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爲他娶了月清晚,恐怕都接觸不到這些事情吧?
與夜涼想法不同的她此刻卻是很同情月清晚,哎,嫁了一個只會拖後腿的。
不過她還是想給樓澈一個忠告:“你還是不要去的比較好,你若是去了,她可能真的會受到很大的傷害也說不定。”
雖然她的能力可能已經不及從前,但是預知這一點比較小的所謂禍福之事,她還是看得出來的。
所以她在樓澈的身上看到的就是,若是他執意要跟了去,那麼他不出事月清晚就一定要出事,所以她給他的建議就是好好留在夜國比較好。
但是很明顯的,樓澈可能不會聽取她的建議。
既然如此,至於他要如何說服月清晚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她不管。
她帶着夜涼回了夜國皇宮之中,然後召集所有人,簡單的說了一下這件事情,說是他們必須提前兩天出發往仙渺山而去,畢竟早到一天到比較好,或許夜紫曦已經在那裡了。
畢竟離上次那些人圍困夜國已經有一個月了,一個月的時間,夜紫曦那邊就算有什麼事情應該也快要辦完了吧?她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呢。
對於她的決定,他們幾人倒也沒有什麼異議。
唯有慕容雪和孤芳豔兩人。
慕容雪則是因爲夜傾凰強烈的要求她不許去,讓她一定要留在夜國。
對於孤芳豔,則是因爲她自己不想去,上次她就已經安排好了御藍和夢箐華一同前往仙渺山,也算是代替雪國了,所以她不會去的。
對孤芳豔的做法她卻是微微蹙了蹙眉頭,或許好好談一談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
倒是慕容雪,她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人總是不讓她去?
於是她提出了自己的問題,滿臉的不樂意:“你爲什麼不讓我去?”
她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看了慕容雪好幾眼:“你的身體現在真的不合適。”
雖然她知道慕容雪現在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再過幾天她肯定就能察覺到了,到時候可是很危險的,要是慕容雪去了發生了什麼意外,到時候等到真正的夜傾凰回來,一定會對她秋後算賬的。
她既然已經答應了夜傾凰要好好的幫助他們,不讓他們出一點意外,她怎麼能允許慕容雪去冒險呢!
只能乾巴巴的說道:“反正我不許你去。”
慕容雪無奈,現在她這個人因爲還暫時不知道身份,所以她只能默默的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看着慕容雪這個樣子,她只是生出了這樣的一個念頭:小姑娘脾氣真是太大了。
而第二天出發之時,衆人並未見到慕容雪在場,就連夜青玄也不在,不知究竟是夜傾凰昨天的那番話起效果還是後來她又悄悄的去和她談論了一些什麼呢?
不過那只有那個女人她自己知道了。
其實她的確是昨天晚上自己去找慕容雪說了一點事,將這件事情告訴了她,所以慕容雪和夜青玄就沒有跟來。
今天他們只有這麼幾人跟跟了去。
帝千絕,言蹊,月清晚和清染,還有孤芳豔和夜涼。
至於孤芳豔,是在她的一番訴說之後想通了,所以纔會去,至於她說了什麼,那也只有孤芳豔她們自己知道了。
一行七個人出了夜國之後,卻見城門之外站着的那個溫柔儒雅的樓澈。
對此,很明顯的,月清晚和她都同時皺了眉頭,她擔心的卻是另外的事情,因爲她清楚的看到了,之後他絕對會出事,要不然就是月清晚出事。
而月清晚則更是明顯,她根本就不打算讓樓澈跟着去,這麼一個拖後腿的。
夜傾凰嘆了一口氣,帶着其餘之人繼續往前而去,暫時留給他們兩人一個敘話的時間。
月清晚一臉的不悅,望着面前帶着笑意的樓澈:“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此次前去可能會有危險,你跟着我我還要費心保護你,你真當我是有多厲害嗎?你是不給我添麻煩,你心裡面就不舒服是不是?”
樓澈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這才過了十多天,你的身體還相當不好,我怎麼能不跟去保護你呢!”
月清晚冷哼一聲:“保護?你跟去了我還得費盡心思的保護你,哪裡是你保護我?警告你,樓澈,這次前去真的很危險,你給我立刻馬上滾回去,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摻合的。”
月清晚當然知道此次前去危險性極大,可是樓澈怎麼能跟着自己一起去呢,萬一出了點什麼事情扛不住就死了,那她回來之後該怎麼向樓澈的爹孃交代?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不許去。
可是偏偏樓澈卻說:“你放心吧,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月清晚翻了一個白眼:“少來,你什麼性子我會不清楚?你不會給我添麻煩,你只好給我添堵!”
