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乾燥的嘴脣,卓不凡有些意動了。他談不上是君子,只不過是個正常的男人。自從到了哈密之後,又西行天山求醫,已經有不短的時日,年輕氣盛的他早已積聚了過多的能量,此刻,漸漸有了爆發的趨勢。
雪兒則是什麼都不懂,好像同樣也感到有些燥熱,不約而同的舔了舔嘴脣。這個小動作正落在卓不凡的眼中,頓時成了爆發的引子,一低頭,卓不凡霸道的吻住了雪兒那誘人的櫻桃小嘴。
“唔~”,雪兒整個人好像被雷電擊中,再也不能有任何的反應,只是瞪大了雙眼,好像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似地。
雪兒是懵懂都算不上的少女,而卓不凡卻已經是個中老手,一記熱吻的同時,左臂已經環抱住雪兒的纖腰,讓開始本能掙脫的她無處可逃,右手,則已經覆蓋上了那因爲習武而特別嬌挺的前胸。
雪兒如何能夠耐得住他這猛烈地攻擊,整個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慄起來,想要掙脫,卻是沒有了半分力氣。
天地在旋轉,脣間的酥麻讓雙方都如醉如癡,卓不凡開始狂亂的在雪兒身上摸索着,而雪兒也下意識的抱住了對方。
這時候,雪兒就像是一隻撲火的飛蛾,明知道如此的狂亂會導致嚴重的後果,卻無法掙脫光亮的誘惑。
衣襟開了,極薄的褻衣是阻隔異性的最後一絲障礙,卓不凡緊緊擁着雪兒,將她一步步向後推到了石壁邊,雙手也已經不能滿足於那一對嬌挺的撫慰,向下一滑,從褻褲的紮帶間滑入了再沒有任何隔閡讓人迷亂的天地中。
雪兒被極其敏感的地方傳來的灼熱激得猛地一哆嗦,面露一絲恐懼,忽然一聲拼勁了全身力氣如同呻吟般的叫喊:“不~。”
“蓬~”的一聲,卓不凡乾脆利落的向後飛出半步,一聲慘叫仰躺在地,卻是被情急的雪兒猛然推開。沒有半分武功的她如何能敵雪兒的功力,這下倒是摔得不輕。
雪兒哎呀一聲,顯然沒想到自己這麼用力,想要上前攙扶,胸腹間卻是微涼,這一下羞臊的擡不起頭來,趕緊整理衣衫,哪裡還顧得上齜牙咧嘴的卓不凡。
這一跤倒也讓卓不凡清醒過來,看着面前羞臊難當狼狽的整理衣衫的雪兒,心中倒是有些過意不去,自己怎麼又沒有管住自己呢,記得前世有句話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此話果然不假,小鈴鐺重傷脫險還在房間裡躺着,自己居然差點沒有控制住把雪兒給就地/正/法了。雪兒這一推倒是及時。
想着想着,卓不凡坐在地上忽然間就想起了第一次見雪兒的時候,櫻花巷中,一對男女在刻苦鑽研考斯撲來的技藝,一白衣女子宛若仙子飄然而至,將自己也是如此這般打翻在地。此時,那彷彿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人間仙子,正滿面嬌羞衣衫不整的站在自己面前,差點成了受害者,世事弄人,頗多人間趣事。
想着想着卓不凡居然開心的笑了起來,讓好不容易整理好衣衫的雪兒可是着惱,嬌嗔怒喝到:“色胚!幹了壞事還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一天被性騷擾兩回,也難怪她心中羞惱。不過,王洛基本沒有碰到自己的身子,而且只是讓自己感到骯髒和羞恥,這一次卓不凡可是過分了無數倍,但心中反而只是羞澀的惱怒,甚至還有些甜蜜和那麼一點點失望,沒有麻痹的身體的感覺,好像跟自己的理性背道而馳。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卓不凡已經控制了情緒,柔聲說道。
“算你還是個好人,算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下次可不許這樣!聽見沒?”,雪兒惡狠狠地說道,只是,現在兩人之間那微妙的感覺已經改變,卻是再也回不到從前。
呃,還有下次?卓不凡心中不免又盪漾了一下,爬起身來,老老實實跟着雪兒向外走去。
“咦?”,你還跟着我幹什麼?”,雪兒警惕的問到。
“回房間啊,去陪我媳婦。”,卓不凡笑道。
“你媳婦?你哪裡有媳婦?”,雪兒也是狡黠笑道:“別忘了,你只有一個妹妹在這裡,而且,那是我的房間,你還是老老實實跟你那幫士卒去外面睡吧。嘻嘻。”,說完,雪兒已經快步離去,宛如跳躍在暗夜裡的天使。
“啊!”,卓不凡頓時傻眼,隨即也只能垂頭喪氣的出了谷。理智戰勝了慾望,可是,這慾望卻是切實存在,靈魂和肉體本就是性質不同卻相互交融密不可分的。
