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舞陽的聲音並不低，在凌霄寶殿的又都是此方世界的高手，自然能聽得到，場中突然有些安靜。
所有人都看着過去如來，因爲昔日佛門大能，孔雀大明王菩薩曾張口吞滅人族國家。
那場面，比起現在孫悟空吃人來說，就是汪洋比之溪流，不可同日而語。
“四大皆空。”
也就是在這時候，如來想到了張舞陽的身份，萬界聊天羣創造者，可是更多的，這個羣主還是一個人。
一個純正的人族！
就像當年的自己一樣，也曾生而爲人，可惜自從成佛，自從那一抹紅裝隕落，自己便忘記了這一切，有意的忘記。
“老僧，慚愧。”
起身，心境生出破綻，已經不適合繼續於此地靜坐，如來一步一步踏出了凌霄寶殿……
走的很穩。
“羣主，如來大叔這是怎麼了？”
望着如來遠去的背影，鳴人好半響也沒能緩過來，始終想不明白。
“見知障唄。”
“啥智障？”
“……”
算了，還是別解釋了，張舞陽趴在桌子上不想說話。
就鳴人這腦袋，估計這輩子都不會經歷這種境界了。
已經走上了一力破萬法的道路，有時候腦子這東西真的是可有可無。
至少，即便沒腦子，也不耽誤打架錘人，還能減輕一些身體負重。
“蕭炎大哥，羣主剛剛說如來大叔啥智障了？”
“嘛～，沒啥，就是羣主罵如來大叔呢，你沒看到如來大叔都生氣的走了嗎？”
“混蛋蕭炎大哥，你騙人也用點心好吧？！這種解釋，鬼才會信吧！”
聶小倩：“我也不信啊。”
“你看，連小倩姐姐都不信！”
咚！
“鳴人，這是你說姐姐我的態度？”
狠狠地敲着鳴人的腦袋，聶小倩表示最近連黑山老妖都不敢這麼跟她說話，小小鳴人，是真的飄了。
“不是啊，小倩姐姐，你聽我解釋，我可以解釋的……”
“算了，蟠桃會沒戲了，如來大叔又跑路，我也出去走走。”
鄙夷的看了一眼越來越傻的鳴人，蕭炎起身往外走去，留下了亂糟糟的現場。
如來這個東道主離開，羣主張舞陽睡覺，活躍氣氛的蕭炎跑路，看着略顯尷尬的聊天羣衆人，嶽不羣提着竟然睡着的張舞陽，領着羣裡的人，同樣和上首的玉帝提出告辭。
外人走乾淨，凌霄寶殿一羣仙人面面相覷。
這……
到底幾個意思？
突然就跑了，消遣我們來了？
“陛下，那這隻猴子？”老君指着昊天鏡中和衆仙鬥得有來有往的孫悟空，看向了玉帝。
“食人越千，留之何用。”
“老臣明白。”
手中精鋼鐲露出，至凌霄寶殿而起，一抹白光直落大地。
花果山上，此時孫悟空正打鬧的起勁，絲毫沒有發現危機已然降臨。
轟～
終於，白光砸到了大山之中，孫悟空並未被傷到。
可是往日的意氣風發已經不在，在他身上，一座五指山憑空出現，死死地將他壓了住。
佛旨落下，一個佛印在五指山上突然出現，讓原本還能偶爾掙扎一下的猴兒徹底不得動彈。
“孫悟空，忤逆仙規，野性難馴。”
“是故鎮壓五百年，以儆效尤！”
“望衆生，引以爲戒。”
天下大驚，西方動盪
佛祖回靈山，大改教義，引無數佛陀面色疾苦。
“姐姐，如來那捲毛沒事吧？怎麼感覺怪怪的？”
凱莎和涼冰也回到了靈山，這裡資源豐富，有不少都是二人晉升六代神體所需之物。
對於靈山的動靜，自然也是極爲了解。
凱莎解釋道：“沒，你進羣晚，如來的路，一直都極爲堅定，這次大改教義，第一句話就是‘佛，便是佛’，也就是說這老傢伙已經走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我們也要加快步伐了，不然這老傢伙說不定哪天就追上我們了。”
“不太理解，”涼冰皺眉：“而且大改教義，和羣主說的那句‘吃人過千，留之何用’有什麼關係嗎？”
“沒，羣主只是把老傢伙心中一個佛和人的矛盾點引了出來，原本老傢伙就是臨門一腳，現在牽一髮而動全身，讓老傢伙將這一步終於踏了出去。”
望着佛臺之上如來口吐金蓮，凱莎搖頭：“算了，這種事太傷腦細胞，需要從當年老和尚死去的那個愛人說到老和尚的路，在說到老和尚的內心世界，太麻煩。
不過羣主這次專門提點老和尚就有點過分了，好歹本王纔是先進羣的，結果到現在也沒得到開小竈的機會，豈有此理！”
涼冰似懂非懂。
不過有一點全是明白了，
羣主丫的偏心。
“不過，姐，羣主放我進羣，都沒花你的積分，其實也挺照顧你的啊。”
“呸！那能一樣？我妹妹花容月貌i，能進羣是他的福氣！還要什麼奔馳？”
涼冰：“……”
感覺自己姐姐似乎被蕭炎那個臭弟弟都帶壞了……
嗯～，雖然說的也有道理。
自己這種美女都進羣了，這是看的起他張舞陽，還想什麼奔馳！
十八層地獄，此時四個腦袋鬼鬼祟祟。
蕭炎、狗子黑皇、提莫、以及被蕭炎拉來的焰靈姬小姐姐。
和蕭炎幾人廝混到一起，可見小姐姐雖然長得好看，但……絕對談不上大好人。
話又說回來，整個聊天羣除了機器人大姐姐叶韻和沒事就舞劍的小姐姐陸雪琪，要真再找一個純粹的好人，還不是一般的難。
老羣員就不說了，連喬峰都能長歪，也沒啥可說的。
就說新進成員，聶小倩身世可憐，不過蘭若寺期間，雖然不多，卻也沒少吸食別人精血。
秦始皇……開國皇帝，要是不殺個無辜之人啥的，誰信？反正張舞陽不信。
焰靈姬，百越遺民，進羣時候剛好國破山河碎，一場大火天知道有沒有無辜的村子被捲入其中，而且小姐姐殺人時候從不眨眼。
光頭強，要是判刑，持槍罪，縱火燒山罪，販賣珍稀動物罪，破壞稀有植物罪……反正好不了。
此時，四人齊聚地府，目標直指地府的寶貝。
生死簿不能動，這東西是地府至寶，獨一無二，可能關係到以後如來複活那個人
但是其他東西就不在保護範圍了。
地府有判官筆，有彼岸花，有三生石，有奈何橋，有黃泉……
雖然不能像天庭那樣瞎搞，免得人間因此受到牽連。
然……取一些，應該還是可以的。
“提莫，你去吸引仇恨，最好讓他們追着你不放。狗子，你鼻子靈，去偷東西，記得別私藏，不然你就等死吧。靈姬姐姐先學着，我放風。”
幾乎剛剛到達地府中央十方閻羅殿外，蕭炎便已經輕車熟路進行安排。
……
半個時辰後……
“不好了不好了，快來人吶～”
“三生石和彼岸花被偷走四份………”
“下一站，東海，記得別拿活物。說你呢，提莫，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的鬼主意，想要偷人家蚌女回家養，你要是敢亂來，羣主都饒不了你。”
“咯咯咯咯咯咯，怎麼可能，我纔不是那樣的人。”
“哼！你是約德爾人，還是偷看人家女警小姐姐裙底的約德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