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翁沒有說笑，要是洪英社上萬人出來鬧事，尖沙咀還真的是會天下大亂，要是換成另外一個普通警察或者是黃啓發，還真會被白頭翁威脅到，但程聖卻是毫無顧忌，他早就讓朱華標派人盯着塔沙和覃歡喜，只要洪英社敢出來鬧事，他不介意打掉這個社團。
再說，現在覃歡喜可還欠着他的人情，洪英社想要出老鬧事，也要覃歡喜支持，雖然他不是坐館，但他在洪英社還是有威懾力的。
“白頭翁，我程聖什麼都怕，就是不怕威脅，只要洪英社敢在我地頭鬧事，有一個我抓一個，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洪英社好過。”程聖淡淡的說道。
“文斌，把白頭翁資料給我，我親自來審問。”程聖對着李文斌道。
“程sir，這是疑犯的資料，還有今天早上一共從他酒吧裡搜出五公斤的毒品，都是泰國那邊過來的。”李文斌把一份整理好的資料呈給程聖。
程聖讚許地點了點頭。
“什麼名字？”程聖看着白頭翁說道。
“阿sir，你是搞事啊！你都有資料，還問我幹嘛？”白頭翁嘲諷道。
“白頭翁，你最好合作點。”李文斌冷冷道。
程聖手中筆一停，說道：“叫你說你就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白髮。”白頭翁有氣無力道。
“年齡？”
“六十二。”
“住址？”
“尖沙咀XXX街XXX。”
“今天早上你在哪裡？”
“黑龍酒吧！”
“……”
程聖問白頭翁回答，都是一些毫無營養的話。
這時候，程聖停頓了下來，對站在身後的戴咪咪道：“給他一杯咖啡，不要讓人說我們重案組不懂的招待人，雖然我們咖啡不如聯署的，但起碼也能喝。”
“還是程sir懂事，等下我肯定會非常配合你。”白頭翁笑着道。
程聖冷冷一笑，然後等到戴咪咪把咖啡遞上來，程聖招招手，讓戴咪咪把咖啡給自己，然後他親手把咖啡放在白頭翁桌前。
白頭翁喝了一口咖啡後，得意的朝李文斌笑道：“李sir，你可要多向程sir學着點，人家這纔是當大官的料，想要口供就要先伺候好老子，老子一痛快不就什麼都說了嘛！”
“你……”李文斌一怒，但被程聖阻止了，安撫好李文斌後，程聖坐在白頭翁對面，笑道：“既然肯合作，那就很好，告訴我，今天早上毒品是誰的？來自哪裡？如何販賣毒品？還有老實交代你是如何操縱那些可憐的女子賣、淫。”
“胡……”白頭翁笑容一止，就要否認，但忽然嘴巴有些控制不了，說道：“毒品是我從塔沙哪裡進的貨，先是在酒裡下點藥，然後給那些來酒吧的年輕人喝，然後等他們上癮後，在把毒品賣給這些年輕人……那些女子都是我用不同手段，逼迫她們幫我賺錢，而且我手中還有這些女人的欠條以及很多不雅照和視頻……這些都是我控制那些村屋師奶的手段。”
“人渣。”
“混蛋。”
“下流，應該拉去堆填區。”
李文斌、戴咪咪和那名警員一聽，對着白頭翁大罵不已，這混蛋手段也太下作了，先下藥讓人上癮，然後在賣毒品，這手段簡直太卑鄙了，難怪最近毒品調查科那邊說青少年吸毒的越來越多，原來都是這廝害的。
用毒品荼毒那些青少年，而另外用更下流的手段控制那些無辜的村屋師奶賣、淫，這些簡直都不是人乾的。
這些給白頭翁賺錢的婦女，可都是村屋的一些無知師奶，居然下的了手去破壞人家的家庭。
白頭翁簡直就是沒有人性，先是借錢給那些缺錢的師奶，然後在那些師奶沒錢還的時候，又給她們拍那些不雅照，或者逼迫她們拍一些不雅視頻，而後一步一步的逼着她們出來賣，這樣一步一步下去，這些什麼都不懂的師奶就是想脫身都難。
李文斌老婆也是因此差點上當，好在李文斌及時發現，要不然還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
李文斌聽的雙眼快要冒火，沒有人比他感受還要深刻，差點就造成了他的家庭悲劇，現在的他恨不得當場掏槍出來把他給斃了。
程聖問道：“你那些控制師奶們賣、淫的證據都放在那裡？還有其他的犯罪證據都在哪裡，老實交代。”
白頭翁心中恐慌的不得了，臉上因爲掙扎，顯得非常猙獰，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把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就好像有人在控制着他，這讓他驚駭的指着程聖道：“是你……”
“什麼你？老實交代了。”程聖淡淡一笑道。
不錯，白頭翁現在情況就是被他控制，之前完成了五福星劇情後，得到的獎勵可是一個很好玩的東西，是一種真話丸，只要吃了後，問什麼就答什麼，這也是爲什麼程聖會好心的讓戴咪咪給他泡一杯咖啡，要不然還真以爲程聖會請白頭翁喝咖啡？
白頭翁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老實的把自己收藏的證據交代了出來，而後，程聖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就連洪英社的一些秘密都供了出來，這讓白頭翁驚恐的額頭直冒汗，這些洪英社秘密要是被爆出去，就算他能活着走出警局，也會被洪英社的人砍成十段八段。
“魔鬼，魔鬼，你是魔鬼。”真話丸是有時間限制，十五分鐘後，白頭翁在真話丸失效後，清醒了過來，指着程聖驚恐的喊道。
程聖笑了笑，站起來對着李文斌道：“帶上人，去把白頭翁說的那些證據取出來，然後按照他的那些名單抓人，只要有案底的都給我抓回來，還有把那些沒有破的舊案都找出來。”
李文斌雖然不知道程聖用了什麼手段，但看到白頭翁現在的樣子，心頭直髮麻，這種無形的手段可謂是防不勝防，不過，他雖然有些驚駭，但他知道程聖是不會用這手段對付自己人。
“把他帶下去關起來，不要讓任何人見他。”
程聖說完，就帶着戴咪咪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