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歹意,其實不是 (求月票)
“紀阡陌若是真的勝過我們,又怎麼會不討女生喜歡?”
其他方面他可以不爭,但在這個方面齊梓霖絕不會認輸,即便,他們關係好,不是有句老古話這麼說的,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更何況,他們並不是親兄弟不是麼?
“他生性如此,你還不清楚麼?”
按理說,齊梓霖應該比夏末希更加了解紀阡陌的性格纔是,不過,這傢伙忙着要和紀阡陌一決高下,所以一下就六親不認了,還真是無情的很。
“論相貌,無論是白暮憶還是紀阡陌都在我之下,這是毋庸置疑的。”
果然,生性好強的夜冥炫耐不住了,在他的面前班門弄斧不是自取其辱麼?
“說得好,那怎麼證明呢?”
祁彥楓十分好奇那張古銀色雕花羅剎面具下面究竟是怎樣一張臉?不過,那雙極其少見的緋色瞳孔的確有攝魂的本事,這一點祁彥楓從來不否認。
“證明?呵呵……那些傳聞不就是最好的證明麼?”
夜冥炫又不是不知道,這羣人故意提起這個話題不就是想要他摘下面具麼?
“傳聞也只是傳聞而已,誰知道真假!”
陽旭臣自然和他們目的一致,擺明了不給夜冥炫忽悠的機會,他今天若是想證明自己必須拿出證明來,這個證明不就是摘下面具。
“這麼說,我不摘下面具就辦法證明了?”
夜冥炫只覺得這些人十分可笑而已,這樣的激將法就能逼他拿下面具了麼?這張臉有多久沒有見過人,他都不清楚了。
早就已經習慣,用面具示人的他……早就已經不願意用真面目面對他人的夜冥炫,厭倦了那些人覬覦美色的貪婪目光。
“沒錯啊?誰都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就算這面具下面其貌不揚,其醜無比,你也能說成是舉世無雙,因爲沒人知道你長什麼樣啊?你說第一就第一了麼?”
齊梓霖這話裡話外都是諷刺,如何不是在步步緊逼夜冥炫,所以說,齊梓霖實在是太不知好歹了。
“呵……”
夜冥炫目光直線落在了齊梓霖的身上,再發出了譏諷的笑意,本來,以他的性格應該不去理會這些人的挑釁的,可是,爲什麼在今天他就有了迫切摘下面具的衝動了呢?
他知道了,就因爲他們提到了白暮憶,也是他的禁忌之一,他絕不容許別人把他和白暮憶作比較,因爲,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哪一點輸給他。
“你們夠了吧?”
要是夜冥炫真把面具摘下來那才真見鬼了,即便,自己已經在某次有幸偷看到一次,可也是那一個側面而已,再加上水霧瀰漫,也看不真切。
即便是隱隱約約的朦朧效果,就已經讓人驚歎其容顏了,哪裡還敢細看,再說,她是個偷窺者本身就心虛,乃至於,後來差點被他用攝魂術控制都不自知。
其實,並不是夜冥炫那日所說的心懷歹意,而是,她自己之前有偷窺到側面,纔會被他的攝魂術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