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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解決嗎?”亨利王子臉上浮現出了喜色。
因爲之前見識過了梅爾蒂那療傷藥和麻痹藥的功效,知道這個女孩兒在藥物配製方面有着極高的造詣,所以他其實也對她抱有一定的期望,覺得她或許有能力幫自己解毒,只是還不敢徹底確定罷了。
現在聽到梅爾蒂這麼一說,他心裡頓時就有底了。
“嗯,你先吃一下這個。”梅爾蒂點點頭,從自己的腰包裡拿出了一個小陶罐遞給了亨利王子。
亨利王子忍着身上傳來的僵麻感,結果瓶子打開,果然就看到了裡邊裝着一種不知名的藥粉。
他倒出了一些在手上,直接往嘴裡塞,然後乾嚥了下去。
梅爾蒂適時地從旁邊亨利王子的行禮內,拿出了他的水壺遞給了他。
“咕~咕……”嚥了兩口水之後,亨利王子擦了擦嘴,將藥罐放下,看向梅爾蒂:“這樣就沒問題了嗎?”
“不。”梅爾蒂搖了搖頭。
亨利王子臉上的喜色不由得僵住了。
“這是泛用性的解毒藥,基本上可以對所有的毒素都起到一定的緩解和壓制效果,但也因爲注重於泛用性,所以它的解毒效果也就並不是很強,我還需要另外配製更具有針對性的解藥才行。”
“那我現在……”亨利王子臉色緩和了下來。
“放心吧,至少吃下這藥之後,您的情況在短時間裡應該不會再惡化了。”
梅爾蒂笑了笑,然後拿回了那瓶陶罐,走到了一旁,從地面上撿起了之前那兩名騎士所使用過的淬毒袖箭。這兩根袖箭因爲只是稍微割破了亨利王子的表皮,所以最後都掉落在了地上。窪地裡草叢茂盛,也幸好梅爾蒂的觀察力很敏銳,才能在草叢裡輕易將落入其中的袖箭找出來。
她拿着袖箭看了幾秒,又將袖箭的箭頭湊到了自己的鼻子前嗅了嗅,通過氣味,仔細地辨識着上邊塗抹的毒藥的成分,又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在箭頭上擦了擦,似是在確認其對於皮膚的刺激性。
【翠,能分析出來藥物的具體成分嗎?】
『僅憑氣味和觸覺的話,有點難,實際上,最好是直接用味覺來分辯會更爲準確,但這樣子的危險性就太高了,我們並不能完全確定這種毒藥的毒性有多大。』
梅爾蒂聞言,陷入了遲疑之中。
最後,她咬了咬牙,還是打算按照翠的話,親自用自己的味覺來嘗試一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江言的話,卻讓梅爾蒂一下子停止了動作。
『用不着做到那種程度。』在梅爾蒂的肩上現身的江言,隨手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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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階段,亨利王子知道自己還是得配合好這兩個人的,畢竟兩人袖子裡的淬毒利箭都穩穩地瞄準了他,無需懷疑,如果他稍有異動,這兩人多半都會狠下殺手——因爲一旦他們此刻的行爲暴露,那恐怕就是必死無疑的下場了。
在自己都隨時可能死亡的情況下,下手自然就不會再猶豫了。
那人繼續跟亨利王子交流着,都是一些很平常的對話,而真話則是都隱藏在羊皮紙上。
【王子殿下,我們都知道,只要有梅爾蒂在,要從營地裡把您劫持帶走恐怕是很難完成的事情了,所以我們也不強求這一點。】
亨利王子在對方遞過來的一張羊皮紙上也書寫了起來:【那你們的目的是?】
給亨利王子這樣一張羊皮紙,這也是爲了方便於雙方的交流。
騎士將新的的一張羊皮紙展示給亨利王子看:【根據帝國的情報,先王應該是在這片大陸的某些地方佈置了隱蔽的據點,很早就埋藏好了許多的財富吧?可否請您將那些據點的信息都寫給我們呢?】
看到這話,亨利王子瞳孔不禁一縮。
【你們……不,帝國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這您就不需要管了,因爲就算您問我們,我們這些小卒子也不會知道答案的。】那騎士微微聳了聳肩,繼續寫道:【王子殿下,請不要故意拖延,我們的時間有限,五分鐘之內,我就需要看到您在羊皮之上寫好了我們所需要的信息。】
