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說的神級畫軸,乃是從君家天才手中強到的那副大鶴畫作。
當時一名君家天才,意圖使用大鶴畫作逃跑,結果被程峰一刀擊中。
大鶴畫軸破開一個口子,將逃跑者擊殺當場。
從而,那副大鶴畫軸就落在了程峰手中。
將來遇上麻煩,也能派上用場。
“這王謙鬆兩人乃是登天境極限強者,屍體也不能浪費。”
程峰的目光一掃王謙鬆兩人的屍體,低語:“正好小金還在傷愈期間,丟給小金飽餐一頓吧。”
“爲衝擊至尊級,積蓄些許能量。”
唰!程峰催發一股神力,把王謙鬆二人的屍體丟入虛空壺中。
隨後收斂身上的殺氣,向袁家主城走去。
“程公子,您簡直神了!”
“擊殺登天境極限強者如宰雞,想想都讓人心悸!”
瞧見程峰走來,袁成功等人立即迎了上去。
一個個滿臉的激動,發自內心的稱讚程峰。
“諸位,我還是讓那阡陌白逃了。”
程峰卻保持着絕對的冷靜,沒有被勝利衝昏頭腦:“那阡陌白是一個狠角色,我感覺他的體內已經在孕育聖紋。”
“一旦孕育成功,衝入半聖境界,將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諸位不要放鬆警惕,需要多多防備。”
“程公子,您已經做的夠好了。”
袁成功搖頭道:“如果沒有您,我袁家恐怕已經被阡陌白等人屠滅了。”
“袁先生,你應該知道無面聯盟吧?”
跟袁成功等人交談片刻,程峰道:“如果你有認識的人,幫我聯繫一下。”
“我準備發佈高額懸賞,邀請無面聯盟的獵人,對阡陌白展開追殺。”
“讓他時刻處在恐慌當中,從而無法集中精力來突破修爲!”
“若能借助無面聯盟的力量,把阡陌白直接性幹掉,那就更加省事了。”
“無面聯盟?”
袁成功的臉色微變:“公子,這無面聯盟很強大,爲整個天鎧大陸的武者,提供了一個發揮實力的平臺。”
“只要在無面聯盟註冊,便可以接納無面聯盟發佈的任何任務。”
“所以,無面聯盟堪稱是一個龐然大物。”
“我之前接到消息說,公子你似乎已經被無面聯盟通緝了,而且還是九星通緝令。”
“此時咱們躲着無面聯盟還來不及呢,怎可去主動聯繫?”
“無妨。”
程峰淡然自若:“無面聯盟通緝我,那是有人在背後搞鬼。”
“只要無面聯盟的獵人不怕死,大可來殺我。”
“至於我們聯繫無面聯盟,則是以客人的身份發佈任務。”
“無面聯盟,不會拿此來做文章的。”
無面聯盟是一箇中立性組織,只負責發佈任務,從中賺取佣金。
至於發佈任務之人是誰,他們一概不論。
也正是因爲這條規定,才讓無面聯盟在天鎧大陸迅速竄起,成爲了一尊巨無霸!
“既然公子成竹在胸,那我稍後便聯繫無面聯盟的負責人。”
袁成功點頭:“另外,公子今後要萬分小心。”
“因爲無面聯盟的獵人無處不在,說不定咱們袁家就有人在無面聯盟註冊了,乃是一位無面獵人!”
“若是被其近身偷襲,後果不堪設想!”
“嗯,我會注意的。”
程峰點頭,深以爲然。
閒聊中,程峰一行人飛向袁家主城。
此時危機已經解除,袁家主城上方的護城大陣,已然停止了運轉。
袁家主城跟十三座副城內,當衆人瞧見程峰降落。
山呼海嘯般的高呼聲就沖霄而起,幾乎能把人的耳朵都給震聾。
瞧見此幕,程峰笑着向衆人抱拳。
等人們的情緒略微平復了,便在袁成功等人的簇擁下,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小院。
“袁先生,此時大戰剛落,你們應該有不少的事情需要處理。”
小院中,程峰對袁成功道:“你們去忙吧,不用管我。”
“好,公子你好好休息一下。”
袁成功點頭,帶着一干袁家高手離開。
袁成功等人走後,袁鳳梅帶着王輕柔也離去。
畢竟才程峰剛經歷了一場大戰,需要休息一二。
“公子,您這次去極川冰淵收穫如何?”
小院中還剩下王嘯三人,都是程峰的親信。
“收穫很不錯。”
程峰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等過幾天再去一趟,將能爲弄到一件超級底牌!”
程峰所說的超級底牌,指的是九天聖水。
如果真能將此水降服,那對程峰來說,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那敢情好。”
李子雄興奮的道:“等公子你成功了,咱們直接殺上那萬靈門,將那個罪惡之源徹底清除掉。”
“嗯,此事完全可以。”
程峰笑着,語氣一轉道:“好了,你們被那張西風抓去應該折磨了很久,先好好調整一下。”
“我先去辦點事情,如果能夠成功,將能把你們的修爲提升一大截。”
“難道是……丹藥?”
李子雄乾嚎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激動。
“嗯,是丹藥。”程峰點頭。
程峰所說的丹藥,是指谷藥王煉製的四品神丹。
不過此丹藥據谷藥王說,需要煉製七七四十九天。
現在纔過去了一兩天,距離煉製成功還差得很遠。
程峰準備進入萬劍圖中催一催,正好他最近經歷了數次大戰,收集了不少自己的血液。
而煉製四品神丹,程峰的血液乃是必不可少的藥引子。
或許增加一些,能夠加快丹藥的成型速度。
唰!程峰進入萬劍圖中。
神念散發出去,很快發現了煉丹的谷藥王。
只見谷藥王盤膝坐在一座巨大的丹爐前,那丹爐有八個洞口。
每一個洞口中,都有一股火焰在燃燒。
讓丹爐散發出陣陣紅光,隱隱有一絲絲誘人的藥香傳出。
程峰遠遠嗅了一口,剛纔大戰產生的疲憊就一掃而空。
“嗯?丹藥莫非已經有效果了?”
程峰的眼睛一亮,落到了谷藥王身側。
谷藥王煉丹很投入,物我兩忘。
程峰站在他身側許久,都沒有半點察覺。
直到程峰咳嗽了一聲,才滿臉不耐煩的掃了程峰一眼。
見是程峰,方纔把臉上的不耐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