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徐徐,微風陣陣。
蘭妃驚世的容顏在陽光下格外要耀眼,楚陌仔細打量着蘭妃,突然覺得她除了半分的妖豔還有一份清新脫俗。楚陌看着蘭妃傻樂着。
從墨杞郡離開到現在已經好長沒有遇到故人了,楚陌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開心。蘭妃扭動着身子走到楚陌的身邊說道:“不進去坐一坐?”
楚陌擡頭看到熟悉的門匾,雅香閣出現在楚陌的眼中。楚陌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蘭妃吟吟一笑,隨後把楚陌拉進雅香閣。
熟悉的佈局,但是都城的雅香閣比墨杞郡的雅香閣氣派不少。牌羽間雕刻的仙鶴栩栩如生,仙意綿綿。古木的裝飾讓整個雅香閣古意綿綿。
蘭妃笑着說道:“許久不見,可曾有些見面禮。”楚陌有些無趣的說道:“我剛到盛天都城,便被鎮北王擒拿打入死牢。”
蘭妃的目光有些詫異,看着楚陌問道:“爲何將你打入死牢,還有打入死牢的人怎麼還能被放出來。”楚陌尷尬的相視一笑:“在鎮北王女的懇求下,我才得以被放出。”
蘭妃轉動着眼睛捂着嘴笑着說道:“原來拐走了人家的大小姐。”楚陌沒有說話,只是拿起一個酒罈子說道:“過去了,不提了。”蘭妃不語,隨楚陌拿起酒罈子大喝。
酒過三巡後,楚陌的眼神飄忽不定,踉踉蹌蹌的在雅香閣內轉悠來轉悠去。蘭妃看着楚陌有些好笑,小臉上出現了絲絲緋紅。隨後趴在桌子上便睡着了。楚陌隨後躺在地上呼呼大睡。
鎮北王府中。舒千珩跑到舒雲的院落中吼道:“爲什麼要將他支走。”舒雲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和他註定是路人,你爲什麼非要強求。”舒千珩的臉上淚水不知覺的掉落。
雅香閣中,楚陌揉着頭起身說道:“這酒也太烈了吧!”蘭妃搖晃着身軀,諾諾的傳出聲音來:“這酒的確是太烈了。”她朦朧的看着楚陌,突然撲到楚陌的懷中。
楚陌聽到後是滿臉驚訝!緩緩的問道:“現在的墨杞郡內都是裴鐘的天下。”蘭妃輕輕的點頭。楚陌突然問道:“有沒有我父親的消息。”蘭妃說道:“你父親的屍體我沒有找到,或許還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兒而已。”楚陌得眼中突然大方光彩。
隨後憤怒的離開舒雲的院落。舒雲看着舒千珩的背影只是哀聲嘆氣。風聲嗖嗖作響,樹梢的鳥兒在嘰嘰喳喳的叫着。如同在嘲笑舒雲一般,舒雲的臉上只能是苦笑。
蘭妃心裡有些不是滋味:老孃都不怕你佔便宜,你竟然對老孃沒興趣。隨後扭動着身體慢慢的起身說道:“我怎麼在你懷裡。”楚陌尷尬的笑着說道:“是你自己跑進來的。”
蘭妃撲哧一下樂了。隨後擺擺手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正人君子啊!”楚陌沒有好氣的說道:“我也不能佔你便宜啊!”
突然楚陌的眼睛變的深邃,緩緩的說道:“地武境去招惹一個天武境的那不是找死麼。要佔便宜也要有實力,你說對不對呢。”蘭妃被楚陌的舉動嚇了一跳,笑嘻嘻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院落中那凋謝的殘花,與斷了葉的樹梢。在微風飄飄然起舞。如同在嘲笑舒千珩一般。舒千珩的淚水打溼了衣襟。
楚陌原本笑意十足的臉上突然變的凝重,緩緩的問道:“現在的墨杞郡怎麼樣了。”蘭妃突然話鋒一轉說道:“我還以爲你真的不會問我墨杞郡的事了。”楚陌尷尬的笑了笑。
蘭妃扭動着身子說道:“如今的墨杞郡是裴鍾一手遮天,傲軒將銀甲軍團的兵權給了裴鍾。而裴鍾現在是替傲軒做事。姜家的不知道去了何處,方家被滅門後,姜家的人也消失不見了。”
舒千珩的的絕世容顏在淚水的浸溼下,變的格外稚嫩。她苦苦的哀求,想把楚陌留在身邊,可是無論求誰都沒有結果,她踉蹌的走在鎮北王府中。如同一具行屍走肉。她俏皮的臉上變成了冷冰冰。
“當初你說放了楚陌你便會答應嫁給傲天,現在楚陌也離開了,你究竟想做些什麼。”蕭戰突然怒喝道。頓時舒千珩的眼睛上多了層霧氣,朦朧的雙眼看着蕭戰說道:“父親難道真的要讓女兒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嗎?”蕭戰不語,只是看着舒千珩。
舒千珩的冷漠讓整個鎮北王府中的人感覺到害怕,如同冰霜一般。無人敢向她靠近。
“怎麼,難道想回一趟墨杞郡?“蘭妃悄悄的問道,楚陌對着蘭妃笑道:“無牽無掛,回去也沒用。算了。”蘭妃的臉上非常平靜。
舒雲道:“孩子,命運本該如此,何必強求。如果你因爲那個楚陌不與傲天成婚,你父親一定會不留情面的將他斬殺。到時侯你更沒的選擇。”舒千珩看着舒雲說道:“我是不會嫁他的。”
舒千珩來到蕭戰的的書房說道:“我不嫁傲天。”蕭戰舒展的眉頭突然緊鎖,怒視着舒千珩說道:“難道你要違抗父命嗎?”拍着桌子怒吼道。
“那幾天聽聞有人大鬧死牢,難道這個人是你?”蘭妃突然話鋒一轉。楚陌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蘭妃突然說道:“想不想報仇,我隨你去找那蕭戰報仇。”話音剛落,天武境中期的氣息散發出來。楚陌直接跪在地上吐血。
蕭戰還在批改公文,突然心頭一陣。
楚陌有些困難的說道:“你怎麼進步如此神速度。”蘭妃笑着說道:“我們妖獸自化人形起,已經有了千年的積澱所以提升修爲纔會加快。”
楚陌聽着也不懂,隨後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