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長河一看姚家衝着廖一男來了,急忙站出來維護廖一男。
廖長河說道:“你們聽好了,和你們說話的我們老廖家的小姑,是我們名副其實的長輩,雖然年輕但是輩分大,而且威望高,說話有份量,我們尊重她!”
廖四海也緊接着說道:“不錯,我們整個廖家鎮對我們小姑都是非常尊重的!”
其他人也都七嘴八舌的有叫姑奶奶的有老姑奶奶的,都說廖一男威望高說話有份量,算是給足了廖一男面子。
那老頭冷哼一聲說道:“長河,怪不得你們老廖家不行,一個年輕的女娃竟然被你們說她威望高!我看我今天來取消訂婚的事,做得再對不過了,我們老廖家從這件事都可以看出來,以後和你們老姚家就完全走上不同的路了,只不過我們老姚家走的是康莊大路,你們老廖家只能走獨木橋!”
這老頭可能還覺得自己說的不解氣,接着盛氣凌人的補充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爲我說的話是嚇唬你們的,你們知道嗎?大老闆要給我孫子投資,投資多少錢說出來,你們都沒聽過,嚇死你們!”
姚玉川父親急忙對老頭說道:“爸,這個沒有必要告訴他們了吧,現在紅眼病的人可不少!”
老頭聽了哼了一聲看向自己孫子說道:“玉川,你站起來,說說以後你的規劃!”
姚玉川聽自己爺爺的話,只是擡起頭,沒有站起來說什麼。
他父親急忙說道:“你爺爺讓你說,你就趕快說,什麼事情聽你爺爺的準沒有錯,不是你爺爺拿主意,有你的投資款嗎?”
姚玉川這才站起身說道:“長河叔,我是這樣規劃的,頭幾年先把場子給建好,場子建在哪裡呢?我已經有初步的想法,剩下的就是和別人談這個地價的問題,然後再找幾個工人,把業務踏踏實實的做好,說不定以後我們技術熟練了,這個工人也多了起來,我們可以自己進行生產組裝電動車,也說不準!”
老頭聽完一拍自己的大腿激動的說道:“怎麼樣,怎麼樣?你們都聽一聽我這孫子要志氣吧!啊,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我孫子的志氣可高着,心氣也高着呢!不但要修車,以後還要生產車,說不定以後你們買的車都是買的我孫子生產的車!”
東越看了姚玉川一眼,也算有志向,但智商有問題,撐不起自己的志向,被人當槍使了自己都不知道,這就屬於那種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人!
廖一男實在是忍不住說道:“無論你們家是修車還是生產車,都和我們老廖家沒有什麼關係!不用在我們老廖家這麼炫耀吧!連一個修車廠的影子都沒有呢,現在就說我們將來都要買你孫子生產的車,這種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的空話、大話、虛話不覺得很可笑嗎?”
老頭冷哼一聲說道:“可笑,你這是嫉妒吧!別看你女娃子長的還算漂亮,現在就是你都配不上我孫子了!”
廖長河一聽怒極,大喊道:“我說你這是真敢說,不怕風大扇了你的舌頭?你知道我們小姑是幹什麼的嗎?那是神醫!而且還當着我們姑父的面說配不上你孫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小心我抽你!”
老頭毫不示弱的說道:“什麼你敢抽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姚玉川的爺爺,你竟然敢抽我!那大老闆都說了,今天誰要敢讓我們受氣,明天他就讓誰躺在馬路上,你敢這樣對我說話,什麼神醫不神醫的,算個屁!”
姚玉川父親也說道:“長河,我讓你冷靜點啊!不要吵了,我們今天來的人雖然少,你們老廖家前後鄰居不少,可是我們老姚家可不怕你們老廖家!我們今天敢來就不怕,明白嗎?我們沒有一定的依仗敢來嗎?我告訴你們,你們老廖家人多也沒有用,我們有大老闆做靠山!”
東越也夠無語的,這一家到底把自己賣了多少錢,如此的猖狂!
東越心道等一會如果正式自己的猜想,這一家會是什麼樣的表現呢?
廖四海說道:“你們今天來我們老廖家,話都說了,我們老廖家也就不招待你們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以後你們老姚家是老姚家,我們老廖家是老廖家,今天我們小姑還有我們小姑父都在這裡,我們就不和你們置氣了,你們走吧,我們老廖家裝不下你們老姚家這尊大神!”
姚玉川、姚玉川父親和那中年男子都站起身準備離開,那老頭卻冷哼一聲說道:“都坐下,我們老姚家可以自己來也可以自己走,但是不能被別人趕走!你們怕什麼,我們老姚家現在要錢有錢,要靠山有靠山,你們怕個什麼?”
廖四海看這情景趕還趕不走,這真是鐵了心要找自家麻煩啊!
於是十分不悅的說道:“我剛纔還叫你一句大叔,我現在連大叔都不叫你了,因爲你不配!怎麼着你真是要賴在我們老廖家,既然我們老廖家配不上你們老姚家了,你們趕快走不就完了嗎?趕快把今天的事兒給翻篇不就完了嗎?幹嘛這麼不依不饒的?”
老頭卻理直氣壯的說道:“四海,要是擱在以前你說讓我走,我立馬就走二話不說!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身份不一樣,地位不一樣了,明白嗎?你說讓我走,還用那個語氣說,我要是拔腿就走,我今天就把面子給丟大了,我丟的不只是我自己的面子,還有我孫子的面子,我孫子將來的大老闆,怎麼能丟面子?你讓我走可以,必須爲你剛纔的話向我賠禮道歉,向我孫子賠禮道歉,我們才能走,否則今天我和你沒完!”
東越這麼一看,這老頭這一輩子幸虧沒有什麼大的本事,如果這人真的要取得一定的社會地位,取得一定的社會資源,那尾巴絕對能把天給捅一個大窟窿,那絕對是目中無人的真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