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洞前二人呆呆的站立,雪獅此時看楚陌的眼神有些詫異,眼珠子團團的轉動着,放佛在看新鮮的事物一樣,楚陌此時的目光同樣和雪獅交織,瞬間臉上露出了笑容。心中早已經是驚濤駭浪。
龍魔古窟四個字在他的腦海中浮蕩着!
山崖上氤氳繚繞,清爽之意不絕於耳!雪獅很詫異的看着楚陌手中的古龍劍有一種無解的感覺,因爲他知道當年龍族強盛的時候自己還是一個普通的武者,根本進入不了這些強者的眼中,現在聽到自己的好兄弟竟然是龍族少主,心中宛如波濤一般!
雲煙嫋嫋,青影悠悠。
二人雙手後置站立在山崖上一動不動,心中早已經是思緒萬千,飛翔在了九天之上!當初踏入萬年冰窟的時候沒有想着自己會活着出來,事與願違,自己不光活着出來了,而且現在已經是帝武境的初期的強者了,並且凝聚出了一道帝元,想到這裡的時候感覺有一種熱血沸騰!
二人對視良久,雪獅輕聲道:“楚陌,現在你我二人要做的就是找到龍魔古窟,因爲萬年前消失的萬族很有可能和龍族有關係,你可明白!”
他曾經是敖鳴把他送上神陸的,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然後喃呢道:“前輩,楚陌明白!不知道前輩是不是聽說過九洲大地……”
雪獅然後喃呢道:“九洲大地是很厲害的存在不成?”楚陌聽到雪獅的這句話就知道雪獅並沒有聽說過九洲大地,想到這裡的時候楚陌的心中有一陣苦笑,心想雪獅是何等的強者,九洲大地上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螻蟻一般!
輕輕的嘆息着,隨後雪獅喃呢道:“難道你是下界來的。”
楚陌不知道什麼是下界,臉上露出了茫茫然的表情。萬年前的下界和神陸是通過神樹溝通的,只有踏上了通界梯纔可以踏上神陸,下界中修爲傑出的武者纔可以超出芸芸衆生到達神陸,因爲雪獅是土生土長的神陸武者人,對九洲大地的事情絲毫不知道。
“前輩你真的不知道九洲大地!”楚陌喃呢道!雪獅反口問道:“難道你是從九洲大地來到神陸的。”楚陌不言只是點點頭,神色異常。
對於雪獅來說他只是知道有通天神樹,是溝通神陸和神界的支柱,被萬年前的武者東煌偷走,想到這裡的時候目光有些迷離,發現自己在這萬年冰窟中真是虛度光陰,神陸上發生了多少事情自己竟然耳充不聞,想到這裡的時候臉上一副慚愧的表情。
“你是怎樣來的神陸。”他凝重的神色喃呢道!楚陌隨後指着手中的古龍劍輕輕的喃呢道:“敖鳴把我送上來的。”
“九洲大地的一個武者爲了突破皇武境境界用龍玉屠殺了九洲數億生靈,龍玉中因爲血氣的凝聚我然後就感覺到了生機,然後瘋狂的吞噬龍玉中的血氣,最後凝聚出了一道殘魂,當我看到楚陌的時候看到了他手中的古龍劍以爲他是龍族人,我凝聚出龍魂的那一瞬間想到了自己的龍族讓滅亡,然後囑咐楚陌給我龍族報仇,隨後自己的腦海中隱隱約約的出現了神陸二字,隨後我化爲金龍穿梭而上,直接來的了神陸中。”他低聲的喃呢道!
“我問你,你爲什麼會出現在九洲大地上。”雪獅喃呢道!敖鳴面色不改的喃呢道:“前輩實不相瞞,敖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復活。”雪獅喃呢道:“你是怎麼恢復的。”這個時候敖鳴的目光落在了楚陌的身上,楚陌知道他是如何復活的,然後點點頭!
這個時候雪獅的面頰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心想爲什麼龍族的人會出現在下界上,面色更加的有些凝重,想到萬年前的事情不寒而慄,目光落在了楚陌手中的古龍劍上,隨後他接過了古龍劍!
叮……
雪獅的目光有些凝重,然後喃呢道:“龍族金龍,你是龍族的皇族不成。”這個時候敖鳴搖搖頭,然後一臉無奈的說道:“前輩,我不記得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手指在劍身上輕輕的一彈,瞬間發出了一陣輕吟的嗡鳴聲,這個時候敖鳴已經感覺到了一陣神魂激盪的疼痛感,可見有多痛苦,敖鳴神色有些慌張,瞬間又跪在了楚陌的面前,看的楚陌有一種苦笑不得的感覺,隨後雪獅的掌心一動,一股磅礴的靈氣瞬間貫穿了敖鳴的全身,漸漸的敖鳴感覺到了自己的神魂在恢復,神色大喜。
這個時候雪獅和楚陌面面相覷,然後沒有多言,隨後雪獅喃呢道:“你只是記得神陸和古龍劍,古龍劍難不成是你們龍族的至寶?”敖鳴搖搖頭,隨後喃呢道:“前輩,我現在的腦子裡面一塌糊塗,可以說我都不知道自己當初爲什麼會把楚陌帶到神陸中。”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楚陌有些咋舌,心想你不知道把我帶到了這傳說中的存在,頓時面色有些驚愕!
這個時候雪獅喃呢道:“龍族的本事我不知道,只是傳說龍族人可以穿梭諸天萬界,具有很強大的能力,現在我看敖鳴只不過是一個皇武境巔峰氣息,竟然已經具有了這樣的能力。”說道這裡的時候他不得不佩服龍族的強大,面色有些凝重,心想自己是萬年前的武者,就應該爲萬年前的事情找一個水落石出的答案,然後對着敖鳴喃呢道:“這古龍劍是不是還缺兩道龍魂!”
敖鳴面色有些凝重,不敢看他!
這個時候雪獅看出了他的心思,然後笑呵呵的喃呢道:“你是金龍,我不會讓你融合古龍劍的。”這個時候敖鳴輕輕的說道:“謝前輩不殺之恩!”隨後敖鳴喃呢道:“這古龍劍的確缺少兩道龍魂,並且是帝武境境界的龍族武者!”
啊……
楚陌咋舌的看着敖鳴,雪獅的面色更加的有些凝重,心想原來龍族的利器需要融合兩個強者的神魂纔可以激活,想到這裡的時候面色有些凝重,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