亨利王子臉色陰沉,握緊了手裡的筆桿。
“王子殿下,您不要緊吧?”那騎士關切地說道,做出似乎要爲亨利王子擦拭臉頰的動作,但同時,他手上遞過來的‘手帕’卻顯露出了一段文字:
【王子殿下,請注意您的表情哦,太明顯的話,會把營地裡其他的騎士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的,變成那樣的話,我們就只能遺憾地直接殺掉您了。對了,還請儘快動筆,因爲您只有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了。】
“……我沒事。”
亨利王子深吸了口氣,盡力壓制住了臉上的情緒,提起了筆桿。
就在這時候,那騎士忽然又將一張羊皮紙不着痕跡地放到了亨利王子麪前的地面上。
【好心提醒您一下,請不要寫下虛假的信息糊弄我們。因爲帝國那邊已經成功探查到了一部分據點的情況,我們不會告訴您帝國查到的是哪些據點,但如果您所寫的內容裡跟我們所知的信息有任何的差異或者遺漏的話,那後果您應該不會想見到的。當然,如果您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做賭注的話,也大可以試驗一下我們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這些傢伙……!!
看着面前的騎士那平靜如常的面容,亨利王子暗暗咬牙。
自己的所有小心思,幾乎都被對方、或者說對方背後的指使者預料到了啊。
如果這騎士不提醒他帝國已經探查到了一部分據點的這個訊息的話,亨利王子其實還真的想要隨便寫些什麼假消息來將這兩人糊弄過去的。
可現在隨着羊皮紙上的這段警告一出,亨利王子也只能遺憾地放棄這種念頭了。
他可不敢真的拿自己的命去賭。A國王室成員裡,明面上知道先王埋藏據點信息的核心王室成員,亨利王子自己知道的成功逃出來的,也就他一人。
但萬一有別的誰被帝國抓住了並且供出了先王藏寶據點的情報,那也是有可能的。哪怕不是王室成員,但先王藏寶據點的佈置不可能是由先王自己親力親爲,必然是交給了麾下的臣屬去辦。
這裡邊的人,隨便哪一個在帝國的威脅下背叛了,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所謂的保密,也只是相對而言。
除了王室核心成員之外的人,哪怕是遵照先王的命令去處理這些事務的人,或許並不知道完整的真相,但他們必然能夠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而這些蛛絲馬跡的信息,也很可能落入帝國的手裡。
那種情況下,以帝國的能力,要沿着這些信息順藤摸瓜地找到先王藏寶的某些據點,也並不是不可能做到。
想通了這一點之後,亨利王子就不再抱有僥倖心理了。
他開始提筆在羊皮紙上書寫了起來,書寫的速度也不算慢。並且所寫下的,都是真實的信息。
因爲那名騎士正在看着他,似乎就是在檢查他所寫下的內容是否存在着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過,就在那名騎士將注意力落在了亨利王子的筆尖所寫出的文字上的時候,他卻並沒有注意到,亨利王子的那隻按在羊皮紙上看起來像是在固定羊皮紙的左手,手掌內卻微微曲起,似是隱隱握住了什麼小東西,並且將拇指內凹進了拳頭裡微微動作,似是在用指尖挑動着什麼。
而在亨利王子背後用袖箭威脅着他的那另一名騎士,卻因爲角度的問題,並不能看到亨利王子那隻左手的那一點兒並不算太顯眼的異樣動作。
很快,伴隨着亨利王子的書寫動作,一分鐘的時間便過去了。
毫無徵兆地,兩名騎士忽然有了一種想要睡覺的衝動,一股疲乏困倦的感覺迅速蔓延全身,讓他們的手腳都直接開始變得綿軟無力。
因爲泛起的睏倦感促使的本能反應,兩人都習慣性地張嘴打了一個哈欠,用力地吸了口飽含着氧氣的空氣。但這個本能動作卻並未讓他們大腦變得清醒起來,反而那種睏倦感立刻就變得更加強烈了,讓他們的眼皮都開始上下打架,意識快速變得昏沉、模糊與遲鈍。
這種變化,只發生在三秒以內。
就在打完了哈欠後,兩個騎士那開始陷入昏沉中的大腦裡,猛然驚覺起了一個念頭:‘等等,我爲什麼會忽然犯困?……不好!這是中毒了!!’
