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霖理直氣壯道:“不,我不這樣認爲,這叫野性美,說不定會因我而在水都颳起流行之風!”那撮柳海是陳霖自來到大陸後留長髮開始至今的,一直認爲是自己髮型最得分的部分,當然捨不得爲了區區一個晚會剪掉了。
“哦,”婷婷笑道:“是這樣嗎?那麼,你那沒刮的鬍渣子呢?”
陳霖信口道:“哈,這叫成熟穩重,不能刮啊不能刮!”
“還有,你掛胸前的那根超大號項鍊呢?”
“這叫前衛,pop!”
“好了,丹尼斯先生。最後一個問題,你褲子的拉鍊爲什麼沒拉上?”
“這叫……”陳霖習慣性地迴應,然後他發覺了事情與想象中的不大一樣,搔搔頭尷尬道:“這叫不小心。純屬巧合,嘿嘿……”
婷婷“哧”地笑了出來,想是陳霖看到水都一種叫“浪人”地流行休閒打扮羣體很受女子歡迎,感興趣之下想拉風一把,好在晚會上多吸引幾個mm的注意力,卻沒想到並不宜晚會場合,但又死要面子不肯承認。
被她這樣一笑,陳霖面子上就有些掛不住了,立刻打算復仇,他望着換上晚禮服後身材更顯苗條修長。婀娜多姿的婷婷,色迷迷的道:“婷婷小姐,距離晚會開始還有二十分鐘。你看……”說話間目光已飄到那張柔軟地大牀上,充滿了曖昧。由於在船上的那次jq被打斷,陳霖一直耿耿於懷,打算找個機會賺回來。晚上是獵豔時間,於是陳霖打算提前索取。
婷婷丹鳳眼中滿是似笑非笑的笑意:“難道丹尼斯先生你認爲自己只能二十分鐘嗎?”
“呸呸呸。我是什麼人?”事關男人尊嚴,陳霖自是矢口否認,當然他還不原因就此放棄快要到手的獵物。奸笑道:“我是說,趁着這二十分鐘先熱下身,哈哈……”
論無賴與臉皮厚,永遠沒有人是這傢伙的對手,任婷婷如何聰明,也拿他沒辦法,只能半推半就地讓他抱上了牀,看到陳霖那因飢渴而顯得特別野蠻的動作,很擔心自己的晚禮服會否出師未捷身先死。
“叮鈴。叮鈴……”有客人訪問的鈴聲忽然間響起來了,這鈴聲聽在陳霖耳中與地獄的索魂音並無兩樣。
打開門,陳霖準備好的準備用來轟炸那位不速之客的滿腹粗言卻在沒出口之前忽然間煙消雲散——因爲門外站着一位大美女。對於美女,陳霖是從來**氣來地,而且那位美女身上的某些地方確實很大。陳霖審美習慣一向是臉——胸——臀——腰——腿,然而這個一成不變的審美習慣卻在今天被打破了,全因爲這位美女身上很大的地方太過突出太過顯眼,尤其是在天藍色套裙窄身高腰晚禮服的襯托下,如果套用宿舍老三趙徑地話則是“波濤洶涌,川流不息”,陳霖敢保證任何一位正常的男人,都會第一時間將自己的目光落在那裡,陳霖更進一步,除了目光之外,他還想把手落在那裡。
這種直接的目光是讓任何一個女人都吃不消的,對方似嗔似火:“先生……”
陳霖此時方纔覺得自己這樣做很不妥,擡起頭來,一張女子的俏臉映入眼簾,她的長髮,眼珠,肌膚都是非同一般的漆黑,就好像深夜的天空,眼珠自然反射的亮光則像夜裡閃爍的繁星,顯得特別靈動,充滿智慧,與精靈的尖耳那樣,衆所周知這是夜叉族獨一無二地標誌。她那頭烏黑油亮得絕對可以讓她成爲洗髮露公告女主角的長髮在耳根處分兩咎垂下,有意無意地剛好落在雙峰上,不知女子是否想要憑此來掩飾自己過於傲人的雙峰,但明顯是無濟於事的,正好爲某個詞語做了最好的詮釋——欲蓋彌彰。
這女子顯然有十五六歲了,渾身上下都散發着嫵媚迷人的氣息,脣下方一顆漂亮的美人痣畫龍點睛地強調了這一點,陳霖立刻想起了碧夜,因爲雙方的氣質很相似,只不過眼前的女子要更成熟穩重一些。碧夜外表沉穩,其實是一個內心火熱,且很喜歡惡作劇的人。
女子手中還抱着一個小精靈女孩,陳霖見狀熱度立刻降了一半,對於已爲人婦的女人,他一向是不大感興趣的,然而陳霖很快驚詫地發現,小精靈似乎是在來水都途中,母親被非多利殺掉的那位。
“切……,不就一陳霖麼?”就在陳霖仔細確認是否那位失去母親的可憐小精靈之時,前方傳來了不屑的嗤笑,對方似乎並沒打算掩飾自己的鄙視,雖然音量不大,卻清晰地傳到了每個人的耳中。
陳霖下意識地循聲看去,然後見到了站在後面的另一位女子,年紀要小一些,約與陳霖同齡。同樣漆黑的長髮,同樣漆黑的眼珠,說明了其夜叉族的身份,但奇怪的是這女子的肌膚則潔白如玉,嬌柔嫩滑,夜叉族以粗獷健康爲主,是沒人擁有像精靈一樣的肌膚的,因此分外奇怪。她也穿着一套晚禮服,只不過是寶石綠的,於主人那青春跳脫的氣質很般配。陳霖的目光毫不例外地逐一巡視了她的漂亮的俏臉,高挺的豐臀,纖細的腰肢以及堪比模特的美腿上,全都可以打上個95分,尤其是她還那麼的充滿朝氣。他第二次打破了美習慣,最後才落到女子的胸前,因爲那裡實在太不顯眼了,如果按照數學家的說法,是小數點後第n位,可以忽略不計。看着她身上的其他任何一處地方,都不像發育不全的女孩,似乎上天開了個玩笑,故意耍她的那樣。
陳霖並不介意別人稱自己爲陳霖,但前提是不在漂亮女子的面前,感覺大失面子的他立刻打算回擊,目光在綠衣女子的胸前停留了兩秒鐘,然後倏地收了回去,滿是鄙夷的神情,還故意嘆了口氣,彷彿在惋惜什麼似的。
有時候無聲的諷刺比罵街還要有力,綠衣女子顯然是個聰明人,第一時間就體會出了陳霖目光中的含義,她像一隻被踩到尾巴的小貓那樣跳了起來,氣得渾身發抖:“你你你你你……”
“格蕾霖,不得對貴客無禮。”藍衣女子適時地出面調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