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果然俊傑榜排名前十這些人都是怪物呀!”
白天行看着月玲瓏下面那一連串的戰績,即使是他也有些驚訝,同樣是那個境界的話,他自問做不到那種程度。
隨後他又看見了自己的名字。
人物:白天行
排名:第二十二
實力:煉紋大圓滿頂峰
功法:未知
戰績:於流沙州擊殺俊傑榜第一百三十三位蕭子峰,並且擊殺多名天邪教分教高手不乏八九紋高手,其中疑似包括一名被重傷的成魂境強者,於安州西南郡在三位九紋和煉紋大圓滿的強者圍攻之下,不出十招就盡數擊殺三人,此外被流沙州江湖送有綽號——雷影狂刀。
“……”
“還是這個綽號,六扇門和流沙州那些捕頭難道是瞎子嗎?我這麼風度翩翩的人竟然給我取這種綽號。”白天行低了低頭,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臉。
“咦?是她,月玲瓏,她怎麼會在這,難道是跟蹤我來的?”
白天行眼角陡然瞥見一道靚麗的白影心中暗道。
出於懷疑,白天行抱着七玄刀連忙跟過去,隨着月玲瓏來到了一處住宅。
剛走進住宅,白天行就聽見了那熟悉的聲音:“不愧他的轉世之身,竟然都已經快要到魔魂境了。”
白天行回頭望去,發現月玲瓏蕩着一雙雪白的腳坐在樹上,笑着看着他。
竟然能夠看穿我隱藏的真實修爲,這月玲瓏果然不簡單,白天行心中暗道,目光緊盯着月玲瓏,並且注意着四周的動靜,生怕有什麼埋伏。
似乎看出白天行的想法一般,她嘴角一勾:“看來你還沒有恢復本來的記憶,這也難怪,不過放心,我對你可沒有惡意,只是有件想和你談談。”
“何事?”
白天行漸漸解開包裹在七玄刀上的白布,露出了其中的七玄刀。
爍爍生輝,散發着黑色的氣息和光芒。
“地兵,還是魔域的地兵。”
看着七玄刀,月玲瓏眼睛微微一眯,瞬間認出來了七玄刀的真面目。
“九天妖女真是好眼力,它名叫七玄。”
白天行一隻手指抹過刀刃,絲絲刀氣出現繚繞在刀刃,刀氣是黑色的。
“七玄刀,我記得是琅家的鎮族玄兵,沒想到竟然是地兵,不過如果比起本來屬於你的那柄魔刀,這柄七玄刀卻是連提鞋都不配。”
月玲瓏跳下樹來,指尖摸過七玄刀的刀氣,竟然沒有絲毫受傷。
“本來屬於我的魔刀?”白天行眼睛微微一眯,看向月玲瓏。
“呵呵,是呀,用你舍利做成的魔刀,不過現在你的實力想要取得它連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沒有,等你有實力去取得它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吧!”月玲瓏如同銀鈴一般笑了笑轉身就要離去。
“早問九天妖女實力不凡,白某近來正好得到七玄刀,還請九天妖女接白某一刀。”
在月玲瓏轉過身的那一瞬間,白天行手握刀柄,一刀揮出,與雙眉並齊,九幽魔罡聚於刀尖一點。
感受到背後略微刺痛的刀氣,月玲瓏未轉身,手指輕輕向後一點,一種奇異至極,如同虛幻的罡氣出現在她手指尖,正好點到七玄刀的刀尖。
“轟隆!!!”
僅僅三秒停頓,劇烈的爆炸從刀尖處升起,白天行和月玲瓏兩人的身體都倒飛了出去,連連撞塌數座房屋才停下來。
“呸呸呸!”
白天行將自己口中的灰塵吐了出去,撕下自己的白衫,露出來裡面白皙的胸膛,如同常年富家公子小姐的肌膚,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個流着血液的小洞,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其中蠕動的血肉。
他沒有理會從小洞汩汩冒出的血液,任由鮮血順着自己胸膛流下,白天行目光注視着那一閃而過的白色背影。
“沒想到月玲瓏的實力竟然也達到了成魂境,不過看來應該是才突破不久,那種罡氣也應該是先天特殊罡氣吧?”
白天行走到剛纔他和月玲瓏交手的地方,看見地面那個近十丈的深坑,若有所思。
他和月玲瓏兩人都沒有用全力,並且也沒有用任何招式,僅僅只是罡氣的對拼,卻造成了這種破壞力。
“不過她似乎將我認爲是什麼人的轉世了,是佛魔嗎?”白天行突然想到月玲瓏那句話。
“有意思,佛魔舍利打造而成的魔刀,希望下次見面能夠我一點驚喜。”他心中暗道。
僅僅是這麼斷的時間之內,他胸膛那個小洞已經不再流血,已經開始結疤了。
“聖女大人,你受傷呢?”一處客棧之中,一個黑袍人看着月玲瓏血流不止的左手驚道。
“沒事,只是小傷,只要先將這些魔罡清除就行了,你先下去吧。”
月玲瓏看着被自己的九天虛空魔罡壓制在左手的魔罡,竟然一時逼不出去,如同附在骨頭和血肉上的寄生蟲一般。
黑衣人雖然有些擔心,但礙於月玲瓏乃是聖女,也不敢多言,默默的退下去了。
“不愧是那位的轉世之身,即使是無根之水的魔罡都如此厲害,這到底是什麼魔罡?似乎從來沒有見過,難道是存在於我還未恢復的那部分記憶?”
月玲瓏一邊用手挖出自己左手手心的血肉,一邊想到,她隨手將那團血肉丟在地上。
地面頓時冒出了一股青黑色的煙氣,地面被腐蝕出了一個臉盆大小的坑洞,足足有數尺深,而那團血肉也化爲了膿水,看得月玲瓏眉頭微微一挑。
……
“請宿主注意,此次任務世界——玄奇世界,此次世界你將被賦予身份——血手老魔,你將會暫時學會武學——黑光血手!”
白天行再次來到萬界空間之後,耳邊就響起了萬界空間的冰涼之聲,腦袋微微眩暈,眼前一黑,當他再次睜開眼睛之後。
雪,一望無際的雪,白皚皚的雪
寒風呼嘯,冰封萬里。
白天行甚至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微微有些僵硬,如果不是他體內流動的九幽魔罡以及魔體抵擋着嚴寒,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凍死在這。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赫然站在一處雪峰的半山腰,四處還不停地掛着雪風,吹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