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的特訓結束後,楊帆、陳度等新兵即將面臨最終考覈。
楊帆、陳度等新兵過去三個月的努力,過去三個月的付出,都將在最終考覈上迎來一個結果。
誰能成爲劍刃特種戰隊的正式成員,一切都將塵埃落定。
最終考覈到來前的一個晚上,楊帆受到應苓邀約,前往特訓營地西邊的瞭望臺。
楊帆爬上瞭望臺後,看到應苓正擡頭看着南方。
應苓是南方人,他猜測應苓可能是在想家。
可他覺得那樣一個重男輕女,還拿女兒做交易的家,不值得應苓去思念。
楊帆走近應苓,態度隨和,問道:“男人婆,在想什麼呢?”
他和應苓熟絡後,一直用男人婆這個外號稱呼應苓。
最開始應苓有些牴觸,可是應苓說又說不過他,打又打不過他,只能是由着他性子用這男人婆的外號。
突然,應苓一腳踹來。
他反應迅速,一把抓住應苓的小腿,笑道:“說了多少次,你不是我對手。”
應苓鼓着腮幫子,想要收腳。
他沒有讓應苓如願,還故意擡起應苓的小腿,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後逼近應苓。
應苓的右腳架在楊帆肩膀上,兩人身體緊密貼在一起,就在瞭望臺上擺出了一個高難度卻又顯得曖昧的姿勢。
“你!你這是耍流氓……”應苓看着這曖昧無限的姿勢,臉頰變得紅通通的。
楊帆灑脫地笑了笑,退後兩步,將應苓的右腿放下,說道:“只是給你一點懲罰,免得你成天想偷襲我。”
應苓收回右腿,氣鼓鼓地說道:“哼,這也不是你耍流氓的理由。”
她已經養成了跟楊帆見面必交手的習慣,這習慣她也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壞。
楊帆看着應苓現在的表現,就知道應苓心裡那個脆弱又嬌羞的小女生,又跑出來了。
他無奈扶額,說道:“剛纔是我過分了,以後我不會了。我說男人婆,你趕緊把那個跑出來的小女生關起來,我受不住。”
應苓狠狠瞪了一眼楊帆,做了一個深呼吸後,變回了那副軍中鏗鏘玫瑰應有的風範。
“違和感頓時消失了。”楊帆滿意地點了點頭。
他更喜歡跟英氣的應苓打交道,說話和做事尺度都不需要掂量。
應苓雙手抱胸,雙眼看着遠方,問道:“最終考覈,你有多少把握?”
楊帆走近應苓,雙手撐在瞭望臺邊緣,回答道:“99%,我之所以不說100%,是不希望你覺得我太自傲。”
他經歷三個月特訓,全幅身心都放在了提升自身實力上,還完成了不少最強王者系統的任務,解鎖了一些成就。
現在他的實力已經達到8級,配合英雄附體,還有一些裝備加成,整體實力相當於10級。
前幾天他暗中和胡大黑切磋,逼出胡大黑不少實力。
胡大黑當時坦言,以他表現出來的實力,通過最終考覈沒有任何難度。
應苓眼中有些憂愁,說道:“我對自己沒有太大信心,不過我還是想提前預祝你,成功加入劍刃特種戰隊。”
雖然她一直在偷偷加訓,但是各方面提升終究有限。
而且這幾天她家大姨媽還來了,導致她狀態下滑,別說超常發揮了,連原本實力都只能發揮出六七成。
楊帆察覺到應苓狀態有些不對勁兒,試探性問道:“男人婆,難道你來大姨媽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應苓轉頭看着楊帆,此刻她的臉色表情複雜,有驚訝、害羞、還有疑惑。
她想不明白楊帆一個大男人,怎麼一下子就猜出她是親戚來了。
來親戚這種事情她從不跟任何人提起,就算在女兵營中,女兵們發生這種事情,都是各自處理的,從不麻煩別人。
楊帆攤手道:“我隨便猜的,沒想到一下就猜中了,既然你身體狀況不好,推遲幾天參加最終考覈就是了。”
應苓搖頭道:“不行,這樣會影響特訓營地的安排。”
她有些話沒說出口,那就是她要強的性格,不允許她去跟教官提起這種事情。
在特訓營地中的日子,其實就等於是在戰場上的日子,女兵在戰場上來親戚了,一樣要上陣打仗。
更何況她從來不把自己當女生,不想用這個原因去影響教官們的安排。
“你就是太要強了,走,我跟你去說。”楊帆先一步下了瞭望臺,就在瞭望臺下等待着應苓。
應苓站在瞭望臺上,不知道該下去,還是不該下去。
現在她在思考,教官們看到楊帆陪着她去說親戚這種事情,是否會引起教官們的誤會。
她可不想在特訓結束後,讓教官們誤會自己和楊帆發生了什麼。
楊帆擡頭看着瞭望臺,催促道:“你這個男人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磨磨嘰嘰了。”
應苓身手利落從瞭望臺爬下來,邁動腳步走向教官辦公室之餘,還不忘辯解道:“我剛纔沒有磨磨嘰嘰,只是在考慮說辭。”
楊帆懶得去聽應苓的辯解,快步跟上應苓。
兩人一同走進教官辦公室後,發現有一男一女兩個教官在場。
男教官是胡大黑,女教官是於雯,負責教導諜報入侵等特訓項目。
“這大晚上,你們兩個不去休息,來辦公室幹嘛?”胡大黑雙眼在兩人身上游移,詢問道。
應苓看到有男教官在場,連忙閉上了嘴巴,一個字兒都不想說。
楊帆能夠猜到應苓的心思,小跑到胡大黑麪前,低聲道:“胡教官,應苓有些事想跟於教官彙報,我們兩個大男人不方便聽。”
胡大黑先是一愣,隨後想明白了,於是踹了一腳楊帆,兩人勾肩搭背離開了教官辦公室。
特訓營地中,教官們跟新兵們的關係都不錯。
胡大黑和楊帆關係更好,兩人時常暗中切磋,楊帆還從胡大黑處學到了一些馴獸本事。
應苓看到兩個大男人離開後,這才走到於教官辦公桌前,低聲道:“於教官,我那個來了,最終考覈的事情,我能不能先不參加?”
她面對着一個女教官,說起這種話題來放鬆了許多。
於雯放下手中公務,說道:“最終考覈的時間安排,本來就是看情況安排的,你既然身體不舒服,那就延後幾天再參加吧。”
同爲女兵,於雯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刻意難爲應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