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這麼快就復原了,看來這個少女的心智真的是足夠的頑強啊,就算是我,在那樣的痛苦的前提之下,也沒有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就是將忽然是變得如此強大的身體完全的掌控,這個女子,不簡單。”
心中一動,楚暮自然是想到了之前自己在治療那個名叫慕容秋水的女子的時候所發生的事情。
之前的事情,怎麼說呢,那是一個不可以告訴別人的事情,更是不可以在慕容戰和慕容老爺子的面前說出來的事情。
因爲如果他說出來自己是選擇了什麼樣的方法治療這個少女的話,恐怕在此的慕容戰和慕容老爺子,包括慕容龍城在內,都是要吐血三升。
不過,也沒有那麼嚴重。
玄冰寒魄體質是一種至寒之體,在楚暮的記憶之中,這種體質如果是想要突破,需要的不但是外力,更重要的則是自身的強悍,那不僅僅是肉身的強悍,還包括心智。
在當年,楚暮也曾經是遇到過一位具備了玄冰寒魄體質的少女,而且是一位實力極爲強悍的殺手,在一次意外的交鋒之中,楚暮和這個少女成爲了盟友,同時也得知了她的秘密。
這種寒冰體質,在上古時代,就是一種極爲罕見的體質,而想要將這種體質修煉至大成,那就是更爲困難。
然而,所有的困難的原因,都是因爲你沒有尋找到一個可以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在擔任少女盟友的那段時間之中,楚暮則是多次解救了少女。這樣的一位才貌,實力,身材,乃至於一切都是達到了一個巔峰的少年,自然是得到了少女的青睞。與之相對的,少女身上關於玄冰寒魄體質的一切秘密,也都是被楚暮所知曉了。
再加上他的紅顏蘇墨兒的老爹蘇戰所講訴的內容,楚暮對於這種體質可以說是非常的瞭解,想要處理相關的問題。那自然是手到擒來。
只是,當他第一眼看到了端木秋水的時候,他就是差點大驚失色。
因爲端木秋水和他記憶之中的那個具備了玄冰寒魄體質的少女,簡直就是長得一摸一樣,就連那種神情和麪容都是說不出來的相似。
難道說,那個少女真的是復活了。
還是說,在此刻的這個世界之上,還是存在着一個和自己記憶之中少女同樣的人呢。如果是存在的話,這樣的存在之間,又意味着什麼?
如果將一切都是迴歸到最原始,那就是楚暮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這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當初,是在蘇戰的要求之下,楚暮纔會前往百慕大三角參加所謂的少年至尊對決,並且是從其中得到了一枚古怪的石器。然而,就在他得到了石器的同一時間,就是直接失去了意識,這中間發生過什麼,對於楚暮來又意味着什麼。
還有,既然當時的蘇戰的實力已然是可以在地球星域,乃至於是在整個銀河星域稱雄,那麼這個關係到他女兒的石器,他爲什麼不自己去拿,而是偏偏要讓楚暮去拿。
除非,蘇戰早就知道這個石器的秘密。所以他纔是讓楚暮前去。那麼現在的問題就是集中在他做此事的動機了。
以楚暮對於蘇戰的瞭解,這是一個心機無比深沉,而且無人可以看破其真實意圖的人。所以如果說他只是簡簡單單的想讓楚暮出手得到石器,並且是利用其穿梭時空的功能來到異世界尋找解救其女兒。這樣的說法是無法說服楚暮的,那麼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
如果這種假設成立的話,那麼現在的端木秋水,就是讓楚暮變得非常的迷惑了起來。
他心中倒是出現了幾個想法,也就是問題的關鍵。第一個,就是她們真的只是相似而已,在生命這個沒有人可以完全解釋清楚的話題上,對於人體的構造,對於撞臉的這種情況,從概率上面來說,儘管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說,第一種情況就是他遇到了一朵相似的花,遇到了一個相似的人。
但在之前爲慕容秋水突破陽炎的時候,他就是知道自己的第一個判斷錯了。
就算是一朵相似的花朵,但是她居然是同樣具備了玄冰寒魄體質,這其中,定然是存在了某種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其實楚暮並不傾向於相信這種假設,畢竟,在他的記憶之中,那個具備了玄冰寒魄體質的少女已經死了,當年的那次盟約。最後則是少女爲了救他一命,而施展出了玄冰寒魄體質的最終奧義,並且是擊敗了天火星之上的一位神級強者,讓他成功的逃脫了。而少女則是化作了一尊雕像。
所以現在楚暮則是想到了第二種假設,就是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是否存在問題。在未來星域之中,已然是有了虛擬網遊這個概念,在足不出戶之間,就是可以進入了一個另外的世界。
他此刻想到的正是這個,假如這一點成立的話,那這個世界未免是真實的過於可怕了。
不但是完全的複製了他的所有的記憶,而且是有了一套極爲縝密的修煉系統,甚至是連靈氣,真氣,真元,都是完全的真實,真實到這就是現實。
如果是他只是簡單的來到了一個異世界的話,他接下來的一切行動的動機又會是什麼呢,僅僅是按照着一種所有玄幻小說之中主角不斷突破,最終成爲主宰嗎?
就算是,但是楚暮不會接受。
對於楚暮來說,修行是爲了完善生命,而不是改變生命,更不是爲了所謂的踩人打臉。
對於楚暮來說,真正關鍵的所在,在於貫徹自己所行之路,儘管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就是所謂的修行,修行的目的也就是爲了完善生命,只不過,對於不同的人來說,修行的意義不盡相同而已。
僅僅是一個相似的面容,就是讓楚暮此刻在心中想到了那麼多的東西,只不過,在這背後依舊是迷霧重重,看不見終點,更看不見其他風景。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着一襲白衣的少女也是打開了庭院之間的門,從裡面緩緩的走了出來。
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有時鬆散的數着長髮,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
潔白的皮膚如雪一般,小小的紅脣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一對小酒窩均勻的分佈在臉頰兩側,淺淺一笑,酒窩在臉頰若隱若現,傾國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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