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然笑眯眯的端着一個小杯子把玩着,那杯子是用紅木雕琢而成的,很是美麗,將水倒在裡面之後,更是呈現出一種別樣的光澤,喝着也有與衆不同的氣息。
“這個地方真好。我們秦家堡距離大都市很遠,附近的小鎮裡面可看不到這些東西。你們金殿宮真是繁榮熱鬧,我很喜歡。”秦思然喜滋滋的說。
“以後你會成爲金殿宮的女主人的。”赤桓道。
這一句話可把秦思然感動得瞬間就愣住了,她可沒有想到赤桓會這樣說,臉唰的一下就變得紅彤彤的,眼睛也是含情脈脈,很是清純可愛。赤桓見她這樣子,心中也是讚了一聲嬌美,有這樣的人做妻子,真是一種幸福。
兩人真默默的享受着着這羞澀的幸福之時,隔壁卻傳來了一聲拍桌子的聲音,立刻就將赤桓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因爲他提到了雲疏離的名字,而且是一種咒罵之聲。
“什麼人敢這樣無禮,居然咒罵我們赤家的大長老?”赤桓心有些怒火,雖然雲疏離和赤松有些不合,不過畢竟雲疏離是赤家大長老,他豈能容忍別人這樣謾罵。
在赤桓和秦思然隔壁包廂中咒罵雲疏離的,正是秦夫人派去強暴黃雅的秦凌柯。他因爲被雲疏離弄沒了手掌,惱怒異常,可是也無可奈何。昨夜就一夜未眠,恨不得去找雲疏離報仇。只是他知道,就算幾十個他加起來,也不是雲疏離的對手。越想越覺得憋屈,天亮的時候直接就帶着幾個師兄弟一起出來喝酒解悶。
他們在這裡可是呆了小半天了,桌子上放着七八個酒罈子,好在他們都是能喝的人,這樣七八壇喝下去,也沒有人醉得趴下。不過都有些頭昏迷糊,秦凌柯喝到深處,看着自己的手越發覺得哀傷,自己好好的一隻手,怎麼說沒就沒了了。
他的幾個師兄弟見了,也是替他難過不已,早些時候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倒是守口如瓶,不肯說,只是說遇到高人了,被人弄成這樣的。現在大家都喝多了,看着他總是咒罵個不停,說自己爲了夫人怎麼樣怎麼樣,最終卻落得這個下場。
在師兄弟們的再三追問下,他最終忍受不住,說出將他手弄沒了的就是赤家的大長老雲疏離。師兄弟幾個聽了,也是吃驚不小,雲疏離好端端的怎麼就把他的手給弄沒了了。
至於爲什麼,凌柯開始的時候還是不說,只是說自己得罪了雲疏離。師兄弟幾個立刻就爲她不平了,再怎麼說也不能這樣傷害人的,這實在就是欺人太盛,他一個大長老,如此對到秦家的弟子,這完全就是不將秦家放在眼中,甚至是一種挑釁。
在衆人的推波助瀾下,秦凌柯的怒氣又填滿了胸腔,開始對雲疏離大罵起來,忍不住還用僅存的右手拍了桌子一掌。赤桓和秦思然便是從這裡聽到他的咒罵聲的。
秦思然一聽那聲音,立刻就認出了那時秦凌柯的聲音,這個人她再熟悉不過了,算是家族中和她有比較多交集的人,也是母親身邊的一個紅人,很多時候母親有什麼事情都會讓他去做,所以秦思然也是接觸不少,他的聲音,自然是聽得出的。
赤桓聽到有人罵雲疏離,立刻就想衝出包廂去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可是被秦思然打斷了,輕聲說道:“赤桓哥哥,你先別激動。我聽這個人的聲音,應該是我們秦家的人秦凌柯。你還是先聽聽他到底爲何罵雲長老纔好。”
她這麼說,一則是不想讓赤桓和她的家族人發生衝突,另外也是想聽聽雲疏離怎麼對秦凌柯了,要是本就是雲疏離不對的話,罵幾聲也是正常的,赤桓也就沒有必要去理論什麼。畢竟咒罵幾句也是人之常情,不會傷到人。
秦思然都這麼說了,赤桓也就不再衝動,靜靜的聽着隔壁人的討論之聲,秦思然也是靜靜的聽着,不過她倒是希望秦凌柯他們不要再討論雲疏離纔好,要不然待會要是真鬧起來了,她這個中間人才是最難堪的,她不想這麼美好的一天出現什麼與愉快的岔子。
“實在太過分了,你說說,那個雲疏離到底爲何要對你下這麼重的手。身體髮膚授之父母,豈能輕易被人這樣摧殘。哼,他今天能這樣對待你,明天還指不定會用更殘酷的手段對付我們呢。”其中一個說道,他叫秦泰,在家族中算是秦凌柯的一個師兄,所以對於他受到這樣的傷害很是憤憤不平。
“就是啊,我們該告訴夫人,讓她去給你討一個公道的。不能就這樣算了。”其中一個弟子也是很氣憤的樣子,他是一名外姓弟子,姓童明浩,由於他能力頗佳,後來就進入了內門修煉,這次爲了救助秦思然他們,跟着秦夫人一起出來了。
