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妖爲難道：“豹王大人，還有這位小姐，你們也看得出來我只是個小妖怪吧！我原本在這附近遊蕩，有一天被一個醫生髮現了，他有陰陽眼，但看到我，絲毫不驚訝，只說讓我爲他們做事，他們會把我們養大，讓我們擁有更多能力。我一聽有這樣的好事，自然就答應了。我來也沒多久，也爲他們做過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常晏然咬牙道：“那，那這些一直昏迷着的人，都是因爲你們在食用他們的精氣神？”
那小妖抓了抓腦袋，道：“有的是，有的則不是。”
宇文博雅看了那小妖一眼，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一聽宇文博雅這麼說，那小妖如蒙大赦，轉身就要飄走，常晏然連忙阻止：“喂！你先別走！告訴我！還有的爲什麼也昏迷不醒！”
那小妖怪看了看宇文博雅，又看了看焦急的常晏然，最終選擇轉身走掉。
他還是很有眼色，知道哪個人比較能拿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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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晏然氣的要吐血，道：“宇文博雅，你什麼意思！你爲什麼不讓他說完？”
宇文博雅卻道：“走吧，記得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訴其他妖，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走什麼走！現在都知道了！我根本不放心，我要去把嫣然給帶出來！”常晏然氣得就要推開車門，宇文博雅卻伸手攔住，嘆了口氣。
“你確定你要知道是怎麼回事？哪怕……你姐姐在你心目中的形象會大打折扣。”宇文博雅嘆氣。
常晏然：“……你什麼意思？”
宇文博雅敲了敲車窗，道：“你先別出去，我告訴你。”
“好……”常晏然皺起眉頭，有些緊張地看着宇文博雅，像是感受到了常晏然這樣不安的情緒，常寶寶趕緊抱住常晏然的手臂，似乎在安撫她。
常晏然心裡的確因此放鬆了一些，她摸了摸常寶寶的腦袋，聽着宇文博雅的解釋。
宇文博雅想了想，慢悠悠道：“當初我調查你的時候，就發現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爲你姐姐在這裡待了七年以上。而事實上，人的精氣神，七年之內一定會消散——別那樣看我，沒錯，我之前就知道蔚藍醫院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我也是妖族的，他們做的還算收斂，我爲何要貿然出手阻止他們？所以我發現了蔚藍醫院的不對勁，於是派了豹族的手下去調查，才發現，原來人類中，還有一部分，是心甘情願與妖怪合作的。他們的精氣神保留的相當不錯，卻常年廝混在妖族與人族空間的間隙之間，充當妖族幕後黑手，與人界的連接……可以說，他們是心甘情願，把自己出賣給妖族，並且以此欺騙其他的人族，換來更多精氣神。”
常晏然愣住，半響，她緩緩搖頭，道：“不可能的。嫣然不可能會這麼做，她，她也沒理由這麼做。”
宇文博雅無奈道：“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個反應，所以一直瞞着你。”
難怪……常晏然恍然大悟，難怪宇文博雅一直告訴自己，常嫣然沒有生命危險，原來他早就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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