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萬丈翻雲吐霧,層雲上竟然泛動着一層金暈光澤!乃是琉璃瓦金瓦在豔陽的折射下發出陣陣霞光。霞光萬丈間將整個皇城稱託的更加氣勢恢宏無比,陣陣威壓油然而生!
皇城乃是神陸中最神秘的存在!
此時楚陌等人已經降臨在那百丈高的城牆下,三丈寬的青石搭建而成的城牆鬼斧神工,他們幾人站立在城牆下被這肅穆有種震懾之感!
來來往往的行人均是綾羅綢緞,錦帽貂裘,行裝華麗!實力驚人,更加的給人種種震撼無比的感覺。因爲陸陸續續的行人都具有一道帝元的氣息!
這讓楚陌等人都震撼無比!
神陸歸皇城統帥,白家,李家,羅家,全部都是各有領域!楚陌在這神陸中白家,李家,基本都闖過,從沒有見過如此宏大的場景,給人一種震懾的感覺。皇族的名聲他楚陌早已經聽過,只不過是從來沒有真正的踏上皇族疆域,如今身臨皇城卻是心中有種被攝服的感覺!
他們七人的黑袍在這皇城門下尤爲刺眼,所有人都投來了好奇的目光,同時鄙夷的目光也是不約而同的落下。這些人自詡自己乃是達官貴人,身份地位顯赫。而楚陌這些人在他們的眼中如同是螻蟻一樣,原因就是服飾!
所有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並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語言!
此時魂青有些詫異,因爲所有行人的眼神充滿了鄙夷的目光,讓魂青心中有種莫名其妙的憤怒,恨不得一拳頭把周圍的行人全部砸死!
“少主我們頭上有角麼……?”
“你頭上不是有角麼。”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不要說了……”
此時身後有三十六騎全部都是如此,給人一種氣勢洶洶,還有瀰漫着一股騰騰殺意?
“爾等何人,在我皇城中竟然說出如此言論,難道這是欺我皇族麼?”守將吹鬍子瞪眼的說道,手中的紫金槍流光溢彩,靈氣涌動!
之前守將的目光一直盯着他們幾人,而魂青口中說出了一句殺上皇宮,瞬間讓他抓住了把柄,隨即同時守城的萬夫長騎馬疾馳而聚,萬夫長身上的修爲乃都是一道帝元強者!
“麻煩來了,自己解決……”楚陌風輕雲淡的說道!
他注視着楚陌等人一舉一動,竟然有一種看不透這七人的感覺!因爲他是一道帝元強者,而楚陌一行人最低的修爲就是二道帝元境界。
踏馬而來,頓時整個青石路上煙塵瀰漫。乃是剛纔城牆上的守將,身穿紫金鎧甲,身踏紫金玄流馬,疾馳而來。馬身紅如通火,給人一種氣勢恢宏之感。
噠噠噠…
魂青指着遠處的宮樓說道:“那裡應該就是皇宮,我們現在就殺上去,看他皇帝老兒有多厲害…”說這些話完全是仰仗了魂天靈等人的威勢。
敖臣和敖欽異口同聲的說道:“只有我龍族可以在神陸稱皇,這些人都不配!”狂妄的聲音充斥着凝重的氛圍。因爲皇族中的強者都是用金龍象徵自己的身份地位,可見金龍的實力有多強。
目光炯炯有神的盯着魂青,魂青一陣面紅耳赤,隨即有些尷尬的說道:“能不能傷?”
此話一出衆人驚恐萬分,頓時感覺楚陌身上瀰漫着一股騰騰的殺意,讓他們三個四道帝元境界武者都有一種恐懼的感覺,面面相覷沒有多言!
楚陌笑呵呵的點點頭!
因爲他同樣感覺到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對待敵人何必仁慈!打不過就跑,打的過就乘勝追擊,這就是最基本的戰鬥方式,強者又如何,還不是一步一步的爬上來?
魂天靈看到楚陌不作聲就知道楚陌默認了,然後有些詫異的說道:“少主果真如此?這裡可是皇城……”
楚陌等人駐足觀望着遠處宏偉無比的宮樓,霞光滿天,金暈連連,氣勢恢宏,心想這恐怕就是皇族所在地!
“能殺儘量殺……”
此時楚陌並沒有多言!
“爾等何人竟敢在皇城中如此放肆!”
爲首的將領怒目圓睜,手中的紫金槍直指他魂青的面頰。魂青此時有些不耐煩,冷笑的說道:“動不動手,不動手趕緊滾蛋!”
所有人簇擁着楚陌進入了皇城,守城將領本來準備出面阻攔他們,但是沒有合適的理由只能放棄。守城將領丹鳳眼,鬢須相連,在紫金盔甲下的稱託下更加威嚴無比。
魂青心中大喜!
還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因爲他要的只是結果,而過程並不重要!現在他的心裡面已經沒有俗世禮儀那一套了,反而這種放蕩不羈樣子對自己修爲提升更有幫助!
寬闊的青石路可以八馬並駕齊驅也不覺得擁擠。亭臺閣樓,宮樓闕宇矗立而起,有幾分儼然的味道。同時整個皇城中給人一種數不清,道不明的繁華之感。
楚陌直接漠然的打斷了魂青的話,因爲他同樣感覺到了這些人不可一世的目光,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絲毫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眼中。
魂青的狂妄讓周圍的行人都有一種咋舌的感覺,因爲所有人都知道蒙將軍身經百戰,所向披靡,今天竟然讓人呵斥,實屬是皇城中從未有過的事情。
此時蒙將軍的臉上露出了驚愕的面容,因爲在這皇城外城中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想到今天受到如此侮辱,頓時火冒三丈,恨不得槍直接戳死魂青,但是自詡身份高貴沒有率先動手。
一副神氣十足的樣子說道:“爾等何人在我皇城中如此喧譁,眼中可有我皇族!”頓時手中的紫金槍已經矗立在了青石路上,上面出現了皸裂的痕跡,同時一股磅礴的靈氣席捲四周涌向了魂青,魂青靜靜的站立在那裡一動不動,面色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冷笑的說道:“原來皇族的人都是這麼孱弱,如此軟弱竟然在這裡大言不慚?”
蒙將軍看到自己的威壓在魂青的面前如同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一點兒波瀾,頓時一陣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