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升沒有回答,只是道:“問題既然已經問完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你可以出手了。”
他給了神算子最後一點機會,也知道神算子之前有拖延時間的嫌疑,但是他不在意,因爲他也很想知道如今的神算子是什麼存在,回形成什麼組合。
神算子頷首,“雖然希望渺茫,貧道還是要爲了大道拼力一博,道友注意了。”
話音落下,一個天地羅盤出現在他的頭頂腳下,彷彿之前得羅盤並沒有被毀滅。
但是仔細一看,就知道這只是一個虛影,真正的羅盤不會是這種情況,威勢也不盡相同,這是概念凝結成得天地羅盤虛影。
羅盤竟然悄無聲息得覆蓋了王升,還有王升身後得那些帝君,包括墨虛帝君等人都已經被覆蓋在了羅盤之中。
他的目的已經很清楚,也沒有任何的掩飾,就是爲了這些帝君,要讓他們隕落。
這應該就是神算子一開始的計劃,就是爲了讓這些帝君隕落,但是選擇了溫水煮青蛙得方式,沒我直接出手。
王升推斷應該是還沒有做完準備,所以沒有直接出手,但是現在沒有辦法,因爲再不出手,就永遠沒有出手的機會了。
衆位帝君臉色凝重,此刻才真正的意識到了神算子從未隱藏活的心思,竟然是真的需要他們隕落爲結局。
墨虛帝君眯眼,很是冷靜,她忽然開口,“神算子,妾身自認沒有你成道的任何條件,諸位道友應該也沒有什麼關係,最後這個時刻,道友能否解惑,爲何要做出如此事情。”
她很想知道神算子得成道究竟與他們有什麼關係,歸根結底,他們只是一個個得帝君而已。
她心中能想到的答案就只有,他們中有幾個人是有大帝傳承的,或許神算子是需要大帝傳承,但是看過神算子得實力,清楚的知道神算子得層次之後,她就不再這樣想。
羅盤依舊再覆蓋,而且再逐漸下降,彷彿之前得那個羅盤世界此時再次出現,神算子淡漠的聲音穿出來。
“很簡單,你們出身緯度世界,而你們身上的緯度世界規則,是貧道需要的東西。”
墨虛帝君沒想到,答案還真的是她進行了否定的那個答案。
不待她繼續詢問,四周的帝君身上忽然升起了一道道的規則,還有這些帝君的大道,不只是四周的帝君,還有墨虛帝君自己,此刻竟然也無法控制自己的大道,被這個羅盤給吸收上去,彷彿要與羅盤融合在一起。
王升一直看着,然後點點頭,原來如此,這個天地羅盤竟然是屬於緯度世界得真正天道。
也明白了爲何回需要墨虛帝君等人的大道。
他們這些帝君,都是已經誕生了自己的規則,但是這個前提是他們已經聰緯度世界中提取了太多的規則,這些帝君可以說是緯度世界天道誕生的產物,與天道友很深的聯繫,可以說每一個帝君都代表着緯度世界中的一個規則。
這個天地羅盤如果真的是緯度世界中的天道,那麼吸收了這些規則大道之後,就有可能真正的補充完整,產生玄妙得變化。
所以這纔是神算子想要的,他已經是緯度世界理論上的天道之主,走的竟然是這樣一個道路。
墨虛帝君並不傻,在自身的帝寶宮殿還有包括靈極帝君等人在內的帝寶都唄吸取了大道之後,終於明白了神算子的所圖所求。
她心中震動,原來從一開始而言,他們劉已經是神算子的計劃當中了,如果不是王升這個超出預料得存在,只怕他們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這個時候,身旁傳來淡然的聲音,“墨虛道友不用考慮這些,只要好好收束自己的大道就行,畢竟我們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
墨虛帝君看向一旁,說話的是銅卦帝君,“銅卦道友是早就料到王升道友得出現了嗎。”
她想起,銅卦好像說過他們的轉機就在王升身上。
銅卦搖頭,“道友太過高看在下,這位前輩是何等偉大存在,又豈是在下可以算計,如果在下可以算計,那麼神算子自然也可以算出來。”
“只是在下早就不在乎這些結果而已,因爲無論如何,在下做出任何努力都無法改變此時的任何事情,還不如徹底放下等待一個結果,現在看來,結果還不錯。”
墨虛帝君不再言語,銅卦還是沒有改掉相信命運的事情。
王升的眼神注意在了銅卦得上,在這個人身上,他看到了與神算子類似的東西,那是大道,還有無緯度世界得聯繫。
而且在羅盤吸收這些人得大道之後,這個銅卦看去在抵抗,其實更像是順其自然,結合其剛纔的言語,或許很正常,但是加上其身上那股天道的味道,卻是非常的不正常。
銅卦得行爲十分隱秘,但是還是瞞不過王升的獨特意識。
王升忽然有種明悟,如果讓銅卦的大道被天道羅盤吸收,只怕天道羅盤會瞬間完整,概念也將再一次增強。
所以說神算子還在算計,到了現在還在意圖欲蓋彌彰。
他真正的目標不是墨虛帝君等人,而是這個銅卦帝君。
王升眼神注意到這個銅卦之時,銅卦也睜開眼,看向王升,然後嘆息一聲。
“果然,還是被道友看破了。”
身旁得墨虛帝君睜大雙眼,意識到什麼。
然後就見到銅卦對着她微微點頭,而後全身直接化作一股強大的大道升上高空,然後接觸到了他之前散發出得大道,接着就要融合進入高空中的羅盤之中。
但是最關鍵的是,他一併攜帶者墨虛帝君等人的大道一起升上了高空。
包括墨虛帝君等人,都是面色蒼白,然後狠狠地吐出一口鮮血,身軀萎靡下去。
“靜心!”王升的聲音響起再衆人耳中,尤其是墨虛帝君,因爲心神動搖,此時竟然有被反噬的情況。
不過在王升的警示中立刻反應過來,鎮壓大道。
也情有可原,畢竟沒有想到原來身邊所有人都不可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