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搖搖頭,並沒有選擇告訴玉帝天機已經明瞭的問題。
道:“天蓬,捲簾和小白龍那裡安排好了嗎?”
李文現在選擇閉關,不知所蹤了。但未來安排好的一切還是要開始的,只要李文在五百年後出關的話,那麼應該會剛好的趕上西行之事。
到時候天機也應該會再次””陷入混亂之中的。現在能做到就是按照天道所指示的一步一步來,只希望到時候李文能夠及時的出現,不然的話天庭和道教的未來危矣!
聽見太上老君轉移了話題玉帝也是沒有多想,答道:“嗯!天蓬和捲簾哪裡已經是打好招呼了,這次的蟠桃會便就是他們下凡之日。”
“嗯!”太上老君點了點頭。
顯然他已是知道的,只是想在確定一下,會不會出什麼意外。畢竟李文“沒了”,太上老君真的是很慌啊!告別玉帝之後太上老君便回到了自己的兜率宮中,依舊是盤腿而坐,緊閉這雙眸成打坐的狀態。
地上又過了一年,天上又過了一天。
這天萬衆矚目的蟠桃會終於是開始了。今年和往年一樣熱鬧非凡,但是在蟠桃會快結束的時候發生了兩件大事,天蓬元帥因爲喝多了酒,調戲了跳舞的舞姬,玉帝大怒直接把天蓬元帥貶下了凡,投錯了豬胎,變成了一個豬妖。而不巧的是玉帝身邊的捲簾大將也因爲不小心打碎了玉帝的酒杯,被玉帝貶下了流沙河中,成爲了一個河妖。
可以說今年的蟠桃會王母是過得很不高興啊!全程都是黑着臉啊!
……
李文和小心回到了俠嵐的世界,這個他最開始打拼的起點。
眼前又是一片樹林,但這並不是曾經自己來過那一片樹林。
而是另一片陌生的樹林,樹木還是那麼的枝繁,雜草還是那麼的茂密啊。
這一刻彷彿找回了曾經的那種感覺。
那種對未來充滿着朝氣,嚮往的感覺。
“小心,我想知道我現在的能量值是多少?”李文一邊朝前行走,一邊腦海中聯繫系統小心。
對於自己的能量值穿越之後還剩多少李文可是非常的好奇啊!
他現在已經是不想自己查看了,他想聽小心告訴他。
畢竟能用嘴解決的問題,爲什麼要自己動手呢?
“宿主能量值十萬零七千,在這個位面是無敵的象徵。”小心答道。
最後更是小小的拍了一下李文的馬屁,畢竟有的時候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的。
“是嗎?”聽見小心的話,李文臉上浮現了一抹笑意。這個小心可是很少誇他的,今天竟然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不容易啊!
“小心,我想知道俠嵐的劇情到了哪一步了?”李文問道。
竟然回到了俠嵐的位面他總得知道現在劇情的發展和走向吧!
就在他以爲系統小心會告訴他的時候,系統小心的回答卻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鑑於宿主在這方世界屬於無敵的存在,所以宿主沒有權力從本系統這裡知道關於這個位面的所有走向。”
“你……”李文聽見這系統的話,竟然有種爆粗口的想法,但還是忍了下來。
道:“小心,我無敵也不是我的錯啊!你難道真的什麼都不告訴我嗎?”
“可以!”小心聽見李文的話,竟然回答了兩個字,讓李文看見了希望,但李文還來不及高興,小心又開口了。
道:“這個世界還有兩隻兇獸。”
“然後呢?”李文問道。
難道所謂的劇透就這麼一點嗎?
這好像對他沒有什麼幫助吧!說了也是等於沒說一樣啊!
他當然知道這個世界還有兩隻兇獸。畢竟他曾經幹掉了兩隻,總共四隻。
四減二不是還有二嗎?難道作爲九年義務的他連這點簡單的算術都不會,還需要系統小心提醒嗎?
這一刻他感覺到了自己的智商被系統小心給侮辱了,甚至是按到了地上摩擦。
彷彿是知道了李文此刻的想法,系統小心繼續開口道:“宿主,告訴你還有兩隻兇獸,這並不是在侮辱你的智商,也不是在把你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而是單純的不想告訴你劇情走向罷了。”
話落,系統小心竟然主動“關機”了。
這般操作直接是讓李文看傻了眼了。
嘴裡呢喃道:“我還這樣玩嗎?”
“沙沙。”
樹林裡傳來人影快速奔跑帶動樹葉和雜草的聲音。
聽見這聲音,李文也是沒有閒着朝聲音出快速而去。腳下月逐施展到了極致。
竟然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當然是要用一些熟悉的招式,並不能因爲現在無敵了而忘記了曾經的基礎。
當他趕來的時候,這裡已經是有着五具屍體橫躺在地面。至於兇手好像已經是離開了。
李文並沒有心思幫這些死去的人報仇之內的想法。
畢竟他和他們都不認識,要報仇的話也是和他們認識的去,他去報仇?幫誰報?爲誰報?
就在李文準備邁開步伐離開的時候。
一道嬌小的人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凌亂的頭髮,破舊的衣服,看上去只有八九歲的模樣吧!
李文看着她,她也看着李文,但是她的身體卻是忍不住的朝後倒退了幾步。
看了看李文,又看了看倒在他腳下的屍體,她彷彿是誤會了什麼,連忙逃離了李文的視線之中。
看着逃離他的小丫頭,李文不由有些無奈,微微的搖搖頭,沒想到他竟然被當成了殺人兇手了。
“不過這小丫頭年紀小,跑起來還是蠻快的啊!”看着消失在他眼前的小丫頭,李文不由笑了笑道。
這般的速度,恐怕就是一個普通的俠嵐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吧!
李文依舊是不慌不忙的朝前走着,也沒有使用探知的力量找方向。
因爲他相信只要認準一個方向要離開這邊樹林還是很簡單的。
如果有人在這裡認真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李文雖然在走,但是他的腳卻是沒有挨着地面,而是距離地面始終有着一段距離,凌空懸浮而行。
若是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他腳下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