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來只有新人笑,有誰聽到舊人哭,愛情兩個字好辛苦……”
聽着美妙的音樂,與美女共進晚餐,真是人生一道亮麗的風景。
“你表哥還沒有什麼消息嗎?”席間,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沒有,這都快一年多了,一點線索都沒有。”我下意識地看了看二樓臥室的方向,因爲那兒還有一本筆記,但也應該算不上是什麼線索。
剛喝光第一瓶啤酒,我就感覺有點上頭,不對啊,今天這是有點喝急了,還是酒有問題。不過易拉罐很少有假酒的,要不就是酒廠開始胡整了。
我看了看小芳,感覺她喝得也有點高,雙頰泛起紅暈,說話嗓門更高。我去,跟進好快,她居然也喝光了一瓶。
“我說,芳姐,你怎麼總不問我叫什麼名字。”我開始和她套話。
她一愣,然後故作鎮定地說:“直接問別人叫什麼名字,是不禮貌的,你主動說纔對。”
“姐,你是活在什麼時代的人啊,要知道,男女在一起,女的要是連名字都不問,就說明女的對你根本就沒意思。”話一出,我就後悔了,這是什麼酒話,哪有這麼說話的。
“那你叫什麼名字,倒是說啊,別賣關子。”小芳好像真是多了,居然沒有聽出話音。
我這算是勾引大嫂嗎。我嚇出一身白毛汗。
表哥,你在天之靈可別怪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探探這女人的虛實,呸呸,表哥你大富大貴,肯定會躲在某處正逍遙呢,過些天就會回來,我不會說話,肯定是喝多了,酒精在作怪。
小芳見我一臉抽搐變化的表情卻不說話,竟然用手掐住我的臉蛋,“喂,你是不是臉抽筋了,問你話呢,到底叫什麼呀?”
“啊,啊我叫董友哲”我急忙回答,感覺自己心神不寧無法集中精神。
“那就叫你小哲吧”,“來,小哲,乾杯。”
“乾杯。”
之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睡夢中居然看到許多巨大的眼睛在貪婪地看着我,上下左右前後都是眼睛,盯得我毛骨悚然,感覺自己無處躲藏。
我竟被嚇醒了。
一睜眼,感覺天旋地轉的,我發現自己躺在牀上,什麼時候上的牀,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怎麼搞的,居然斷片了。
可是剛一坐起來就哇的一下吐了一地,這象海帶似的東西是什麼。
我好象沒吃多少東西啊,哦,喝酒了,好象沒喝多少啊,後來呢,我實在想不起來。
小芳呢?我發現自己居然只穿着背心短褲,但卻一點都不冷,反而覺得有些燥熱。
此時突然聽到樓上傳來“啪,啪,譁,譁”的聲音,好像是誰在閣樓上挪動東西。
對呀,我在樓下喝酒,自己什麼時候上的2樓,怎麼進的臥室,脫衣睡覺。我一點都記不起來了。那麼這上面是閣樓,閣樓裡又是誰呀,老鼠,老鼠會弄出這麼大的動靜。
難道是小芳,她上去幹什麼,那兒除了灰就是蜘蛛網,好像沒別的啊。
不行,我得去看看,別再是賊進來了,尤其是女飛賊。
我踩着鞋晃晃悠悠地扶着牆來到書房,準備爬小樓梯,剛爬了一半,就見一個四肢杆細的生物從閣樓上下來,全身都散發着綠色熒光,細長的脖子上飄着一個像老顯示器一樣的方腦袋。
我居然沒有害怕,反而笑了,這肯定是從房頂剛降落的外星人,因爲地球上可沒有這種生物。
我一心想着抓住他,這要是逮住個外星人,這對科學可是多大的貢獻啊,還能賣票參觀呢。
可是我越想抓住他,越抓不住,腿也邁不動,因爲此時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腳在哪兒。
“你怎麼起來了,快躺牀上去。”這是小芳的聲音,小芳,在哪兒呢?
“小芳你快來,我抓住個外星人。”
“抓你個大頭鬼,你抓我腳幹什麼?”
我這才略有點清醒,這不是外星人,原來是小芳,“過來,抱着我,我暈,把我扶回去”我覺得自己好像在撒嬌。
“你怎麼又發綠光了,你這樣總故意嚇人不好,用過一次的把戲,第二次就不靈了。”
她還真的來扶我,我摟着她才發現,她居然也只穿着文胸和內褲,一種莫名的緊張向我襲來,“我們,我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嗎?”
“你想得美,我們是喝多了,熱的,再說我衣服溼了,我晾晾衣服,誰知道你睡着了,又爬起來。”
這丫頭對答如流的,哪裡像喝多了,倒是我不勝酒力,怎麼就醉了。然後,我又斷片了。
當我再次醒來,發現自己還在牀上,依然燥熱,小芳居然把我的頭摟在她懷裡,手裡拿着個小奶瓶,正給我餵奶,我就想個小嬰兒一樣叼着奶嘴吸個不停。“乖,快喝,喝了就好了。”
然後又斷片了。
當我再次醒來,感覺自己渾身都溼透了,頭疼得像要炸開,什麼叫頭痛欲裂,這回我是深有體會。
天好像亮了,我昨晚是怎麼了,小芳走了嗎?我感覺口渴,想喝點水,我做起來才發現自己白色背心上有幾滴殷紅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