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太大?”龍在淵手掌扭曲成爪形,隔空抓去,一道巨大的龍爪劃破虛空,朝着那名長老抓去。
那名長老始終都沒反應過來,被龍爪抓中,輕輕一捏,頓時化爲血霧消散在天地。
“這是……龍族天賦!你是龍族!”龍忍咬牙切齒,無端端怎麼又跳出一條這麼強大的龍出來。
“不錯,我就是龍族,怎麼?不服?”龍在淵身上那濃郁的龍族氣息爆發開來。
場上不管是那些小龍亦或是龍忍與龍辰都感覺胸口被一座大山壓着,腦海不斷有一個聲音迴響,“臣服他!臣服他!臣服他!”
“呀!我纔是龍族之主,你們都給我死!”龍忍身上一道妖氣升騰而起,將他的龍族氣息徹底覆蓋,雙眼血紅,如同如了魔障般。
“難怪尊者會讓我來解決你們,看來尊者是給我機會,親自滅了你這種雜龍。”龍在淵冷笑。
龍忍身上的妖氣,他算是弄明白了,因爲龍忍本身就啊雜龍,身上是妖獸與龍族的血脈。
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平時看着,龍忍都是純血龍族,現在才露出了馬腳。
“你們看到了我的秘密,今天,你們都要死!”龍忍癲狂大笑。
“都要死?呵呵。”龍在淵冷冷一笑,旋即溫和道,“落雪,你等我一下,我去把這條雜龍解決了。”
“嗯,龍哥哥,你小心點。”雨落雪點頭道。
龍在淵擡起腳步走向龍忍。
一場壓倒性的戰鬥打響。
……
遺蹟大陸最中心的地方有一道峽谷,這峽谷十分奇特,近看還沒什麼,遠看卻隱隱約約像一條活生生的巨龍般。
在峽谷下面,有九條巨龍雕像互相纏繞在一起,詭異無比,巨龍雕像的下方又有一座湖泊,只是湖泊上瀰漫着雲霧,使人看不清湖泊下是什麼。
一道紫色流光劃破虛空停留在峽谷上空。
紫色的光芒慢慢褪去,一名紫發及腰,白衣紫眸,容顏俊美的男子凌空而立。
“這是九龍湖了嗎?找了兩天才找到,不過這九龍湖好奇特!光是上面這道峽谷上,就給我一種壓制的感覺。”南宮墨淡笑。
身影向下落去,剛剛落在峽谷上,眉頭卻是一皺。
“這股氣息……如同浩然正氣,居然對我的妖氣有壓制。”南宮墨略微驚訝,他乃是妖尊,妖氣也是至尊妖氣,峽谷上的氣息居然能對他產生壓制!
昂~
峽谷上隱隱約約一聲龍吟響起。
“龍吟?這裡沒有龍族的氣息,應該不是龍族。”南宮墨說道,“直接下去吧。”
腳尖一點,身影向着下面飛去。
九條巨龍雕像在這一刻似乎活了過來般,威嚴的龍瞳死死盯着南宮墨。
南宮墨在半空停留,紫眸絲毫不懼,與九條巨龍雕像對視。
唳!!
南宮墨身上隱隱約約一隻紫色鳳凰出現,睥睨天下的鳳眸掃了九條巨龍雕像一樣,露出了不屑的目光。
南宮墨深吸一口氣,收回血脈之力。
“這裡果然有古怪,我身上的血脈之力居然會自動護主,九龍湖,不簡單。”南宮墨臉色漸漸變得凝重。
九龍雕像似乎感受到什麼,紛紛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盯着南宮墨。
南宮墨微微一頓,緊跟着向下飛去,穿過雲霧遁入湖內。
湖水寒冷無比,縱然有南明離火護身的他也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南宮墨沒有絲毫遲疑,運轉仙力,湖水自動被擠出去,形成一個護罩,這纔好了點。
“這水冰冷無比,就算是雅雅的絕對零域也不過如此了吧。”南宮墨暗自驚訝,轉瞬有一陣滔天怒火,“父親在這種情況下,生死未知!天盟,我遲早要你們付出代價!”
向着湖底飛去,只不過在湖內的速度遠遠比在湖外的慢多了。
行走了半個小時。
眼前隱隱約約出現一個半透明的護罩,將他擋住。
“這是……陣法?”南宮墨手中出現武極劍,運轉仙力,向下斬去。
強橫的劍氣擊中護罩,護罩上揚起一陣陣漣漪,但是始終沒有被擊破。
“嗯?”南宮墨劍意爆發而出,附在劍上,再次斬去,護罩頓時‘砰’的一聲破碎開來。
唰
幾道鎖鏈從漆黑的湖底衝出。
猝不及防下,鎖鏈成功將南宮墨的腳鎖住。
南宮墨一楞,旋即便想掙脫開來,但是鎖鏈傳來一股巨力,整個身體被倒拉而下,冰冷的湖水瞬間將他渾身染溼。
“該死,仙力運轉速度被湖水減慢了,這鎖鏈是仙兵,根本無法破開!”南宮墨身上四種劍意爆發,欲要將鎖鏈斬斷。
鎖鏈上不斷冒出火花,但是依然沒有斷開。
南宮墨無奈,喚出南明離火,身上紫焰瀰漫,三千紫發燃燒着火焰,額頭一枚火焰符文浮現,此刻的他如同一尊火之戰神般,湖水靠近不了他身外十米便被高溫蒸發。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驅動仙兵!”南宮墨反手一抓,將鎖鏈抓住,想要將鎖鏈抽出來。
漆黑的湖底同樣傳來一股力量,想要將南宮墨彈開。
“呵呵。”南宮墨將仙力徹底爆發,妖海快速轉動,一瞬間,力量大了將近十倍,鎖鏈瞬間被抽了出來。
“沒人?”南宮墨皺眉道,“嗯?血?”
目光凝固在鎖鏈的盡頭,有一些血腥之氣,雖然被湖水洗涮了,但還是感覺得出來有血腥之氣。
“下面有情況。”南宮墨身影向下極速掠去。
隱隱約約看到一個十字架,而十字架中,有道身影被鎖鏈捆住。
“父親!”南宮墨瞳孔一縮,加快了速度。
靠近了十字架,被綁在十字架上的正是南宮正。
不過此刻南宮正身上衣衫襤褸,傷痕累累,還被數道鎖鏈牢牢捆住。
“該死!”南宮墨雙眼都要噴出火了,天盟這麼對他父親,早晚他要報仇雪恨!
緩緩走進十字架,手指連點,數道紫焰飛出,將鎖鏈打落。
在鎖鏈掉落的一瞬間,南宮正那緊閉的雙眼忽然睜開,拿着一個類似於骨頭的東西猛然刺向南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