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稱呼突然突然出現的神靈爲入侵者,但對於神靈本身而言,他們沒有任何關於人族的任何記憶,宛如王升得到的神靈記憶一般,他們纔是這個世界的本願誕生者,是這個世界最初的生靈。
不僅是從這婆婆的話語中王升知道了這點,神靈的記憶也可以驗證。
人族和神靈是兩種認知觀念,神靈認爲自己是天地之初的生靈,人族更是有過曾經繁盛的文明,這份記憶也不是虛假的。
爲了證明自己的話語,這婆婆還特意提取了一份記憶結晶交給王升,那是她曾經經歷過不同的東西。
王升看不出任何虛假,在那個被冰封的人類時代中,有不同於星主的道路存在,這種道路不是虛假的,也不是可以編造出來的。
因此人類時代曾經存在過應該是正確的。
而神靈的記憶也沒有任何人族的事情,更可能是他們的確不知道人族的事情。
或許當初的人類被冰封之後,世界中的確誕生了這些本源強者,成就了先天神靈。
不過天地規則已經被曾經繁盛的人族所佔據,誕生本源神靈的可能近乎於無。
要達成這個條件,需要天地發生變化,恢復到一開始創世之時得樣子,纔可以真正具備誕生神靈的條件。
神靈誕生之時,人類僅剩的種子在沉睡,不知天地變化,而神靈更是無從發現人類的存在。
彼此有所誤解也是可能。
但是這個解釋有些牽強,因爲王升得到的神靈記憶中,人族的出現是被神靈創造,並不是天生天養,而且神靈扶持人族成長了很久的歲月。
神靈不可能憑空生出這樣的記憶。
“你們爲何判斷那些神靈就是入侵者,完全否定了是在你們沉睡期間,天地變化誕生的神靈。”
婆婆搖搖頭,意志很堅定的道:“那是不可能的。”
“因爲我們世界的本源從未泄露過,一直掌控在人類的手中,即使當時的天地寂滅,本源也掌握在我等種子手中。”
王升雙目微動,“現在天地的本源規則於曾經的本源規則不同嗎。”
婆婆點頭,“很多的地方重疊,也構造成了一個完整的世界,但是比起曾經的人族繁盛時代,不如太多,也補充了太多陌生的規則。”
她說道這裡微微遲疑,“其實我等曾經有過猜測,或許正是那些補充的天地規則形成的本源誕生出了這樣的神靈。”
其實從這個角度看去,這些神靈反而也是這個世界誕生的。
也可以解釋爲世界規則的變化。
不過王升相信這婆婆還有另外得解釋和根據。
不過開口的成爲了那長白星主。
“既然尊者執掌我等世界,也是人族,那麼這些事情也就不該隱瞞尊者。”
他小心的看了王升一眼,在發現他提到王升乃是人族只是輕輕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心中微鬆,這也是他的試探了。
“於我等被冰封的人類種子中,其實有一份記憶,也是遺言,是當時天地間的主宰強者共同留下的一份記憶。”
“在那份記憶中沒有更多的信息,似乎是因爲時間的關係。”
“唯一蘊含着的就是關於世界變化的根源。”
“人類被冰封之前,其實當時的衆位強者已經有了預感,也不計代價進行了一次預言,最終預言世界中將會發生一場巨大的變化。”
“這邊變化對世界本身而言改變巨大,但不至於毀滅世界,但是足以毀滅依託這個世界存在的所有生靈,即使是當時執掌世界的至強者也無法存在。”
“等待他們的只有毀滅。”
長白星主眼中藏着悲哀,他們雖然沒有親自經歷過那樣的絕望,但是可以從那些信息的字裡行間體會到那種絕望的心情。
當時的繁盛人族文明試過反抗,但是最終卻只是選擇了將人族種子留下了,以待後續。
可以看出他們心中的絕望還有期待,期待這些種子可以將人族的輝煌留存下去。
“那些前輩們的預言其實還彰顯了一點,那場引起絕望的變化其實不是自然發生,是人爲,是刻意!”
長白聲音沉重,“由當時最巔峰的神算子們聚集起來最終測出的結果是,這或許只是一個人或許一個更高等的文明,進行的實驗行爲。”
“也可能是一個同樣瀕臨絕望的世界,在試着入侵我們這個世界。”
“總之,這是一場註定的結局。”
“前輩們留下的預言中提到了可能發生的天地變化,但是他們不知道在這些變化之後存在的不止是我們這些人族種子,還有那些神靈的誕生。”
“在深度解析了預言之後,我們認定這些神靈或者是和我等一樣,那未知文明的種子,或者是那實驗文明的實驗品。”
王升若有所思,原來還有這樣的記憶存在,還有這樣的預言存在。
這個世界曾經存在過的人族文明似乎認定那些神靈是背後有文明的存在,有文明插手過這個世界。
對於這個文明他們更是有兩種解讀,一者其瀕臨滅絕,神靈保存火種,投放到這個世界,爲了延續。
一者其乃是強大到無法想象的文明,或許是玩笑,或許是實驗插手改變這個世界,期待可以看到的變化。
如果是前者,還好說,瀕臨滅絕,雖然毀滅了曾經繁盛的人族文明,但是也瀕臨滅絕,即使其強大也不會強大到哪裡,而且其也有很大可能已經真正滅絕。
如果是後者,代表的意義就恐怖了,那意味着那個文明直到現在都在觀看這這個世界。
看着這個世界的變化和衍生,甚至王升的出現乃至於洪荒緯度世界都被其發現。
這個結論毛骨悚然,不阻止王升,證明其擁有者可以碾壓王升的自信,碾壓洪荒緯度的自信。
歸根結底,洪荒緯度除卻王升,連眼下的這個世界都比不上。
王升沉吟,對這個可能存在的強大文明或者說強大存在有些猜測。
他心中沒有任何的慌亂,因爲未知而自亂陣腳是最愚蠢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