越都是微微一怔,而麗雅瓦式包括光頭白人男子他們都是露出驚詫的表情,兩個催眠大師相互進行催眠,進行挑戰,這樣的事情還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比賽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