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6 意外?
“我是不死的,以你的身份,怎能欺壓於我?”
風清揚猙獰,從混沌中走出,屍王血脈捲動風雲,深不見底的漩渦吞噬着漫天三生圖,這張名震一個時代的法寶,超越無上道器的存在,最終在他的強勢之下將其生生煉化。
他破碎的身體,殘缺的骨頭,化作灰燼的肉身,在三生圖煉化的剎那,略顯得有些艱難的從新出現。
這一次,古荒的三生圖,差點將他震殺,只差一點了,打碎了他的骨骼,甚至是他渾身的烙印,或許是他命不該絕,在最後關頭屍王血脈忽然涌出一股神秘的力量、。
這力量來得很是突兀,事實上也無比的神秘,不過對於風清揚來說,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
還記得當年在修真界的暗夜鬼市,小竹身隕的那一刻,他的血脈之力曾暴動過一次,雖說是贏勾戰將隨之而出,但那種感覺,如同鐫刻在了靈魂。
“不會錯,我的命,絕不會絕於此地。”風清揚三魂歸一,神魂附體,從混沌中走出,伸手活生生的撕碎了蒼穹,將漫天殘留的陰氣一一吞噬,一點也不曾剩下。
與古荒的交戰,九死一生,可也在下意識的再次淬鍊了他的肉體,此時才能真正的當之無愧,成爲舉世無雙,他的肉身,乃至於意志神魂,都在最後關頭浴火重生。
古荒內心震驚,暗道一聲果真是逆天了,這三生圖雖說只是他聖尊之後的紡織品,可在他的歲月,卻是能夠鎮壓萬古的存在,正是因太過恐怖,這圖才能成爲一次性的法寶。
如同禁忌之物,一旦動用,勢如破竹,他沒有擊殺風清揚,而風清揚也沒有將他擊傷,看似勢均力敵,但是他知道,自己輸了,徹底的輸了。
誰都不曾想到,風清揚活着,這一切在想象當中,可也在預料之外,鐫刻在他體內的屍王血脈,這纔是相當於風清揚的最終底牌、
“你……還有什麼手段?”風清揚咆哮而出,行走虛空,那尊神秘大能的威壓,他毫不畏懼,他絲毫不會懷疑,這就是聖尊、
另一尊聖尊,他更相信,對方絕對不敢以聖尊的實力欺壓他,若是想要攻伐,那他必須如同古荒那樣,自斬一刀,封印自己的修爲。
“小雜碎。”
混沌當中,模糊之人隱約出聲,其聲咆哮如雷,響徹四方,使得風清揚渾身顫抖不已,此時的他,依舊以聖尊之威,強行施加在他身上、
“那又能怎樣?”風清揚內心狂怒,再次向前一步,可謂是登峰造極,渾身氣勢攀升到了頂點,前所未有,在這一步之下,時間空間都似乎停止了,他瞬間來到了古荒面前,擡頭看着天穹,擡手幻化出一朵巨大的青蓮,旋轉之下,垂落一縷縷青色的光幕,抵擋着讓他渾身都要破碎的威壓,撐住了天地,不讓其落下繼續摧殘其身。
“你!找死!”混沌中的聲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或許是風清揚猜對了,他的確不敢過分的使用聖尊威壓,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雷霆翻滾,天地都在顫抖,似乎風清揚以及觸怒了他內心的最憤怒之事。
天穹翻天覆地,雷海狂暴無邊,混合着他的皇者之劫,使得風清揚心神搖曳,臉色變得有些蒼白,不自然當中,再次從嘴角溢出一縷鮮血,即便是風清揚擋住了,可在這大劫之下,或許他也必死無疑,化作飛灰。
“來啊。”風清揚艱難的撐起青蓮,目光猙獰,嘴角的牙齒顯得森白,在星空當中折射出讓人神魂顫抖的寒光,他的氣勢,並未在這威壓下縮小,反而如同厚積薄發,不停的匯聚之下,醞釀着一股足以驚天動地的狂暴。
“今日你若不能殺了我,來日就是你的死期。”風清揚再次怒吼道。
什麼!死期?他竟然威脅聖尊?這可是聖尊,不是路邊的大白菜,縱橫天地,舉世無雙,鎮壓一個時代的巔峰大能,豈是誰都能挑釁的?
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風清揚,從他身上,看到了太多的東西, 每一件都能震得他們體無完膚,渾身顫抖,外焦裡嫩,口乾舌燥而說不出話。
“石皇,憑你,還奈何不得我。”風清揚閃電般閃身,擡手掌控古荒,一把將其領了起來,而後冷漠的看着虛空,手中發力,將其直接撕開,血光如幕,骨骼飛濺,自斬一刀的古荒,被他直接一舉撕成了兩半。
轟隆隆!
暴動的虛空,風清揚癲狂之勢不減之前,張口將其顯露天地的精氣神,全部吞噬,在衆人已然麻痹的目光,以及石皇震撼到了極點的內心之下,做出瞭如此逆天的舉動。
噗嗤。
片刻後,此地重新衍生出了古荒的氣息,他真身出現,無奈的看着石皇,對於風清揚,他沒有想象中那麼多的恨,相反的是還有着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對於強者,以及他的巔峰之資,他由衷的感到敬佩,儘管身不由己的前來誅殺風清揚,可他本心並不是如此。
況且,他已經敗在風清揚手下,失去了重新廝殺的資格。
“值得嗎?一年後你就會失去聖尊之位,消散於天地,明明還有手段,爲什麼不使用?”除卻石皇之外,在古荒旁邊,重新出現一尊老者。
他顯得和藹許多,可冰冷的臉色,絲毫擋不住他心中的火熱,他--是多寶閣閣主,上古、中古、近古延續而來的勢力繼承者、
“多寶聖尊,。”風清揚瞳孔一縮,時至今日,他總算是看到了多寶閣的幕後主人,雖說心中有猜測,但現在看到,依舊不免有些驚訝。
相對於本人,而他之前所說的話,則更讓他震驚,一年?一年失去聖尊之位?
他疑惑的看着古荒,這尊被他毫不留情撕成了兩半的大能,內心實在是不明白,當真如此?難道說是他自願不抵抗?回想之前的一幕,似乎是他出手,而對方毫無抵擋之力,現在想來,只怕是對方刻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