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洞府,外面看只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子啊裡面則是方的,而且還是比較規則的立方體。
這個幻陣的陣眼,就在立方體的四個地面角落裡。
宇文天緩緩走過去,看着普普通通的角落,只有積塵,其它的什麼也沒有,宇文天卻沒有絲毫的意外,只見他右手呈爪,大力向着角落的地瀰漫抓去,五指齊齊插入石頭之中。
“他要幹什麼?”
“莫非這地下有什麼東西?”
“難不成陣基在石地之下?”
……
那些武者看到宇文天的舉動,開始低聲議論起來,一時間,洞內的安靜被打破,這時候,冰蘭轉過身,冷冷地看了那幾人一眼,他們立即閉上了嘴巴。
其實,周明雖然沒有說話,但他也對宇文天的舉動倍感疑惑,想要問問,不過,看到宇文天的認真勁,便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宇文天沒有別幾人的竊竊私語干擾到,他的手,依然**在地面的石頭裡。
然後,便看到他用力一抓,手中的石頭立即粉碎,接着,他又抓了幾次,知道挖出了一個直徑三尺的圓坑時,他纔看到了一個黑色的石柱在裡面,四方,半尺來寬,不知道有多長。
當這石柱的頂面出現時,那些武者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卻在傳音交流着,齊齊感到不可思議。
“咦!竟然有東西?這……”而周明,卻是震驚地出聲了,他完全別宇文天的發現個鎮住了,沒想到這地面之下,竟然暗藏玄機。
這時候,他不禁看向了認真地觀察石柱的宇文天,心中嘆道,這便是差距嗎?
宇文天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沒有再做停留,手開始挖,漸漸的,這個黑色的方石塊出現在宇文天的手中。
截面半尺見方,一尺來高,生面刻着幾道比較玄妙的陣紋,宇文天看了一眼,便已經知道了這個幻陣的原型。
這只是一個稍有高度的基礎性幻陣,刻畫起陣紋來,需要一定的陣道水平,宇文天暫時還無法圓滿地刻畫出這樣的幻陣,不過,這道幻陣,也只是地階陣法而已,宇文天相信,不用多久,他便也可以刻畫出這樣的陣法。
既然發現了第一塊石臺,那麼其它三塊就簡單了,不用宇文天動手,其餘的武者得到宇文天的許可,在三個角落裡忙碌起來。
片刻之後,三個同樣的石臺別挖了出來。
就在三個石臺離地的瞬間,眼前的石壁立即發生了變化,那些刻痕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出現了一道平整的巖壁,其中間有一道石門,不到一丈寬,卻有丈餘高。
但是,這道石門彷彿與石壁連一體了,若不是明顯的痕跡和石面顏色的不同,衆人還以爲這是某個人無聊是用刀刻出來忽悠人的。
“這便是第二層禁制的真面目嗎?”周明看着眼前的詭異石門,喃喃道。
“不錯!這是第二道禁制!剛剛破去了幻陣,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
,這道石門恐怕不簡單,至少有一道殺陣在上面!”宇文天神色肅然,剛剛破除了幻陣的信息全部消失了,換之則是幾分凝重。
畢竟,眼前的這個禁制,或許沒有幻陣那麼難以解析,但是想要破除,恐怕不容易,這不但需要方法,更需要實力。
“宇文兄有把握破除掉這道禁制嗎?”周明看向宇文天,他想從宇文天的臉上看出一絲自信,但他失望了,宇文天的神色告訴他,麻煩才真正開始。
“暫時還不知道,這道禁制,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破除掉的,以我自己的力量,估計不行!”宇文天搖搖頭,神色嚴肅如常,道:“而且,想要找到陣眼,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
“需要我的話,儘管吩咐!”周明知道其中的難度,自己只能在一旁觀看了,便道:“不過,外面的那些人或會用的到!”
“嗯!”宇文天點點頭,他已經感受到了數道強大的氣息飛向了洞府。
幾息之後,十多道身影出現在了洞府中,其中六道,赫然是那石臺上的六人,還有幾個,卻還是那些真靈境初期的武者。
這些人一進石洞,除了宇文天和冰蘭,其餘衆人包括周明在內皆都退到一旁。
這些人的目光首先是凝聚到了石門上,最後沒有看出什麼來,便移到了宇文天的身上,尤其是那六個人,眼神各異,不知在想着什麼。
這些人進來的時候,冰蘭看着宇文天,根本沒有去理睬他們,而宇文天,則是矗立在石門前,目光一直注視這石門,彷彿沒有察覺這些人的到來。
“怎麼樣,你可有方法破掉這石門?”燹的目光在冰蘭身上掃視了一眼,最後看向了宇文天,大聲喝道,那種語氣,彷彿是在使喚一個下人。
冰蘭豁然轉身,冰冷的目光中蘊含着恐怖的殺意,即便燹的實力不弱,可是看到這股殺意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神色一滯,心中瞬間飄過一絲恐懼。
只不過,瞬間之後,他便有些怒了,他竟然在這個女子面前出醜了!
