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殺人,”墨熙又是震掉了一名黑衣人拿着的劍,,只聽到了匡的一聲,那劍落在地上,差一點軟掉了那黑衣人的雙腳。
“走。”他們見不敵,各自使了一下臉色,瞬間,四下的逃開。
墨熙鬆開手,手中的劍就這樣掉在地上, 然後轉身,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鳳於音的徒弟,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人呢?”此時,一名男子背對着他們,九龍玉冠帶在他頭上, 肩膀上的髮絲十分的柔順的垂下,越顯的那玉通體透明,貴氣天成。
“主子,人,走了。我等學藝不精,”地上的跪着幾名黑衣人,正是攻擊墨熙的那幾個。
“本王說過了,鳳青音的徒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讓你們用盡所有的手段,怎麼了, 不聽本王的話?”男子轉過身來,一張俊美的臉此時陰沉可怕,直盯着黑衣人頭皮發麻。
“王爺,屬下有罪,”黑衣人同時的開口,男子的嘴邊泛起了一抹冷笑。
“鳳青音,我會讓你出手救人的,不管有什麼方法,”他脣邊的冷笑越來越大,而天邊的一片殘陽, 這一天,過的比他預想中的要快。
墨熙又是停下, 眼睛微眯起來。
這景王府好像不太平啊,無聊的一羣人,他起步繼續向前走着, 突然他感覺自己的腳下一軟,撲通的一聲,當他站起時,卻是發現自己掉進了一個極大的了陷井裡面,而當他要用輕功向上跳時,一張極大的網已經將他給套住了。
“卑鄙。”他低咒了一聲,用力的掙扎間,身上的網卻是越掙越緊。
“小姐,那裡好像有人?”頭底下上有人說話 墨熙感覺自己的那抹暴躁之氣全部的退去,他停止了掙扎。
奇怪。他的眉心間折出一道極沉的摺痕,而他的臉也是陰睛難定。
“小姐,這裡有一個大陷井啊,裡面還有個人,”夏兒放下的推着的輪椅,跑了過來,她趴在陷井上,給了墨熙一張大臉,因爲陷井極沉,所以上面看不清裡面,而裡面看只能看到了洞口那麼一點地方。
小七自己推着輪椅走過去,她撐起下巴,眼裡有了一些思索
王府有陷進,可能是防賊的,她抱着懷中的那些花, 對於這些事,沒什麼興趣。
“夏兒,我們走,離哥哥會處理這些事情的,”
“哦,知道了,”夏兒連忙的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她又是忍不住的瞅了一眼那個大陷阱,“小姐,裡面真是一個人啊,總不能讓他一直在呆那裡吧,你看那裡又黑又髒的。”
她感覺很可憐啊。
小七到是沒有夏兒這麼多同情心,對她而言,這裡竟然有陷阱,那麼能掉進去,也不會是什麼好人,至於裡面的人誰,跟她沒有關係,一會自然有人處理。
“小姐,”夏兒拉了一下小七的衣服,“小姐你不是最善良的,爲什麼不救人啊?”
善良,小七奇怪的點起自己的下巴,她有說她善良嗎?
“夏兒,你不認爲,你和你的殘疾小姐,有本事把裡面的人拉出來?”她一字一句的說着,說的夏兒的臉變了好幾次顏色。
“我忘記了。”
墨熙將上面的話聽的一清二楚,而他甚至有些意外,那個被稱爲小姐的女子,竟然有着和藥藥一樣的聲音, 有時就連語氣都是一模一樣。
他眯起雙眼,頓時有些心煩。
“姑娘,在下只是誤入這裡,並不是壞人, 姑娘幫在下找一名叫做白軒的年輕人即可。在下在這裡感激不盡。”墨熙終於是開口,因爲他已經聽到上面的人開始走遠了,他是不想求人,可是更不想在這裡呆一晚上。
“小姐,我認識他?他是那位白公子的師兄,前幾天我還見過的,”夏兒一聽,一下子着急了起來,完了,這把客人給弄進陷阱裡去了,還有那個白公子,就是她見到的那個藍衣公子。
“是這樣啊,”小七聞言想了一會,“夏兒你去找那個白軒,把他帶出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既然是貴客,先救人上來再說吧。
“可是,小姐,你怎麼辦,你真的行嗎?”夏兒一聽,點頭,不過小七這樣的,又讓她不放心。
“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小七說完,自己推着輪椅走着,‘
“小姐,”夏兒還是爲難,如果被王爺知道了,她的小命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夏兒,有些事,我想要靠自己的,我並沒有感覺我比別人少了什麼,沒有腿,可是我還有手啊,”小七轉了一下輪椅,神色平常而又堅定,“如果我要用這樣的身體過完一生,那麼,我不會自怨自憐,我想努力快樂的活下去。”
“所以,這些最基本的,是我必須習慣與學會的。”
她再對夏兒一笑,這才推着輪椅向前。
輪椅很重,磨的她的手很疼,可是,她卻是異常的開心。因爲, 她終於可以靠自己了。
夏兒扁了一下嘴,又是看了一眼那個陷阱,這才向外面跑去。
陷阱裡面的墨熙神色間有些若有所思, 好像。真的很像。
很快的, 墨熙就被人從裡面給拉了出來,他的身上都是土, 頭髮也是亂的,一般黑袍都成了灰色,整個人灰頭土臉,格外的狼狽,讓白軒笑了都有半個多時辰,說人家把他當賊給抓了。
墨熙只是冷冷瞪着他, 讓白軒笑的更加的燦爛,如同墨熙的臉上開出了一朵花一樣,直到他的下巴被捧了一下,差一點沒有把他那張俊美的臉毀容了。
“你也太狠了。”白軒捂着下巴,一臉的哀怨,當師兄的,一點也不知道讓着師弟。
墨熙冷眼掃過他,就如同北風吹過一樣,真是的, 越來越像師傅,白軒不由的嘀咕着。
而一邊的站着的南楓見白軒吃憋,這次是他笑了,這一谷的人都好奇怪啊 。
“笑什麼,這是我們鳳青音谷的傳統,以大欺小,”白軒沒好氣的吼着。
“那藥藥呢?”南楓又是提起了那個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