樓澈:“……”
樓澈鐵了心的要跟着去,月清晚走哪兒都甩不掉他,以至於一路上根本就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她無奈了,妥協了,既然甩不掉,那她到時候只能多分出一份心神來保護他了,真是麻煩的很呢。
而對於樓澈加入了他們的隊伍之中,夜傾凰的擔憂卻更甚了。
只希望樓澈將來不要後悔纔是。
於是他們幾人再次向着仙渺山出發。
而先前已經來到了佛蓮住處的三個人,他們此刻的日子過得確實是有些悠閒了。
剛開始的時候夜傾舞似乎也發現了,御軒和佛蓮就像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每天都要掐一架,結果嘛,不言而喻,御軒自然是慘敗的,而且輸的還非常快。
但是他卻是愈戰愈勇,而佛蓮從來沒有動用過他真實的力量。
用言蹊的話來說,就是此時的佛蓮連他百分之一的實力都沒有動用,就已經能完虐御軒了。
不過對於此,御軒卻毫不在意,他發現每一次和佛蓮過完招之後,他似乎都能從中學到一點什麼,可是這時間很短,他來不及領悟,不過沒關係,慢慢的以後總會理解的。
就形成了他們倆人每天都要打一架,而另外三人就只是站的遠遠的看着他們打,時不時的還點評幾句。
當然主要還是玲瓏在說,畢竟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些什麼。
至於夜傾舞和夜傾城,兩人都是不懂,一頭霧水。
夜傾舞的修爲還沒有那麼高深,這一年多的時間,她的修爲也有了一些進步,但是她依舊強不到哪裡去。
若不是有她的天賦,她還真的連現在這點成績都算不上,其實她現在的修爲算起來恐怕還沒有月清晚強。
月清晚因爲是晚月樓在夜國的樓主,手中自然是有一些好東西,而夜傾舞她就是純粹的因着自己的修爲和天賦。
所以說有的時候天賦這種東西還是很重要的。
隨着玲瓏時不時的指點,她的眼界也是大開,經常的覺得驚歎不已。
而在佛蓮和玲瓏的口中,她也知道了關於雲海仙門的許多事情,不禁有些嚮往,也不知她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去到雲海仙門呢?
對於此,玲瓏和佛蓮都只是一笑而過,夜傾舞本來就不是雲海仙門的人,也不是夜家的人,更不是御家的人,怎麼可以可能會去到雲海仙門呢?就算她的修爲達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地步,也很難去到雲海仙門的。
不過這也說不定。
佛蓮對於夜傾舞的身世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所以覺得她的這個可能或許會能實現,只不過也要在很久很久之後了。
這一天,很罕見的,佛蓮和御軒居然沒有掐架,而是非常平靜的在下棋。
對於他們兩人的行爲,夜傾舞表示不解。
於是走近一看,只見他們面前擺着一副棋局,黑白棋子分明,但是夜傾舞依舊是看不懂,不禁一陣汗顏。
她這麼多年在夜國真是白長那麼大了,她也不是沒有學過琴棋書畫之類的,但是她都不想學,所以有些東西她只是稍微懂那麼一點點,懂的不是很多,可是下棋這個東西,她真的不太懂。
眼見着夜傾舞走進了,兩人卻依舊是沉浸在自己的棋局之中,偶爾說這麼一兩句話,夜傾舞卻還是聽不懂。
不過佛蓮執白棋,御軒執黑棋,她看了好半天,就算再笨她也看出來了,御軒要輸了,因爲他的黑棋基本上已經被白棋殺的傷亡慘重。
於是不禁嘲笑道:“御軒,你要輸了啊!”
御軒自然也知道自己要輸了,臉色非常難看,恨恨的冷哼了一聲,丟下手中的棋子便不再下了。
明明知道要輸還繼續下下去,那就是在自取其辱,還不如早些放手。
眼見着御軒已經放手,佛蓮一身輕鬆之意盡顯,擡頭看向一旁的夜傾舞:“你會下棋嗎?”
夜傾舞果斷搖頭。
佛蓮粲然一笑,伸手將一旁的茶壺遞給她:“既然不會下棋,就去給我泡一壺茶來吧。”
夜傾舞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爲什麼要我去給你泡茶?”
只見佛蓮神神秘秘的說:“你給我泡了這一壺茶回來之後,我就告訴你你的身世,這個誘惑是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