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越答應了覃芳豔的要求,這完全是爲了楚悅穎和楚悅婭,東越看向兩個昏迷不醒的綁匪,走到他們的跟前將兩個綁匪的腳筋全部絞斷,這樣這兩個綁匪就不會再作惡了!
東越離開廢棄倉庫立即聯繫楚悅穎和楚悅婭,發現她們都是一副驚魂甫定的神情。
覃芳豔這個女人還是有一定人脈的,她說沒事是惡作劇,用自己的人脈將這件事情完全擺平,並沒有費太大的功夫,但是東越絕對不會放過這件事,也不會放過她的前夫。
晚上的時候東越撥通了覃芳豔的電話,將覃芳豔約了出來,還是上次的咖啡館。
“我不會放過你的前夫!”東越見面就直接開口說道。
“你打算什麼辦?他畢竟是悅穎和悅婭的父親!”覃芳豔有些無力的說道,她現在已經充分認識到了東越的脾性,這個人真是說到做到沒有任何含糊。
“作爲一個父親,爲了一點錢財,竟然拿自己親生女兒的清白和性命做賭注,這樣的男人不配做人,也不配做一個父親,看着悅穎和悅婭的面上可以不追究他的法律責任,但是也不能這樣輕易的放過他,輕易放過她,不讓他付出代價,那麼對悅穎悅婭,甚至對你來說永遠是一個威脅,你不認爲是這樣嗎?今天沒有我你就會被他們強暴!”東越的語氣就很冷淡。
“你究竟要怎麼做?”覃芳豔臉色蒼白的可怕,預感越來越不好。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做出格的行爲不會動手的,但是我會讓他得到他最不想要的結果!”東嶽語氣恢復了淡然。
“你讓他破產?”覃芳豔驚訝的問道。
“這個你不必問了,我需要你帶我去見他!”東越說出了自己見覃芳豔的真正目的。
“什麼你要直接見他?你究竟要做什麼?我不可能讓你胡來的,我這一生就只有悅穎和悅婭了,她們是我的全部,我不可能讓她們知道她們的母親帶着別人去傷害她們的父親!”覃芳豔堅定的回答說。
“我說過,我不會動手,你還是一個女強人,怎麼做事如此優柔寡斷?我是讓你去帶我見他而已!”東越情緒有些激動。
“你保證你不動手!”覃芳豔想起東越對待那兩個綁匪的一幕就心有餘悸,她現在也沒搞明白那兩個綁匪怎麼就暈了過去。
“我保證,我說話一向是說到做到,而且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愛悅穎和悅婭,如果你真的愛悅穎和悅婭的話,你爲什麼不讓我去把這事情徹底解決了?難道給那個男人第二次機會來傷害悅穎悅婭啊?或者把你再當成悅穎嗎?你怎麼想的?你究竟愛的是誰?你口口聲聲說愛的是悅穎悅婭,說她們是你的全部,可是在我看來,你並沒有把她們當作你的全部,而是把你的前夫當做你的全部!”東越指責道。
“你胡說,我對那個男人早就沒有任何感覺,我也想解決這件事情,我只是不想用比較激烈的手段進行解決,你明白嗎?”覃芳豔馬上辯解。
“我說過我不會動手對他怎麼樣,也不會用激烈的手段來對付他,你放心好了,我只是想要解決它,僅僅解決這個問題而已!”東越只能無奈的進一步解釋。
“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走開,悅穎悅婭兩個小妮子還在生氣,她們根本都不願意去公司,而我再離開公司的話,公司就沒人了!”覃芳豔無奈的感嘆道。
“我會讓悅穎去公司的,這一點你放心好了!”東越迴應說。
“哼!”覃芳豔冷哼一聲,有些悲哀的說道:“我這個做媽媽的真失敗,兩個女兒現在根本就不聽我的話,說什麼做什麼都都聽你的!”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貪圖你的財產的,如果我真的很想賺錢,憑我的能力,我這一個人掙錢的能力遠遠超過你們整個楚氏集團!”東越無所謂的說道。
覃芳豔聽到東越的話一怔,隨即想到只是護送一下青陽劍就要價3000萬,如果以此來推論的話,東越說的還真不是假的。
“怎麼樣決定了嗎?帶我我一起去見你的前夫!”東越又催促說。
“什麼時候去啊?”覃芳豔也終於下定決心。
“越快越好,最好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東越回答說。
“我回去把事情安排一下,但是這件事情也絕對不能、不能讓悅穎悅婭知道,你能保證嗎?”覃芳豔要求。
“放心好啦,只要是傷害悅穎悅婭的事,我都絕對不會做的!”東越回答說。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覃芳豔看着東越有些爲難的說道。
“你想問什麼問題?儘管開口好了!”東越倒是表現的很是大方。
“悅穎和悅婭你究竟喜歡的是誰?”覃芳豔問道。
“我……”東越只說出了這一個字,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悅穎悅婭他究竟是喜歡的是誰呢?悅穎在東越心裡從來只是一個代名詞,代表着兩個姐妹。
“你不會想說她們兩個你都喜歡吧?”覃芳豔的眼神裡表現出來些許的惱怒。
“這個是我和她們之間的事情,和你無關!”東越只得蠻不講理的說道。
“怎麼無關?她們是我的女兒!”覃芳豔這一次沒有退縮盯着東越的眼睛怒道。
“好啦,準備一下,我們明天一早就出發,我的事情很多,我需要儘快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東西說完就走出包間去結賬。
這個霸道的傢伙,覃芳豔雙拳緊握低聲怒吼着。
其實東越應該是逃也似的逃出咖啡館的,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他喜歡誰呢?他究竟喜歡的是誰呢?其實他喜歡的是楚悅穎,而在他心裡楚悅穎這個名字代表着的是兩個女人。
覃芳豔一個人有些魂不守舍的離開了咖啡廳,開車回到了家裡,她現在真是一腦門的官司,件件事情都不順心,件件事情都是那麼的讓她感覺到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