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可怕的氣息,席捲四方。
東方仁秋與劍宗宗主,打鬥在了一起,每一次交手,內力滂湃,皆是爆發出了恐怖的能量。
那片大地,已經被打碎了,花草樹木亦被斬斷。
碎塊,掉落了一地。
東方仁秋絕世神功之威,此刻是盡顯無疑,渾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寒氣。
氣流所過之處,萬物凍結,而後崩碎,化爲了細小的冰渣子,畫面光是看着便駭人。
當然了,劍宗宗主的實力也很非凡,一劍揮出,割裂了山石大地。
他主修練劍,因此,劍威之強,已經是達到了令人驚懼的地步,哪怕是東方仁秋也不敢絲毫小覷。
嗡!
劍氣崩飛,猶如斬仙神光,其力,幾乎是割裂了虛空。
所到之處的地方,劍氣肆虐,猶如無形中有萬千小劍一般,若是普通人面對,必定會被颳得血肉模糊。
一劍之威強悍如斯,無法忽視。
東方仁秋神色間,滿是凝重之色,雙手攤開,白光繚繞,冰冷的氣息瀰漫而出。
彷彿,要將這片天地,凍結住,展現出了非凡力量。
雙掌快速打了出去,只見白光一閃,那殺來的劍氣猛地一頓,竟當場被冰封住,後摔在地上,碎裂成渣了。
見了這一幕,劍宗宗主一驚,沒想到東方仁秋,居然還有如此神異之力。
連劍氣都能凍結,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東方仁秋輕鬆化解劍氣,而後,接連出手,手上白光凝聚,化爲了一把透亮如水晶般的冰劍。
“殺!”一個字,殺氣滿天,揮動着手中冰劍,殺向了劍宗宗主。
好在,劍宗宗主並未慌亂,快速平復了一下心境,然後舉起手中的鐵劍便迎擊了過去。
砰!
鐵劍與冰劍相撞,發出了一聲刺耳的撞擊聲,令人聽之,耳膜一陣生疼。
然而,鐵劍卻並沒有把冰劍斬斷。
猶如撞在了精鋼之上,反震過來的一股力量,讓劍宗的宗主差點就拿不住手中劍。
同時刻,他感到手中一片冰涼,低頭一看,鐵劍已經被完全凍住了,蒙上了一層厚厚的冰。
見此,劍宗宗主震驚了。
這究竟是什麼,他無法理解這種想象。
不由擡頭望了過去,仔細一看,東方仁秋手中的冰劍,不曾有一絲缺口,並釋放着一股凌厲的寒意。
其堅固程度,已經是遠遠地超出任何人的想象了,而且還如此的神異。
太奇怪了!
“東方教主,你實力確實是很強大,乃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可本宗主心有疑惑,你究竟修練的是什麼功法,爲何會如此的神奇?”劍宗宗主皺眉。
而他,其實從未小覷東方仁秋,所以說話時,沒有像其他人那般,出言不遜。
反而是表達出了一種,對於同境強者的尊敬之意。
只是,這問題他註定得不到答案,因爲東方仁秋不可能傻到,主動說出關於自己,修練了絕世神功的事情。
所以當下,東方仁秋搖頭,道:“抱歉了,這個問題恕本教主不能回覆。”
說道這裡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鄭重地望向了劍宗宗主。
“劍宗宗主,你一心修練劍道,實力不俗,江湖中亦有不小的名氣,何必來攪這趟渾水與我神教爲敵。”
劍宗的宗主,自始至終,沒有對他說出過分的話,反而表現出了一種尊敬,這到是讓他意外。
所以,說話的語氣,自然而然就放緩了很多,沒有爭鋒相對的意思。
聞言後,劍宗宗主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東方教主雄才大略,憑藉一己之力,創建偌大的日月神教,不得不讓人佩服。”
“可惜了,你之神教收人的準則,令很多人感到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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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後,東方仁秋皺了皺眉,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覺得他話裡有話。
但仔細思索了片刻,並未想透,他想表達個什麼意思。
於是,他只能試探性開口了:“這麼說的話,那宗主的劍宗,亦是對本教主的日月神教感到不滿?”
劍宗宗主聽了,卻是反常地搖了搖頭。
“本宗主,一心求劍道,期望突破到天人境,甚至武神境,哪裡有什麼功夫,理會江湖中事。”
“只是,本宗主實力終究太弱,且需要顧及門派安危,因此,有時候、有些事情,不得不昧着良心去做。”
聽了他的話,這下東方仁秋算是徹底的明白了,當下臉色微微一沉。
再次開口,道:“宗主的意思,這次四派合力攻打我教,乃是幕後有人指使!?”
對此,劍宗宗主僅僅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有明確回覆,但其意思已經是不言而喻了,算是默認了。
沉默了良久,他纔開口,道:“本宗主,其實並不想來。”
“而且來了後,沒想到良山、武蕩兩派之主,如此目中無人,本宗主便知,此次必敗無疑。”
“但劍宗,無法獨善其身,哪怕百般不願,也只能順從,不敢擅自帶人撤離此地。”
“所以,這趟渾水,劍宗是不趟也不行。”
東方仁秋真的是沒想到,這四派聯手,攻打日月神教,其中還有這樣不爲人知的秘密。
他確實感到很驚訝,同時從劍宗宗主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感受到了那幕後指使的人,必定很不簡單。
否則,不可能讓四派聯合起來,去攻打日月神教。
光是這份能量,可見一般,其幕後黑手,估計勢力必然是很龐大。
這時候,劍宗宗主瞥了一眼,良山、武蕩的高手,道:“我宗來此,雖是無奈之舉,無法反抗,可良山和武蕩這個兩派,乃至天華門,可都時心甘情願前來。”
“天華門?這次四派聯手,不是它組織起來的嗎?”東方仁秋突然疑惑地問道。
聽了他的話,劍宗宗主一臉不屑,道:“明面上,自然是需要一個領頭人,可實際情況,外人不知罷了。”
“原來如此。”東方仁秋點了,算是明白了。
緊接着,他看向劍宗宗主,道:“事到如今的地步,劍宗想要脫身,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現在,劍宗可否有什麼打算,是繼續與我教打下去,還是另謀出路?”
他的意思很明顯了,拋出了橄欖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