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都城內人流不息。
一位身穿金甲的將軍,帶着一對金甲士兵緩緩的走到盛天都城的主街上。
金甲流光溢彩,栩栩如生的龍頭如同活物一般穿戴在傲軒的身上。傲軒銳利的眼神注視着前方,金甲的馬鞍上掛着一柄泛着金光的長劍。
傲軒徐徐的走在主街上,享受着人們敬重的眼神。只聽到人們說:
“原來這就是傲將軍,今日竟然有幸見到。”
“果然是威風十足啊!如同天將一般。”
“原來傲將軍比畫中的人更威風。”倆旁趕集的路人紛紛放下手中的粗活,聚在路前一睹傲軒將軍的面容。
流光溢彩的金盔下,有一張俊冷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揚。旁邊一位同樣身穿金甲的年輕人說道:“父親,鎮北王在您之前已經回城。”傲軒淡淡的說道:“天兒不着急,烏金軍團遲早會掌握咱們父子手中。”
傲天輕輕的點頭。傲天一身金甲,身上散發出的氣質與傲軒相差無幾。一行人徐徐的走進南疆王府。
鎮北王府。坐在正堂的蕭戰看着南宮鴻與南輕鴻說道:“不要與金甲軍團的人發生任衝突,還有封鎖楚陌殺害烏金團人的消息。”南宮鴻與南輕鴻微微的點頭。
盛天都城的中心。皇城中,亭臺樓閣,宮宇不斷,金漆碧瓦。陽光的照耀下金碧輝煌的的宮樓格外的刺眼。這就是盛天王朝的中心,盛天王宮。
“李公公帶着君上的旨意來了。”傲天緩緩的說道。傲軒頭也不擡的說道:“來就來吧。“依然擦拭着手中的長劍,如同沒事人一樣。
南疆王府中。傲軒深邃的眼神看着傲天說道:“是誰在君上面前參了本王一本。”傲天低着頭說道:“是衛雲將軍。”傲軒冷喝道:“衛雲哪來的膽子敢參本王。”傲天不語。
黑衣人如入無人止境界。手中的玄器綻放着光芒,將衛府中的人全部屠殺乾淨後。準備撤退的時候,衛雲與衆將士而歸,看到鮮血橫流後,他明白一切。
裴慶端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俯視着朝堂下的百官說道:“衆位愛卿可有事啓奏。”跪伏的百官無一說話。裴慶怒吼道:“難道百官沒有一個說話嗎?”
李公公見狀說道:“奴家把旨意傳給南疆王了,奴家告退。”傲軒突然手中的長劍一指,喃呢到說道:“哦,本王明白了。明天早朝本王會按時覲見。”
這時一名武將起身說道:“稟君上,南疆王班師回朝後第一件事是回南疆王府,不曾來覲見君上,是不是應該治罪。”
“養了一羣酒囊飯袋,要你們何用。”裴慶拍着金案大聲吼道。百官只是哆嗦着應道。
“現在三支軍隊,最厲害的一支在蕭戰的手中,我必須把它奪過來,這樣我就可以不在懼怕裴慶了。”傲軒不緊不慢的說着。傲天自己也在思量着。
裴慶聽了武將的話後,臉上特別憤怒。隨後說道:“傳本王的旨意,宣傲軒覲見。”身旁的公公連忙擬寫文書,片刻不敢耽擱。
夜色瀰漫着整個夜空。衛府中燈火通明,突然一羣黑衣人跳進衛府中大開殺戒。所到之處,鮮血橫流。只聽到一聲命令:“衛家的,全部斬殺。”
“父親這樣做不是公然和君上對抗麼。”傲天神色複雜的問道。傲軒說道:“無妨,兵權如今都在我傲軒的手中,他難不成要與我大戰不可。當年一起打江山的時候說好的兄弟四人平分天下,他將裴鍾流放。讓蕭戰鎮守北疆,讓我鎮守南疆。此等狼子野心也配做君上。”怒氣衝衝的說道。
只見到李公公大聲的念道:“盛天王朝,鴻運齊天。宣南疆王覲見面聖。”傲軒將聖旨聽完後也沒有去下跪,傲軒身邊的金甲士兵同樣如此,看到傲軒沒有下跪,他們也同樣沒有下跪。
“南疆王覲見……”李公公喊道。
這時傲軒緩緩的摘下黑布說道:“要怪就怪你多嘴,朝堂之上無人提我的名字,偏偏你提我的名字,我不殺你我心難安。”說罷一掌將雲府的牌匾打碎,然後離開。
南僵王府中。端坐在正堂的傲軒臉上冷笑,當初本王陪你打江山,如今你坐江山還想壓我一頭,想都別想。嘴裡喃呢着。
百官朝賀,裴慶的臉上滿意的點點頭。
裴慶笑着說道:“衛將軍果然是深明大義啊!賞金幣百箱,琉璃金盃一對。”衛雲跪謝龍恩後離開大殿。
金殿上的裴慶怒視着所有人,難道沒有一個可以遏制一下南疆王的囂張嗎?衆人如同吃癟了一樣默不作聲。那名武將又指出說道:“鎮北王的能力衆位有目共睹的。”趴在地上的百官說道:“衛將軍說的有理。”
裴慶看到傲軒後,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從金龍的坐椅上走下來,準備拉傲軒的手。傲軒突然把手放置在腰後,當着百官的面如此羞辱君上,恐怕只有南疆王敢這樣做。
只看到朝堂下,無人擡頭。裴慶的身上散發着天武境的氣息。百官更是慌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生怕做錯事一樣。
晨陽代替了夜色,皇宮在晨陽的照射下如此恢宏。
“傲軒,我不就是參了你一本,你卻屠殺我衛家滿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衛雲話音剛落,一柄靈器刺穿衛雲的身體,衛雲魂飛煙滅。
李公公結巴的問道:“明……明天……嗎?”傲軒銳利的眼神看着李公公說道:“你沒看到本王在忙嗎?”李公公只看到傲軒在擦拭長劍,隨後汗顏的離開。
裴慶臉色微變,然後尷尬的收回手。回到那雕金龍的坐椅上。
傲軒突然開口說道:“屬下昨晚捉到滅衛雲將軍家的賊人了,帶上來。”話音剛落,倆名金甲士兵將一個披頭散髮的人帶上金殿。批頭散發的人身上有一絲靈氣涌動,明眼人一看便明白是一個替罪羊。
裴慶閉着眼睛說道:“拉下去,聽候傲將軍發落。”
裴慶的臉上有一絲幽怨,他已經察覺到那不過是一玄武境後期的修士,稀裡糊塗的便成了傲軒的替罪羊。
傲軒環視着金殿上的百官,都哆嗦着不敢與傲軒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