其餘的兩個弟子也跟着嚷嚷起來,一定要秦凌柯說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秦凌柯雖然有些頭昏,倒是也記得自己做的事情不能亂說,端起酒樽說道:“先不談這窩囊事情,先喝酒。”
其餘幾個師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皆是表示無奈,可是眼神中又更是好奇,他越是不說,就覺得這期間有什麼不對勁,更是希望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通喝罷,師兄弟幾個又繼續加油添醋,說着一些讓人氣惱的話來。
“那雲疏離如此這般亂來,真是不把我們秦家放在眼中。虧得我們小姐還和他們赤家少爺有婚約呢。我可是聽說了,赤松長老和雲疏離有些不和,只怕我們小姐接過去之後啊,少不了要受氣了,甚至可能都會對她不利呢。”那個叫童浩的人搖頭晃腦的說,這一說倒是引起了其他幾個人的共鳴。
秦思然聽到這裡,不禁有些尷尬的看了看赤桓。畢竟是她家族的人這樣造謠生事,雖然只是家族內部的師兄弟之間的傾述而已,不過聽起來倒是真
不是很雅觀,背後說人閒話,可不是什麼君子所爲。
赤桓倒是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他心中也是很想知道雲疏離到底是爲何要弄到那個叫秦凌柯的手,他心中已經隱約有了些答案,只是他很害怕自己猜測的是準的,若真是如此,事情可就真不是什麼黃雅受辱那種事情了。
“昨天發生在赤家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吧?”秦凌柯繼續喝着酒,幽幽的問道、
“當然,那麼大的動靜,誰會不知道呢。不過話說赤桓不是和吳天是好朋友麼,怎麼會追殺他呢?”
秦凌柯此刻卻呵呵一笑,說道:“爲了一個女人。”
“一個女人?哦,我知道了。吳天不是在洞中救了我們小姐了麼,是不是因爲那個吳天對我們小姐怎麼樣了被赤桓知道了,所以才追殺他的啊?”說這話的依舊是那個外門的弟子童浩,他倒是很會發揮想象。其他的兩三個人聽了,也是不住的點頭,覺得很有可能是這樣的。他們還不知道黃雅的事情,所以就順其自然的這樣猜測了。
聽到他們這樣說,秦思然的臉不禁一紅,自己和吳天沒什麼的,怎麼這些傢伙會這樣亂猜一氣,真是氣死人。她紅着臉,猛的站了起來,說道:“真是胡說八道,我要去教訓他們。”
赤桓卻急忙將她拉着坐下,說道:“思然,你別激動。我相信你和吳天,既然他們是胡說八道,我們不要管就是了。我倒是想知道,大長老到底爲何會對他出手,這裡面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和秘密。”
秦思然聽得赤桓這麼說,才坐下了身子,輕聲說道:“赤桓哥哥,他們真的是在胡說,吳天他在洞中對我沒有半分逾越的,你要相信我。”
赤桓衝着她一笑,說道:“我當然相信你了。你是我的未婚妻嘛,不信你我信誰啊。剛纔你讓我別衝動,現在你倒是衝動了。”
秦思然嬌羞的一笑,端着小水杯把玩着,用於掩飾她心中的尷尬。畢竟被人這樣討論,而且是自己的未婚夫聽到了,這種囧境,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本來沒什麼的,可是聽他們說得有模有樣的。
秦凌柯搖頭說道:“你們也別瞎猜測了,不是因爲我們的小姐,而是吳天的一個紅顏,明叫黃雅的一個女子。”
師兄弟幾個疑惑不解,這怎麼就和黃雅扯上關係呢,問道:“是不是赤桓喜歡黃雅,可是吳天不同意,所以就追殺吳天了?”
“當然不是。不過想來那個赤桓倒是真怕是有些喜歡黃雅也說不定。你們沒見過她,真的是一個亮力的女子,特別是那股很大家閨秀不同,又完全不是小家碧玉的氣質,真的是很少見,我想在想起來,還是很陶醉呢。”
聽秦凌柯這麼說,幾個人對望了一眼,紛紛問他是不是見過黃雅,他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шωш◆Tтkǎ n◆¢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