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隻小賊鳥,終於要被逮住了!”
看到宇文澤拍出的兩股掌力,將小白鳥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那圍觀的十餘名青年,頓時笑了起來。
但就在這時……
一個黑衣少年,驀地出現在山崖前,只見他擰腰擺胯,隨意的轟出一拳。
嘭!一股強橫的拳勁,便驟然衝出。
當拳勁轟中宇文澤拍出的兩股掌力,頓時摧枯拉朽,將那兩股掌勁生生轟爆。
“這人是誰?拳勁好猛啊,居然一拳就把宇文澤的巨靈掌力,直接打爆了!”
“沒見過,不會是某位統領,從外面剛招進來的新人吧?”
看到程峰一拳轟爆宇文澤掌勁的畫面,現場所有人,都是大吃一驚。
噔噔噔~~~
至於那宇文澤,則是被程峰的拳勁餘波擦中,臉色劇變中,噔噔噔,連退十幾步!
喳喳~~喳喳~~
宇文澤的掌力被打爆後,小白鳥瞬間衝射出來,躲到了程峰身後。
“小不點,長本事了啊,還沒幾天,都學會偷酒喝了?”
程峰扭頭一看,發現小白鳥臉色通紅,醉態可鞠,明顯喝了很多酒,身體都在空中東搖西晃的,有點站不穩。
見到程峰的臉色漆黑,那小白鳥也知道自己犯了錯,兩隻小翅膀捂住腦袋。
但卻留了一條縫隙,此刻正通過縫隙,偷偷打量程峰。
見此,程峰一陣無語,既好氣又好笑!
“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我宇文澤的事。”
這時,那被程峰一拳震退的宇文澤回過神來,臉色陰沉的喝道。
“我叫程峰,關於這隻小白鳥喝了諸位百年老酒之事,我程峰代爲償還。”
程峰說着,從魂戒中取出十幾罈好酒,一字型排開,任由挑選。
“呵,就你的這破酒,也好意思拿出來獻醜?”
然而,宇文澤卻臉色更冷了:“那隻小雞仔偷喝的,可是我新兵營珍藏了百年之久的‘百花釀’,你現在要麼立即拿出十壇百花釀賠償,並給我宇文澤磕頭道歉,要麼……”
“要麼如何?”程峰的臉色微沉。
“要麼,我就斷掉你一條胳膊,同時將你的那隻小雞仔活活捏死!”
這宇文澤,行事不是一般的霸道狠戾,無論程峰賠償不賠償,都要免不了一場羞辱。
這讓程峰的臉色,立即陰沉下來。
“宇文家的人,看來都是一個德行啊!”
到了此刻,程峰已經知道,宇文澤根本不想善了此事,於是也不再多廢話,直接道:“既然如此,小不點、泰隆,咱們走,我看誰能夠攔住咱們。”
“混賬,居然如此張狂!”
“剛纔我不過是不小心,僥倖被你擊退了幾步而已。”
看到程峰打算強行離開,那宇文澤眼中立即冷光閃耀:“現在,讓你嚐嚐我宇文家族,巨靈血脈真正的厲害!”
說話間,那宇文澤便一個箭步跨過來,兩隻手掌變大、變粗,宛如兩隻門板,左右轟向程峰。
宇文澤這次的進攻,比剛纔犀利不少,只怕已經達到了破碎第一境頂尖層次。
兩隻大手夾擊拍來,勁風呼嘯,如同有兩條蛟龍在盤旋。
但是程峰卻毫不在意。
只見他右手擡起,跟玩似的,施展出雷炮拳第二層,隨意的轟出一拳。
但當拳勁擊中那兩股強橫的掌力,卻如大浪排空,崩崩嘣,連續炸出了六重拳勁。
程峰的這六重拳勁,每一重都擁有三條虛龍之力,六重拳勁疊加,便是足足十八條虛龍之力,一**的轟炸!
尤其程峰的虛龍之力,可是比普通的蛟龍大力,都要強上那麼一絲。
故而,隨着這六重拳勁逐一爆開。
不僅把宇文澤打出的巨靈掌力打散了,更是把宇文澤本人,也是一下子轟飛了出去。
等嘭的一聲落地,全身劇痛,半天爬不起來!
“嘶~~~”
“這個黑衣小子什麼來頭?這也太猛了吧!”
“是啊,擊敗覺醒了巨靈血脈的宇文澤,居然跟玩兒似的。”
看到這一幕,那些圍觀的十餘名新兵武者,全都被震驚在了當場,滿臉不可思議。
不過其中卻有一個人,眼中冷光一閃,拔出一把細劍,驟然刺向了程峰的脊椎!
此人修爲不俗,比那宇文澤都要強上稍許,而且似乎很擅長突襲。
一劍刺出,沒有任何的預兆,跟毒蛇吐信一般,輕若無聲。
但是……
當此人的細劍即將命中程峰的脊椎時,程峰卻驀地轉身,用兩根手指,精準的抓住了細劍的劍身!
“你……怎麼可能?”那偷襲之人臉色駭然。
他對自己的偷襲技巧,十分自信,覺得此番一定可以刺斷程峰的脊椎,讓他癱倒在地上。
但不曾想,居然被程峰給察覺了。
他是怎麼做到的?
偷襲者心中翻起驚濤駭浪,便要將細劍攪動,進而攪碎程峰的手指。
不過,那站在程峰身側的泰隆已經回過神來。
只見泰隆大眼一瞪,肩上扛着的五米巨刀,就跟巨斧般,朝着偷襲者當頭斬去。
見得此幕,偷襲者全身汗毛乍起。
感覺有一座大山,向自己轟了過來,一旦有半點遲疑,便會被大山轟成渣渣!
故而,那偷襲者立即抽身而退。
但即便如此,也是遲了,被泰隆蠻橫的刀勁擦中,胸前立即裂開一道口子,整個人猶如樹葉般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咳血不已。
“這……這兩個傢伙,怎麼一個比一個猛?”
“是啊,尤其這個三米壯漢,簡直跟一頭野獸一般!”
看見泰隆打爆偷襲者的畫面,所有人都被震驚了。
而在山崖中心。
“泰隆,你剛纔下手是不是太重了點?咱們畢竟是客人,下手太重的話,也太不給冰鐵大統領面子了。”
程峰剛纔轟飛宇文澤的場面,雖然狠辣火爆,但卻留了分寸。
而泰隆出手,卻如蠻象衝撞,即便僅僅被刀氣擦中,那個偷襲者只怕也斷了好幾根骨頭。
“這還算輕的。”
泰隆卻冷哼道:“我最瞧不上偷襲之人,躲躲藏藏,全然不像個男人!”
“得,就當我沒說。”
聞言,程峰搖搖頭,而後目光一掃在場的衆人,沉聲道:“現在,我們可以走了?”
現場先是一陣雅雀無聲。
但緊接着,一個隱含怒火的嗓音,驟然從山崖之外傳來。
“打傷了我宇文家兩名族人,就想這麼離開?簡直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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