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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他進入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地方,而且,他的來歷,以及其他的事情,你都沒有跟靈閣的最高指導說明,若是這樣下去的話,此人若非善類,估計會讓事態變化到無人可以控制的地步啊,要知道,在靈閣之中,除了一些神通的藏身之處比較神秘和隱秘之外,更多的,則是一些無人知曉的神秘神兵所在之地。”
而在此刻,在外界,兩道神識也是在不停地碰撞着。
這其中一道,正是之前阻礙楚暮進入其中的那道陰沉的聲音,而另外的一道,則是來自之前始終面無表情的段天虹。
“段老兒,你們這是在玩火!”
那道聲音無比陰沉的說道,而且,他對待段天虹的語氣,也並不友善。
不過,雖然語氣並不友善,但是之前段天虹將楚暮送入其中之後,他也並沒有更多的進行阻礙,反而是象徵性的動作了一番,估計是爲了不引起其他地方的騷動,但是從這個舉動,卻也是體現出了這真靈學院之中,也是存在了不少的巨頭,而這些巨頭之間,也是存在了一些彼此之間的勾心鬥角。
“那是外院院長的想法,老頭子我也不過只是聽從命令而已。”
聞言,段天虹則是淡淡笑道:“況且,以那個小子的實力,想要在真靈學院站穩腳跟,不進入這靈閣,也斷然無法得到極限提升,而若是無法得到極限提升,自然也是無法將自己的實力發揮到極限,他自身的條件太過於豐裕,擁有的手段和戰鬥意識也是驚人到無以復加,這樣的存在,想要得到如飛劍般提升,自然不會是簡單的事情。”
“於是,你們就想到了靈閣!?”
沉默了半響,那個聲音之中,也是傳出了一絲敬佩的語氣。
“可是,在多年以來,從那靈閣之中成功得到神通的強者雖然不少,還有不少的強者,更是在其中得到了逆天的造化,不過他們都是選擇進入是奪寶的宮殿之中,那些宮殿對於闖入者的修爲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唯獨是在真靈大殿之中,存在着諸多的逆天封印之物,若是其中的東西流傳出來,恐怕整個真神界都是在未來不得安寧了。”
“這個代價,你們承受得了嗎?”
那個聲音陡然之間轉冷,露出無盡寒意,不過他的寒意,對於段天虹來說,卻是不值得一提。
“這個事情,就是我們所無法處理的了!”
段天虹淡淡說道,聲音之中露出了一絲懶散,顯然是沒有將此事放在眼中,而且,這一切的一切,也都彷彿是早就是在那所謂的外院院長和其他巨頭的掌控之中。
而此刻,那道聲音顯然也是明白了這其中的奧義,自然也並沒有繼續多言,而是選擇了沉默
。
這是涉及到真正強者之間的交易,而非一般人所謂的想法,所以,當楚暮的事情涉及到那些強者之際,如段天虹這般強者,此刻也是開始選擇了站隊,若是他們沒有選擇到自己最好的歸宿,等待他們的,絕對不會是什麼好的結果,而是一個極爲不好的結果,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一個悲劇。
轟隆!
卻在此刻,一道無比劇烈的轟鳴之聲,從靈閣之中傳來。
隨即,一道道靈光霞光,一道道彩虹神虹,也是此起彼伏,接連不斷,一道接着一道,不停的轟鳴着。
嘭嘭嘭!
那震動的聲響,宛如是遠古的魔神在復活般。
“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說話的那道聲音,也是露出了一絲震驚。
如同這樣的震動,多年以來,可以說是一次都沒有發生過,但是今日,最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是發生了,而且,那轟鳴的響聲,更是宛如神魔怒吼,無比駭人,縱然是是以那聲音的主人多年的修爲和實力,以及多年的修行經驗,此刻,也是感到了一股寒意,如潮水般涌向自己的心頭,讓自己開始感到一股徹骨的涼意。
“剛纔,你究竟是讓他到了什麼地方!?”
那聲音陡然變厲,隨即一道身影驟然出現,那是一個仙風道骨的中年男子,不過此刻,他臉上卻是無比的陰沉。
一如他的聲音。
“終於肯出來了!?”
見狀,段天虹則是淡淡一笑,彷彿早已經知道了眼前的這一刻必然會發生。
“自然是他最該去的地方了!”
段天虹波瀾不驚的一笑,卻是讓那聲音的主人心中無盡波浪起伏,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外院院長居然有那麼大的魄力,在沒有搞清楚楚暮的真實來歷之前,就是下了如此的血本,若是他的手段最終失效的話,那麼真靈學院需要付出的,可不僅僅是眼前的這些問題,而是更多的,讓人所無法想象的問題。
而那個問題,更是涉及到了太多太多的強者和高手,以及一些此刻尚且在位的大人物。
“我明白了!!”
他靜靜的看了看自己身旁,直到此刻依舊是無比淡定的段天虹,淡淡一笑:“既然這樣的話,剛纔的事情,若是最終成功了,那我們都將會是功臣,而若是失敗了,那所謂的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就是在我們這個時代再一次的如此了,而且,我們需要做的,也只能是這樣的了,按照那些大人物的手段,即便是此刻的我們,恐怕也是在人家的算計之中了。”
“有道理!”
聞言,段天虹也是露出了一絲笑意:“老馬,沒有想到,你倒戈的速度,是遠遠要比我想象的要快啊!”
此言一出,那老馬也是臉上露出了一抹苦笑:“當年,如非老馬我放你一馬,還不知道現在的你是死在什麼地方呢,現在竟然還敢來取笑我。”
“你小子,這次還是夥同那外院院長一同算計我,我對你也是無語了!”
頓了頓,他的臉上忽然泛起了一陣笑意:“不過,雖然是這樣,可是現在的我,心中卻非但沒有一絲後悔,反而是感到極爲的開心,你說,是不是因爲我太過於渴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