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城中烈火熊熊燃燒,玉清的臉上出現了埋怨的神色,他的臉上有些蒼白,輕喃道:“可憐這百萬無辜的百姓了,他們不應該這樣的!”
薔雲的喃呢道:“這個冷軒簡直太可惡了,一定要將它扼殺,否則我劍靈宗的修士他一定不會放過的!”幾位長老神色有些凝重,玉清的臉上有些蒼白!
“如今幾個嫡傳弟子都下落不明,難道我劍靈宗有此劫難不成。”玉清身立在烈城的空中,他望着烈城中的熊熊烈火,有些傷神。
一城的人就這樣被屠殺乾淨,無一辛勉。他看着一地的屍體眼角中出現了淚珠。修武之人怎麼可能無情,看着這些無辜的生命就這樣被屠殺,他身爲一個別人眼中的強者,竟然保護不了那些弱者,他心有不甘。
城池中殘垣斷恆,烽火陣陣。他看着各個街道中血流成河的模樣,他非常的自責,心想自己來晚了,如果可以早來一會兒你們就不可能這樣被他屠殺。
血魔劍的威力在一葉的書中有記載,只能用乾坤鏡將它鎮壓,摧毀不了它。因爲他是所有武修的魔念化成的邪劍,所以它身上的能力和一柄下品地器差不多。玉清臉上出現凝重的神色,因爲他必須爲所有無辜的人討還一個公道。
“師兄,你怎麼看這件事情!”薔雲和玉清並肩而立,她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惋惜的神色,冷冰冰的眼眸中也有些動容。
“讓劍靈宗的弟子把所有人都安葬了吧!讓他們死後有一個安身的地方!”玉清嘆息的說道!薔雲頷首的點點頭,隨後手中出現一抹紅光,然後衝向了劍靈宗的方向。
片刻後,核心弟子全部出現在了烈城的上空,他們看到烈城中的景象,頓時有些嘔吐噁心的感覺!他們的目光不敢直視烈城中慘烈的景象。
“將烈城中的百姓全部安葬好,這就是你們這一個月來的修煉任務。”薔雲冷冰冰的說道。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的青年拱手站立,臉上有些無奈的說道:“師叔,難道讓我只做這個嗎,這些交給那些外門弟子就好了!”
“這就是修煉一途,你們難道怕了嗎!”玉清突然大聲的吼道!他們喃呢道:“宗主,我等不怕!”幾十位核心弟子臉上凝重的說道!
“去吧!”玉清嘆息的說道!隨後幾十道光暈出現在了烈城的各個地方,他們開始做烈城的善後工作,玉清仰天長嘆道:“爲什麼讓這些無辜人受苦!”
清竹的臉上有些無奈,隨後大手一揮,血湖中的屍體全部被移動到了岸上,他隨後冷冷的說道:“一定要替你們報仇,否則我劍靈宗第一宗的名聲會掃地。”
玉清隨後一掌將整個大湖全部顛覆,然後血液融入了烈城中的土地上,剎那間血液將黑色的土地染成了紅色,漸漸的融入了土地中。
清虛擺弄着白色的長帶子輕聲道:“這就是這個世間的殘酷性。”紫竹等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哎呦的嘆息着,因爲這些人實在是死的太無辜了!
玉清等人走在烈城的街道上,昔日是繁華鼎盛,人流絡繹不絕,如今遍地屍骨。狼煙陣陣,他看到那些清脆的樹木上都是染着血跡。
玉清的臉上有些複雜,他然後喃呢道:“冷軒這個逆徒,一定要將他拿下,否則對不起這百萬的亡靈,他們死的太冤枉了!”薔雲的臉上出現了波瀾,喃呢道:“是啊!師兄,一定不能把他放過,簡直是我劍靈宗的恥辱,如果不把他拿下的話,我劍靈宗的名聲會掃地。”
“師兄你這是?”清虛不解的問道。玉清嘆息的喃呢道:“他們土生土長的生在了烈城中,死了肯定也不想離開自己的家園,就讓他們和自己的家鄉做伴吧,這樣也不會流離失所。”
烈城現在已經淪爲了一座死城,一個上一秒擁有百萬人口的城池,剎那間已經被別人殺掉,他們的生命如此脆弱,在那些強者的眼中如同螻蟻一般,就連土雞瓦狗都算不上。
玉清的大手一揮,靈武境中期的氣息散發出來,隨後地上的血液全部被靈氣席捲而起,他然後轉動着手掌隨後將所有的血液全部送到了那個血湖中,玉清嘆息道:“你們在這裡安息吧!”
“何必在意那麼多名聲,又有何用,咱們宗的宗旨就是保護比自己弱小的,如今這些縮小的人就是死在了咱們自己的眼皮子下面,實在是對不住他們!”玉清埋怨的嘆息道,他感覺到自己特別對不起死去的這些人,身爲一宗之主竟然護不了普通人,他感覺到了慚愧。
他們幾個人來到了一座橋上,上面的屍體東倒西歪的,血液還沒有被凝固,滴滴的掉着血液,臺階上的血絲一陣陣的涌動着,本來是綠色的大湖,如今已經成了一個血湖,血色瀰漫在整個綠湖中,上面還漂浮着屍體。
幾位長老沒有多言,全部採納了玉清的建議,他們的臉上沒有一絲的波動,只是靜靜的看着玉清。玉清喃呢道:“可有凌雪等人的下落了嗎!”
長老們全部搖搖頭,因爲他們在玉清的命令下一直在尋找凌雪等人的下落,可是就是找不到,彷彿在綠州消失了一般。“那幾個地方沒有去找。”玉清突然問道!薔雲隨後冷冰冰的說道:“無妄海,兇獸之地我們都沒有去,這兩個地方他們恐怕也不敢去吧!”
玉清的難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因爲他知道楚陌的脾性,他的臉上出現了狐疑的眼神,隨後喃呢道:“現在凌雪,楚陌,冰雨的下落不明,那兩位已經隕落了,對外不要提起此事!”
幾位長老臉色有些凝重,他們的心裡有些難過,然後全部點點頭,沒有多言!
“烈城中的事情交給你們來善後了,我再綠州中轉悠一圈!”玉清整個人消失在了烈城中,劍靈宗的幾位長老不言,只是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