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道友,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只是短短的幾個月不見,就是勾搭上了這幾位絕代天女姐姐,幾位姐姐,你跟着那小子沒什麼前途,到現在一點修爲都是沒有,要不要考慮一下跟着我,只要你們跟了我,以後你們的修煉資源我都包了。”
金梅乾倒是注意上了玉天霜她們,不過玉天霜她們氣息收斂,以他現在的修爲境界,自然是看不出玉天霜她們身上有任何修爲氣息波動,在他看來,沒想修爲氣息,那就是沒有任何修爲了。
長的這麼漂亮,還沒有什麼修爲,不用想,那必然是商天機的侍女了,像玉天霜她們一樣標準的侍女,帶出來逛逛,那絕對是倍漲面子的事情,所以直接挖牆腳。
同時心中在暗歎,要是早知道商天機好這口,一招美人計早就是給商天機用上了,哪裡用得着費這麼大的功夫。
“金道友,你跟錢道友混在一起後,這臉皮見漲,當着我的面就挖我的牆角,你怎麼不學着錢道友一樣買假貨,還有一些破石頭呢。”商天機也沒有生氣,出口笑道。
“商道友,我身上的寶物那可都是我費了大力氣從各種遺蹟之中帶出來的,怎麼可能是假貨,特別是這次,爲了賭石大會,我不顧被虛空長河虛空亂流剿碎的危險從中撈出了諸多河石,你沒有什麼眼力勁就算了,還說我的石頭是破石頭,要不是看在我們還算是熟悉的份上,我一定是要跟你好好說道說道的,不過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啊。”
錢不苟不樂意了,當着他的面說他賣假貨,這簡直是赤裸裸的打臉,雖然他臉皮厚,不介意被人打幾下,但要是因此影響了生意,那就不好了,畢竟周圍還有那麼多人看着呢。
因此臉上馬山就是露出了委屈的神情,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冤枉,表現出要不是和商天機還算是熟悉,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商天機計較那麼多的意思。
“就你?還下虛空長河,你從虛空長河之中撈出來的石頭,你倒是拿出來給我看看,要是真的,說不定我心情一好,指不定是會照顧一下你的生意。”
商天機還真就不相信錢不苟身上有從虛空長河之中撈出來的河石,不說虛空長河是遠在天邊,錢不苟一個專門賣假貨的不會費那大的大功夫跑一趟,就算是去了,虛空長河之中的石頭也不是誰想撈就能撈的出來的,弄不好石頭沒撈到,最後得把自己給摺進去。
“我攤上現在拿出來的石頭,都是從虛空長河之中撈出來的,裡面絕對是有料,看上了哪一塊,隨便拿,我給一個優惠價,甚至買一送一都是沒有什麼問題。”
錢不苟一聽商天機是有出手的意思,馬上來勁了,他心中打得雖然是要把商天機給坑了的想法,要是能把商天機給坑了,那商天機身上的寶物最後可能都會是他的。
但商天機滑溜的很,最後能不能真的是把商天機給坑了,他心中也是沒有多大的把握,現在是商天機有出手的意思,那就是要把錢給他送上門了。
只有拿到手的,那纔是實實在在的,至於其他,都是虛無縹緲,最後到底屬於誰還不知道呢,由不得他不激動。
“就你現在攤上的這些東西,要糊弄糊弄別人還行,想糊弄我,還差了一點,我就有聽說東域血靈宗的血靈子是有在鎮虎城花費了大代價從九龍商會拍下了一塊和你攤上石頭是差不了多少的虛空頑石,最後卻是從中開出一堆狗屎來,很長時間都是不好意思出來見人。”
商天機一臉鄙夷,他來錢不苟攤前這麼一會功夫,悄無聲息之間他早就用天察眼將錢不苟攤上的石頭探了給底朝天,裡面雖然沒有狗屎,但全部都是廢物,沒一件值錢的東西。
“看來我這些寶石是入不了道友的法眼了,我馬上將我的鎮攤寶石給拿出來。”
錢不苟做賊心虛,在他心中商天機雖然不一定見得九龍商會所謂的虛空頑石就是他拿出來的,但要是讓商天機繼續扯下去,萬一真的就是將他扯出來就不好了,連忙拿出幾塊是更加像模像樣的石頭來。
“看來你真的是要把我當成傻子糊弄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再照顧你的生意了,你繼續忙,我到別處轉轉。”商天機用天察眼一探,最後果不其然,不出所料,錢不苟拿出來的都是廢物。
“你別急,這幾塊不行,我們再看下幾塊,我身上別的沒有,就是虛空河石多啊。”
錢不苟這好不容易纔抓住了商天機這一條肥羊,不抓住機會趁機宰商天機幾刀,那簡直是對不起祖師爺,豈能是讓商天機給跑了,連忙又是從身上拿出十幾塊石頭來。
“咦,沒想到你攤上也不全是假貨,這塊價格如何?”
商天機隨意用天察眼探察,本來以爲錢不苟拿出來的又都是廢物,沒想到最後還真就是在那十幾塊石頭之中發現了一塊與衆不同的存在。
那是一塊大半個水桶大小,表面上看起來是坑坑窪窪,好像是長期受到了河水沖刷的黑石,在天察眼的探察下,商天機看不清其深淺,因爲天察眼顯示出來的是灰濛濛的一片,好像石頭中是有某種力量在隔離天察眼的探察。
能阻擋天察眼探察的石頭,應該不是什麼簡單之物,所以商天機是準備將之拿下。
“商道友,本來我以爲我是足夠了解你了,現在我才發現,我是嚴重的低估了你。”錢不苟看商天機的眼神已經是有些變了,甚至隱隱之中是有些忌憚。
無他,就因爲商天機指出來的石頭,真的就是真正的虛空河石,當初爲了得到它,可是花費了他一些代價。
他攤上有那麼多石頭商天機都是看不上,他這纔剛剛將真正的虛空河石拿出來,而且是夾帶在十幾塊假石之中拿出來,商天機一眼就是將之給挑出來了,要說商天機沒有什麼特殊的手段能看出他攤上石頭的底細,打死他都是不相信。
最爲關鍵的是,商天機在他眼皮底子下使出這種手段,他竟然是沒有看出任何端倪來,這就有點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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