而其,眼前的這個男子,對他的話確實置若罔聞,彷彿他不存在一般,他憤怒了,即便是知道對方實力強大,他也憤怒了。
這已經涉及到自己的顏面了,在他看來,宇文天的實力很強,但是他絕對不會想到,宇文天會強過他。
因爲,他覺得,宇文天只是手段詭異一點而已,戰力應該與自己持平。
“問你話呢?小子,你聾了!”燹的聲音跟他的外表一樣,粗獷,狂暴。
宇文天眉頭微皺,回過頭來,淡漠的眼神瞟了一下燹,道:“你是什麼東西?”
瞬間,洞內安靜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除過六人之外,其餘衆人的神色皆變了,每一個都是目瞪口呆。
燹是什麼人,他們都不已經知曉,在他們看來,這小世界之中,沒有人敢對燹這麼說話,即便是那些排名在燹之前的武者。
然而,這個不知
來歷的青年,卻擋着這些有分量的人面前,羞辱了燹。
這簡直是奇聞了!
他們雖然震驚,但更多的是激動,因爲接下來會有一場精彩的戰鬥,是燹大顯神威,斬殺出言不遜的嫩頭青!
在宇文天說出這話的時候,那黑袍人的眼睛微眯,他一直注意這宇文天的神色變化,發現其自始至終都是淡然,連情緒都沒有一絲波動。
這個人,有些恐怖!
而那刀一般的青年,眼睛微微睜大,嘴角微翹,身上的戰意差點沒有控制住。
宇文天的氣勢,足以引起他的注意!
而那腰中彆着玉簫的白衣青年,眼中卻是閃過一絲訝色,看了一眼宇文天后,目光不禁止冰蘭身上瞟了幾下。
他也感覺到了一場風暴即將爆發。
金袍青年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眼中的奸詐之色一閃而逝,饒有興趣地看着宇文天,後來將目光移到燹的身上。
燹此時靜默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過,在他發作之前,那俊逸青年開口了,只見他連連鼓掌,笑着看着二人道:“精彩!實在是精彩!燹兄,看來你的威名還不夠啊!聽到了嗎,人家竟然這樣問你啊!”
這明顯是挑撥離間,肆無忌憚的挑撥,他與燹的心思一樣,覺得宇文天與自己的實力一般,只是手段詭異而已,但是他在小世界中的地位非凡,一般不會有人惹到他。
丹丘生的話一出口,洞內的氣氛再次一變,衆人的眼神變得詭異起來,想本來到被宇文天惹火了,經過丹丘生的挑撥,已經是瀕臨爆發的火山了,只不過,在他將要出聲的時候,宇文天的目光卻是移到了丹丘生身上,淡淡地道:“看着你,我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這話一出,燹將要爆發的火山彷彿被瞬間凍住了,丹丘生的臉色瞬間陰沉起來,身上的殺意如海潮一般,向着宇文天席捲而去,而其餘衆人,幾乎都被宇文天的話給鎮住了。
“哈哈哈!丹絕,看來你的威名也不怎麼樣嘛!”燹突然笑了,肆無忌憚的狂笑,剛纔丹丘生的挑撥他可是再清楚不過,只不過,明知道這樣,他也不會在意,因爲宇文天卻是惹怒了他,只不過,宇文天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的火氣暫時穩住了。
丹丘生的臉色極其難看,他的眸子冷冷地注視着宇文天,道:“好!很好!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問我丹絕,你是第一個!”
宇文天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井底之蛙!什麼丹絕?沒聽說過!”
此言一出,丹丘生的神色一滯,臉色難看的同時,不禁在想,宇文天不會真的不知道他們的存在吧?或者是無視他們!
這時候,那金袍青年鼓起掌來,道:“小子!你真有種!同時得罪了兩位二十強,霸氣,希望你不要虛張聲勢!”
宇文天的看也沒看他一眼,而是看着神色詭異的丹丘生忽然燹,道:“兩位二十強?聽起來似乎很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