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在這幾天的時間裡,無崖子和童姥也舉行了一場簡單的婚禮。
期間,蕭逸風收到雪精靈的傳音,嶽不羣把兩個任務完成了,蕭逸風也偷偷進鴻蒙至尊戒接待嶽不羣,讓他意料之中的是,老嶽帶着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頭兒一起進去。
那頭兒便是風清揚了,風清揚第一次進至尊婚緣殿時,也是一臉的震驚,最後嶽不羣兌換了一枚築基丹,又接了幾個任務,不捨的離開了。
至於靈鷲宮的人,出了四劍,蕭逸風找了一個機會把她們全部收進了鴻蒙至尊戒,並劃分一塊地盤讓他們居住,剛進去時,他們直接驚呆了。鴻蒙至尊戒靈氣充沛,而且他們還可以自主種植糧食作物,蕭逸風倒是不擔心他們會餓死。
無崖子最後還是把逍遙派的掌門之位傳給了蕭逸風,他們二人以師兄弟相稱,算是亦師亦友吧。
是日,晴空萬里,蕭逸風正在和無崖子坐在木屋旁的那塊青石上下棋,童姥等你則坐在木屋前邊閒聊家常。
“師兄,李秋水師姐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蕭逸風看着無崖子笑着問道。他可是知道無崖子和李秋水有一個女兒,連外孫女都有了。
“呃!”
無崖子愕然,沉吟片刻,嘆道:“我和行雲商量好,再過幾天我們便去找她,過往種種,不想追究了!”
他好不容易死裡逃生,算是提前在鬼門關走了一遭,而童姥自從治療好了之後,性格也像以前的暴躁了,倒是讓老帥哥心裡甚慰。
蕭逸風理解的點了點頭。逍遙三老糾纏了一輩子,也該解決了。
“逸風,你呢,今後打算去哪裡?”無崖子一臉好奇的問道。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蕭逸風來歷神秘,本來想收徒的,可是蕭逸風修爲比他高且不說,又是他的救命恩人,也沒有臉皮提及。
“呵呵...我等處理完幾件事,自然回到該回去的地方。”蕭逸風故作高深莫測的說道。
蕭逸風的話音剛落,松林裡絲竹之聲隱隱響起,一羣人緩步過來,絲竹中夾着鐘鼓之聲,倒也悠揚動聽。
樂聲漸近,來到十丈開外便即停住,有幾人齊聲說道:“星宿老仙法駕降中原,逍遙派弟子,快快上來跪接!”話聲一停,咚咚咚咚的擂起鼓來。
擂鼓三通,鏜的一下鑼聲,鼓聲止歇,數十人齊聲說道:“恭請星宿老仙弘施仙法,降服逍遙派的幺魔小丑!”
“不知道丁春秋見到無崖子是什麼情形?”蕭逸風看着這數十人中間,幾人擡的那頂轎子,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
衆人聞聲望去,前方道上數十餘人一字排開,有的拿着鑼鼓樂器,有的手執長幡錦旗,紅紅綠綠的甚爲悅目,遠遠望去幡旗上繡着“星宿老仙”、“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威震天下”等等字樣。
絲竹鑼鼓聲中,一個老翁從轎子裡飛出,緩步走來,他身後數十人列成兩排,和他相距數丈,跟隨在後。
那老翁手中搖着一柄鵝毛扇,陽光照在臉上,但他臉色紅潤,滿頭白了,頦下三銀髯,童顏鶴髮,當真便如圖畫中的神仙人物一般。
“孽徒,好久不見!”無崖子轉身,站了起來,對着走來的丁春秋冷喝道。
“無涯...師傅!”丁春秋猛然止步,像是見到了鬼一般,臉色帶着驚懼的表情,顫聲道。他想不明白無崖子怎麼能站起來了。
“哼!丁春秋,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叛徒,你沒有想到師傅他老人家的腿傷會治好吧?!這一切都是我們布的一個局,目的就是引你過來受死!”
蘇星河指着丁春秋一臉冷喝道。前幾天他讓自己的弟子散佈消息,說無崖子大限將至,目的自然引丁春秋前來送死了。
“丁春秋,本座在此,你害師弟幾十年,今天本座便清理門戶,除去你這個叛徒!”天山童姥看着丁春秋冷喝道。說完身形一閃,便朝臉色鉅變的丁春秋掠去。
“師兄,你...”
被無崖子攔下的童姥,一臉的疑惑之色。
“行雲,這丁春秋我自己親手了結,你幫我掠陣就好!”無崖子看着童姥,笑道。童姥點了點頭,當即走到一邊戒備着。
丁春秋此時一臉的懵逼,無崖子一驚好了,再加上一個天山童姥,他完全沒有一絲機會逃跑了,此時他已經嚇呆了。
“孽徒,今天爲師親自清理門戶!”說完無崖子一掌朝丁春秋拍去,隨着無崖子一掌排除,一股無影的氣勁攜帶萬頃之勢朝丁春秋呼嘯而去。
丁春秋臉色大變,手中的鵝毛扇對着呼嘯而來的氣勁一揮,一股綠色的霧氣朝氣勁呼嘯而去,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在快速的後退。
“噗嗤!”
兩道氣勁相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綠霧氣被衝散,無崖子的那道掌勁去勢不減,依然朝丁春秋呼嘯而去。
砰!
丁春秋臉色大變,隨手抓了一個弟子擋在身前,那道氣勁轟在了那個弟子的身上,發出一聲脆響,那名弟子的衣衫破裂,胸前印着一個青紅的大手印,庫吐鮮血,臉上帶着難以自信和不甘的表情,已經氣絕身亡。
丁春秋隨手把那名弟子的屍體扔向一邊,主動對着無崖子攻擊了起來。頓時兩人纏鬥到來了一起。
看着丁春秋拿人當靶子,數十名弟子做鳥獸般逃竄到一旁,看着纏鬥在一起的兩人,齊聲喝道:“星宿老仙,神威蓋世,法力無邊!”
“這丁春秋還真是心狠手辣。”看着丁春秋居然拿自己的弟子當擋箭牌,蕭逸風暗道。
“砰!”
突然場中傳出一聲脆響,丁春秋被無崖子一掌拍在背後,他口吐鮮血,向前撲飛了出去,摔了個狗吃屎,連打幾個滾,才止住了身形,狼狽不已。
無崖子一聲功力高深莫測,丁春秋只有先天初期,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呢,以前是沒有防備才遭到丁春秋的暗算。
“師傅,念在師徒一場的份上,您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看着緩步向他走來的無崖子,丁春秋蓋在地上苦苦哀求了起來。
“哼!饒了你?!”走到丁春秋的面前,無崖子冷哼道。說着一掌拍向他的腦袋,丁春秋帶着不甘的神色,在悔恨中死去。怎麼可能饒了他,無崖子又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人。
“哎!”親手劈死丁春秋的無崖子一嘆。畢竟遭受到自己徒弟的背叛,心傷自然難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