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銘說完這句話,不等驚呆的衆人想說什麼,空銘就向外邊跑去。至於這個麻將館之後會產生怎樣的震動,一切都不管空銘的事了。
總的來說,今天來這裡的目的雖然沒有全部完成,但也完成了一多半。邀請染谷真子完成,分析一下魔物基本完成,恢復一下咲的麻將水平,呃,大概完成的不怎麼樣吧。
找人,讓咲回覆一下麻將技術應該是第一個目的,但到最後,這個目的到成了最不主要的。雖然咲也在一定程度上發揮了身爲魔物實力,但是充分發揮的僅僅一局,這都是空銘忘了大魔王現在還沒有改變自己正負零這一種打發原因。
而且,經過今天這一次的役滿,估計短時間內是不用來這裡打麻將了。看來還是得讓咲去永恆之家打麻將啊,也不用花錢。這一次在麻將館花錢,就夠咲心痛半天了。咲家可不是那種富裕的家庭,不然空銘也不會偷偷將錢拿來了。
至於說是對魔物的研究,雖然不能說是徹底,但也稍微弄明白了一點兒。估計是這個世界奇怪規則的緣故吧,這種力量竟然只能夠使用在打麻將上面。
通過對咲打東四局時的觀察,發現,當真正開始發揮實力時,出現了空銘那個熟悉但又陌生的東西。領域!這在第二世界當中,戰士和魔法師都會在聖級所修煉的東西。
沒想到會在這個世界見到領域!但這領域完全沒有實際攻擊性,而且也只能作用在麻將上,而且不可思議的是這種領域完全是天生的。
領域的核心是宮永咲,東四局,領域包裹住整個麻將桌。當那個麻將桌進行堆牌時,各個麻將就開始出現不規則變動。然後就是骰子,同樣也受到領域的影響。一切都想着自己有利,而且還是自己希望的局面發展。
當麻將打起來以後,雖然領域還展開着,但已經完全影響不到牌的位置,此時的領域只能感覺各個牌的位置。這種感覺並不是說就能完全知道什麼位置是什麼牌,基本上都是模糊的感應,只有特定地方最清晰。比如這次的咲,嶺上牌感應的最清楚,根本就是知道嶺上牌到底是什麼。除此之外,將要到自己手裡的刻字,以及槓牌的位置也都清晰非常,至於槓牌最後要到誰的手裡,除了自摸外,到別人手裡,基本也會是無效牌,咲就是通過這樣來讓對方放炮。
這種概率也不會是絕對的,有時也會失敗,比如搶槓,或者槓牌正好被別人自摸。畢竟這種領域她們並不能徹底自由有目的性的運用,而且她們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當然,這樣的猜測現在只符合咲,每個魔物都有差別,這些猜測可能還不符合別人的情況,畢竟原著不僅僅是嶺上開花,實際上咲也可以特意去打別的牌型。
雖然現在分析出來是這麼回事,但當咲的實力增強,而且對領域的控制也增強以後,誰知道能不能在打牌時對牌的位置造成什麼影響。
現在看只能先這麼回事,這樣的話,就能對咲進行鍼對性的強化了。
今天這樣就行了。接下來的兩天,一放學,咲都是去的永恆之家。單方面的碾壓基本不會有任何的進度,所以這次,空銘再一次限定了各位艦娘打麻將時可以出的實力。
當與咲打麻將時,精神力同樣可以使用,但這一次除了不能影響牌的位置外,就是對牌的掃描也限制。精神力只可以看自己面前的牌堆,別人面前的牌堆以及手牌都不能看。
這是第一階段,當咲成長到一定程度以後,第二階段纔可以進行,到時各位的精神力可以看全部的牌堆,當然,對方的手牌還是不能看。
這樣的話,雖然各位同樣還有超越普通人的計算力,但肯定沒有現在這樣精確,再加上魔物本來就不是靠着科學就能打贏的,所以第一階段和現在盡全力的咲打的有輸有贏,咲想打正負零現在根本就不可能。
當然,即使她想打也不行,沒事的時候,空銘就攛掇着她,讓她贏,和牌,贏!和牌!贏!和牌!
勸說放棄正負零這方面,說真的,現在還真不知道從哪一方面着手。雖然說現在的照老闆早已經打上了麻將,但還沒有原著當中高中時那麼出名。所以現在空銘只能一遍遍督促,一遍遍在其耳邊提起,這完全打算通過這種方式,催眠咲啊!
反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效果,但是這兩天,漸漸咲盡全力的時候越來越多了。雖然還是有輸有贏,但也值得了。
週六,吃完早飯,在空銘的提醒下,咲終於想起來今天還要帶着染谷真子去永恆之家。
和宮永爸告別,說明今天一天都會在永恆之家,咲離開了家門。
半多個小時,咲終於晃悠到麻將館門口。
“那個……請問,染谷前輩在不在?”雖然已經來過一次,咲還是“膽怯”的慢慢悠悠推開門,小聲地問到。
現在還是大早晨,麻將館根本還沒有顧客,所以即使是咲小聲的問話,櫃檯前的染谷夫人也聽到了。
“啊!你是宮永咲吧?”對於這個在自己麻將館裡和出來那不可思議的牌的少女,染谷夫人當然記憶猶新。“是來找真子的吧?真子!真子!你後輩來找你了?”說着,就向櫃檯後面的房間喊話。
“阿姨,你好!”走進去的咲禮貌的問好。
“咲來了啊!”出來的染谷真子並不是那一身女僕裝,而是出門的便裝,看來染谷真子已經在這裡等了一段時間了。
“染谷前輩,你好!”同樣,咲問好,然後空銘果斷搶下控制權,“按照約定,我來帶前輩去永恆之家。”
看到表情一變的咲,染谷真子就知道現在這個是那個能力變態,而且強勢的“人格”。三天前那副牌還歷歷在目,就是這個號稱神咲的強勢人格一巡打出來的!雖然想認爲是偶然,但恰好在說要打的最後一局,還是那麼極小概率的牌,而且事後染谷真子還將麻將桌檢查了一遍,否定了麻將桌的問題,這樣要說那是偶然,真的不敢相信。神咲,不愧是這個名字啊!
“神咲嗎?”以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遍這個名字,推了推自己的眼鏡,然後說道,“現在就去嗎?”
“嗯,現在就可以去,午飯可以在那邊吃。”該交代的得交代清楚,不能去了,還要爲午飯擔心。
“現在麼?”染谷真子想了一下,然後說道,“咲,等一下我,我去說一聲咱們就走。”
“嗯。”點頭同意,然後看着染谷真子對着自己的母親交代大家的行動。
“嗯?又變回來了麼?”再次回來的染谷真子立刻就感覺到咲的性格變回了那個弱氣的性格。“咲,走吧。”
路上,咲和染谷真子一邊走,一邊閒聊。
“咲,你爲什麼要參加三年以後的全國大賽,難道真的只有神咲所說的那個原因?”染谷真子忍不住,問出這個問題。
空銘一聽,也許是一個機會,所以直接取得身體控制權。
“我姐姐今年是國中三年生,姐姐現在都不和我說話,所以我想到在高中和姐姐打一場。我覺得只要透過麻將,姐姐就會願意和我說話。”空銘自己說出了這個早了三年的臺詞,目的當然是爲了讓咲擺脫正負零。
“你姐姐,實力很強嗎?”
“很強!比咲還要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