心中默唸阿彌陀佛,卓不凡出了幽谷來到外面的天外天,眼前卻是一亮,這裡倒是一反往日的靜寂,此刻點滿了火把,很多神龍軍士兵正在忙碌,而且,還不斷有呻吟聲傳來。
原來,這時衆人正在治療白日衝突中的傷患,有一些神龍軍士兵中了暗器,其中不乏啐了毒的,此刻正由暗器的主人拿出解藥或者磁石替他們醫治。而這些天外天的暗器高手卻大都由人擡着,他們一個個也不好受,大都腿部中了幾槍,剛挖出彈丸,即便以他們的能耐,恐怕也要痛苦好幾天。
這場衝突看似荒誕卻起了大的作用,如果不是白冰及時決斷率衆前來,自己還不知怎麼樣一個結果,沒有了神龍軍威震天池,自己被童姥擒下後那可就兩說了。沒有實力的人,別人不會把你對等,自然,也就沒有了後來的干戈化玉帛。
這就是自己讓白冰當自己副手的原因,她有這個大局的感覺和處斷的魄力,邢天虎也是個備份,不過,他就未必能做到白冰這個地步了。果斷增援、只傷不殺,都體現了白冰的價值。
白冰以及王玉、李驤等人這才正式拜見,皆是滿面歡喜,天池一行算是圓滿。卓不凡讚許的對着白冰點點頭,沒有說什麼,帶着她開始給天外天的高手們打招呼賠個不是。畢竟現在都是自己人了不是。
一切安排妥當,該治療的都已經治療,已經是深夜,周童帶着小石頭兩人返回山下營地怕是要明日才能迴轉,衆人也都散入已經搭好的行軍帳篷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日清晨,當卓不凡睡眼蓬鬆醒來的時候,周童已經揹着一個牛皮包裹在小石頭引領下匆匆趕回,看樣子是一夜沒有休息片刻。
看到紅着眼睛的周童,卓不凡卻是眼睛一亮,當即就命周童組裝好金紡車,可憐周童趕了一夜路還要客串蠻牛,開始小心翼翼的搖動起那璀璨誇張的金紡車來。
看不到卓不凡拿着手機在帳篷裡面忙活,但是這帳篷外搖動的金紡車卻是吸引了很多人的眼球,甚至出動了親衛隊才把衆人趕走。誰也沒想到的是,這卓將軍的金紡車,倒是成爲日後的一段佳話。
卓不凡當然不是要紡線,此刻,就着再次打開的手機,卓不凡拿起了擅長的工筆,認真仔細的寫畫起來。
這一畫就是一個多時辰,當週童如釋重負的停下來擦着汗的時候,卓不凡揣着一疊紙張再次入了幽谷。
見了童姥,卓不凡開口就說到:“不知童姥有沒有考慮出山看看這闊別多年的花花世界?”
童姥一愣,她本以爲此間事情算是了結,卓不凡是來辭行的呢,聞言笑道:“昨日不是說了,我對這天下大事沒有絲毫興趣,不管你們殺伐也罷爭鬥也罷,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事。”
陪伴在側的雪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這就代表着也是要和他告別的時候了。
卓不凡卻是一笑,當即從懷中掏出那一疊紙張來,遞給了童姥,童姥奇怪的翻看起來,隨着一張張紙張越翻越快,那劍斬神龍銃都不能抖顫半分的手居然顫抖起來。
飛快的翻看完畢,童姥居然長出一口氣,看向卓不凡的眼神猶如看怪物一般,說到:“你,你這些是從何而來?”
成了,卓不凡心中暗喜,面上一本正經的說到:“這只是一些皮毛而已,我這裡,還有更加詳細的資料。”,這話倒是不假,這只是從幾十萬字的外科醫學入門上摘抄的很少一些內容而已。
童姥又吸了一口氣,面色忽然有些泛紅的說到:“你,你這些典籍能給我看看嗎?”
卓不凡沒有答話,說到:“其實,外科醫學也是很龐大的一門學科,我憑記憶寫下的這些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如果可以多帶些時日倒是沒有問題,可是......。”
頓時,童姥沉默下來,她怎麼不知道卓不凡的意思,換做平常或者是其他人,一早趕他出去,可是,這次卻真正讓她動了心。她本就不是真個死了心的人,一旦找到了/穴/門,這種直接刺激到心眼裡的誘惑,卻是連童姥也是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感覺。
良久良久,在雪兒以及卓不凡緊張的注視中,童姥又是嘆了口氣,說到:“罷了,你這小子,真個不簡單。這些正是我平生所求,你算是拿住了我的要害。好,我就跟你出山罷了。”
“好啊好啊~”,雪兒忽然情不自禁的拍手讚道。
“咦?”,童姥和卓不凡都是好奇的看向了她,當即讓她又紅了臉,連忙解釋道:“我,我是說師父終於找到了平生所求,真的是太好了。”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