兩名騎士強行提起精神,奮力地掙開眼皮看向了亨利王子,剛好就見到他正迅速扔下了筆桿,用力扭動身體朝着旁邊做出了一個翻滾的動作。
而就在這同一瞬間,兩名意識到了自己被暗算中毒了的騎士,已經是強行凝聚起了自己最後的一絲清醒意志,勉力重新舉起了剛剛因爲那睏倦疲乏的感覺而垂下的手臂,對準了亨利王子的位置,並扣動了手臂上暗中戴着的袖箭的機關。
‘該死!’
用眼角餘光捕捉到了這一點的亨利王子,在心底大罵了一聲。他實在沒想到,這兩個騎士哪怕被毒藥大幅度地降低了大腦思維的運轉速度和肢體動作的靈敏度,也依然有着如此快速的反應能力,竟然在他纔剛剛開始做出躲避動作的時候便再度瞄準他發起了攻擊。
該說,真不愧是從王國最精銳的白薔薇騎士團裡出來的老兵嗎。
但幸好的是,亨利王子很機智,早有預料的他,一開始在看到了兩名騎士出現了中毒的反應之後就果斷做出的躲避動作,此刻就確實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至少成功地避免了被那兩名騎士的袖箭射中身上要害部位的結果。在被毒藥影響了的情況下,兩名騎士雖然成功發射了袖箭,但思維和肢體早已不再敏銳的他們,對於袖箭的瞄準精確度總歸是出現了一些偏差。
導致兩根射出的袖箭只是分別劃破了亨利王子肩頭和側腰上的衣服,割破了他身體表面的一點兒皮肉而已。
‘可惡,失手了……!’
就在兩名騎士想要強行提起精神再繼續攻擊的時候,只聽得‘嘣’的一聲輕響從遠方傳來,隨後他們就感覺到腦袋一疼,思維便徹底停止了。
因爲,有兩根箭矢,此刻已然是貫穿了兩人的腦袋,鋒利的箭矢攜帶着的恐怖力量甚至直接洞穿了兩人的頭骨防禦,直接貫入到內部的大腦組織裡,徹底將兩人的大腦破壞了。
看着被兩根箭矢貫穿大腦後徹底無力倒下去的騎士,亨利王子終於是鬆了口氣,身體一軟便癱倒在了地上,在他鬆開的手掌間,一個已經被拔掉了木塞的小瓷瓶也隨之滾落了下來。
“這是……弓弦的聲音?!”
“不好!那邊,有人中箭了!!”
“快保護王子殿下!”
整個原本安靜的營地,也因爲這接連發生的變故,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不過很快營地又恢復的安靜,因爲在十幾秒後,手持着鐵弦弓的梅爾蒂回到了大家眼前,直接走到了被騎士們圍起來的亨利王子的身旁。
“你來晚了啊!”亨利王子看着靠近的少女,感受了一下自己那被袖箭割傷後,已經開始迅速發麻的肩膀和腰部,臉色難看地道:“雖然受的不是致命傷,但他們的箭上淬了劇毒,現在已經在我體內開始發作了。”
“不,其實還並不晚。”梅爾蒂搖搖頭,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