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慢慢的就聊開了,老李點名跟我講,說:“小王啊,你知不知道我們爲什麼生意不好?” “這個......我還真不曉得呢。”我搪塞起來。 其實,我是知道的。他們之所以生意不好,一方面是自己的菜式不喜歡推陳出新,另一方面,是受到我的影響。老實說,我搶走了他們不少的生意。 但這怪不了我啊,誰叫我年輕,我敢於創新呢? 老李放下了杯子,說着:“之前你過來,說要跟我們學習做生意,我們覺得你這人還不錯,都指點了你。但是你現在的做法,確實有點不對哦。” 我聽着這話,就感到一絲絲的不對勁兒。這老李似乎對我有些不滿,但我不理解,都是做生意,我不就生意好點嗎,你們爲啥要不滿呢?我可沒招惹他們啊。 但他說的也沒錯,剛開始的時候,我的確喜歡去他們鋪子裡轉轉,去偷偷學幾招他們的烤串方法,有時候還會直接問他們怎麼配料。但這些人都很保守,一般不會告訴我主要的配料,就粗淺的講講,敷衍我。 我其實沒什麼,做生意的都不會把自己的命門告訴你,一旦告訴你了,他們就混不下去,這點我是完全能理解的。 “李叔,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你直接提出來就是了啊。” “對,李叔您就說嘛,我們虛心接受意見。”葉小諾也幫我講了起來。 老李慢慢的點燃一支菸,說着:“我們幾個今天聚在一起的目的,不是說要對你怎樣,而是希望你認識到一些問題。你可能沒發現,就因爲你每天晚上放錄音機,你錄音機一放,聲音大的很,這就影響到了我們的工作。也就是因爲你這樣,搞的我們沒法開下去了。你明白嗎?” 聽到這話,我和葉小諾都面面相覷的,他這顯然就是在扯
淡嘛。我邊放音樂,邊唱歌跳舞搞怪,只是爲了吸引食客而已。但他卻用這種方式詆譭我。 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很顯然,幾個老傢伙是想聯合起來,給我施壓,要我不要這麼搞下去。 如果是以前,遇到這種事情,我絕對不會搭理的,甚至會勃然大怒,當場跟幾個人攤牌。但是現在不同了,出生社會後,跟學校不一樣,能不打架的,我絕對不打。同時,我一個年輕人,要想跟這幾個老傢伙掰手腕,可能力量還不夠。 於是我就笑了笑,說:“李叔,原來是這樣啊。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翻三杯。”說完,我猛的就喝了三杯啤酒。 而葉小諾呢,她則是跟李叔們解釋起來,說我們這一招,他們也可以學學,這樣能吸引人。但李叔他們並不買賬,根本不想搭理葉小諾。 其實我理解這幫老頭,他們不會唱歌,也不敢瞎跳舞,心裡放不開,所以纔想拉我下水,希望我停止這樣的銷售方式。 我打斷了葉小諾,說:“李叔他們說怎樣就怎樣,你一女人,別插嘴。” 葉小諾有些不高興,但因爲愛我,根本不敢在臺面上跟我翻臉,她很懂事,明白在外面,必須給自己男人面子,有矛盾回家說。 李叔幾個人見我還算老實,就說着:“小王,你能明白就好,大家出來做生意都不容易,你如果真要這麼搞下去的話,我想到時大家都難堪。” 這話看似很友好,其實話裡面帶着刀子,意思是你要不懂事,我們老哥幾個,隨時都可以找你娃的麻煩,你一年輕人,算個毛啊。 “恩恩,李叔你說了算!”我沒有招惹幾人,就賠笑吃飯。其中有幾個老闆,還跟我吹牛,說什麼自己認識道上某某人。 對於這些話,我並不當回事,他們認識道上的人,這確實是實事,但也只屬於認識
而已,能不能叫動那些人,這就不敢打包票了。 吃完飯後,我鬱悶的牽着葉小諾的手,就往鋪子裡走。葉小諾很生氣啊,一下就把我手甩開了。 她質問我,說:“你幹嘛要聽老李的啊,放音響跳舞這麼好的招數,能用一天就用一天啊。等到世界盃的時候,再弄直播電視。” 我抱着她腰肢,說着:”親愛的,你說的我都知道。但你沒看出來嗎,老李幾個人,今天明顯是想針對我。我如果跟他們橫,肯定會遇到麻煩。咱們剛來這地兒,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人。我們生意現在不差,沒必要鬧事兒。這幫老頭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旦惹急了,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 聽着我的解釋,原本生氣的葉小諾,也就不生氣了。她看了看我,親吻了我一下,說:“我錯了,對不起。” 聽着她低聲的道歉,我感到她好可愛,好美麗啊。我抱着她,說:“傻瓜,你錯什麼啊,你是對的。只不過我們現在得忍一忍。你等着看吧,只要我們一直這樣做下去,這幫老大遲早關門走人,到時我們錢存夠了,就可以把鋪子弄但,開成有規模的大排檔。” 葉小諾點點頭,就依偎在我的懷抱中,等到下午的時候,我們又開始忙碌起來,只不過,從這天開始,我停止了唱歌跳舞的方式燒烤。 在這樣的歲月裡,我和葉小諾的感情日漸升溫,只不過呢,我跟她一直沒有做那事兒。我們依然是分着房間睡的。 爲什麼會這樣,我自己也不曉得,反正我對她,並沒有太多生理上的需求,更多的還是愛她這個人本身。 週日這天是葉小諾的生氣,我提前就去周大福珠寶,準買一串一千多的項鍊,送她給當生日禮物。 可沒想到,等我去到周大福珠寶專櫃挑選的時候,突然遇到了蘇曼,這一下就把我給嚇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