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容博看到王柱子的臉,“你的臉怎麼了?”
王柱子露出一絲驚慌,“這個林庸,莫名其妙欺負我,打了我一頓。
可能他和陳攀認識,認爲我揭發了陳攀,然後打了我一頓。”
呂容博笑了,開玩笑說道,“你這麼壯,都不是林先生的對手麼?”
林庸冷笑了一下,“他想要強暴莊好,被我發現了,然後我揍了他一頓。”
聽了林庸的話,呂容博的眼神開始冷漠下來。
呂方眼神閃爍了一下。
王柱子說話了,“沒有的事情。
不信叫莊好來對峙。”
呂方說話了,“叫莊好來。”
莊好來了,王柱子首先說話了,“莊好,你說,我又沒有想要強暴你?”
莊好露出一絲慌亂,猶猶豫豫,看了看林庸,看了看王柱子。
呂容博說話了,“小姑娘,不要怕,說實話。”
莊好說話了,“沒有,柱子哥沒有想要強暴我。”
呂容博看着林庸,挑了挑眉毛。
林庸冷笑了一下,這個女人,還真是自私。
爲了自己,什麼人都能賣出去。
林庸真的很失望。
昨天,知道了花匠陳攀的事情,固然失望,但也以爲她是被迫的,沒有辦法。
現在,對峙的時候,她竟然爲了保護自己說謊。
林庸笑了,“都這麼喜歡說謊。
那我就讓你們說實話吧。”
說着,林庸打了一個響指,頓時,迷魂術落在了王柱子身上,“說,你是怎麼陷害陳攀,說你是怎麼欺負陳攀的。”
王柱子就開始敘說。
從開始,到最後,打斷陳攀的腿,一一敘說。
呂容博開始還面帶微笑聽着,後來蹙起了眉頭,後來面上也是有些怒色了。
呂方越聽越是心驚,看了呂容博一眼,“老爺,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也是被矇在鼓裡。”
最後,王柱子敘說完了,林庸又問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想要強暴莊好。”
“是的,後來被林庸那個混蛋發現了,揍了我一頓。
那個混蛋,力氣可真大。
過幾天,我就要設局陷害他,讓他被老爺趕出去。”
呂容博這樣的人,最容不得別人設計,欺瞞自己。
沒有想到家裡一個司機,竟然能掌控自己的行爲,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是的,陳攀和王柱子的恩怨算不上什麼,王柱子想要強暴莊好也算不上什麼,讓他氣憤的是,自己竟然被這樣一個人給矇蔽了。
聽了王柱子說了實話,莊好的臉色就白了。
“撲通”一聲跪下,“老爺,我也是沒有辦法,在這個莊園內,王柱子的勢力太大了。”
呂容博看着莊好,“是的,他勢力太大了,大到能讓你說謊話欺瞞我這個老爺。”
莊好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陳攀看着王柱子,莊好,露出解恨的表情。
林庸一揮手,王柱子的迷魂術解了。
王柱子“撲通”一聲跪下,“老爺,剛纔是哪個林庸給我施了妖術,讓我胡說八道的。”
呂容博有些怒了,“當我是傻瓜麼?
誰說的實話,說的假話,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哼,原來這個呂家莊園,不是我說了算,是一個小小的司機說了算。”
呂方連忙說話了,“老爺,我也是被人矇蔽了。”
呂容博擺了擺手,“這兩個人,我看着就厭煩,讓他們走吧。”
林庸說話了,“慢着。”
呂容博見識了林庸讓人吐露真言的手段,對林庸自然是敬佩不已,連忙換上笑容,“林先生還有什麼高見?”
林庸說話了,“不能隨便放這個王柱子走。
他打斷了陳攀的腿,至少要賠些醫藥費。
還有,那個莊好,也是被他脅迫,還是別趕走她好了。
讓她做雜活好了。”
做雜貨,就是遠離的豪宅,遠離的主人的一切,給那些傭人服務。
也不是林庸心好。
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姑娘,真要被趕出去了,肯定會被王柱子欺負不說,以後走上歪路也不可知。
不如讓她留在這裡,也算作點好事。
呂容博點頭,“應該的。
應該讓王柱子賠陳攀一些醫藥費。
至於莊好,呂叔,讓她給傭人做飯去吧。
我不想再見到她了。”
呂叔連忙應了,“是,老爺。”
林庸說話了,“那陳攀呢?”
呂容博連忙說道,“讓陳攀繼續做花匠吧。”
呂方急了,“老爺,他可是殘疾了,以後等於是被莊園養着。”
呂容博正在沉思,林庸說話了,“他的腿,我能治好。”
說着,林庸手中一閃,出現了一個壁虎果,遞給陳攀,“你吃下去。”
陳攀在旁邊已經驚呆了,爲了林庸的手段所折服。
現在的陳攀,對林庸信任無比,抓起壁虎果,就吃了下去。
吃下去,就感覺到,自己的腿似乎重新開始生長了。
過了幾分鐘,陳攀歡呼起來,“我的腿好了,真的好了,真的好了。”
說着,還走了幾步,果然好了。
呂方瞪圓了眼睛,突然明白了,爲甚麼自家老爺說,這個林庸萬萬不可得罪。
這已經是仙人手段了吧?
呂容博更是興趣盎然,“怎麼就好了?
剛纔你給他吃的什麼果子?
能不能賣給我一些?”
林庸也沒有隱瞞,“叫做壁虎果,吃下去,可以讓斷肢再生,讓失去的器官再生。”
呂容博瞬間忘記那些不快了,“真的是仙人手段啊。”
旁邊的王柱子一片茫然,原來,自己對付的是神仙,難怪自己會失敗呢。
莊好內心的悔恨,已經成了驚濤駭浪了。
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啊?
陳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謝謝你,謝謝你。”
本來以爲此生都無望了,只是苟且活着,誰想還能碰見這樣的事情。
腿好了,冤屈被平了,工作也回來了。
林庸連忙扶起了陳攀,“別這樣。
陳兄弟,我們可是兄弟啊。”
頓時,呂容博看向了陳攀,竟然被仙人當成是兄弟,真是有福氣。
王柱子留下了六萬塊錢,走了。
是呂方直接從他銀行卡上取得,叫兩個保安押着他去取的。
莊好去了傭人的食堂做工。
以後再也見不到呂容博了。
陳攀繼續成爲了花匠,住下來了。
每天都是非常勤奮工作。
林庸的日子也平靜起來,誰想,這一天,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豪宅前,“叫那個林庸,給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