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陽光刺入自己的眼中，凌辰皺着眉，有些不適應。
琉璃死城的陽光是那種偏向於陰暗的光線，而且太陽常年被烏雲籠罩着，根本看不出其本來的色彩。
那個城市，真的是死氣沉沉，一點生機都沒有；幸好自己有一隻青鸞鳥陪伴，否則自己多半等不到一百年後便被直接憋死。
凌辰回了回神，心緒不禁又飄回了那個雖短暫卻發生了很多事的夜晚，凌辰嘆了口氣，像是將這一百多年的沉悶全都吐出來一般，但效果並不顯著。
“叮~”
“本次頓悟所用時間爲十二小時三分二十一秒，綜合評價：b，無額外追加獎勵。”
“本次收穫爲：一條完整的時光道，評價‘s’，但由於失去王系本源一滴，綜合評定下降兩個大等級。”
“本次所用頓悟地點，‘無界’琉璃古城、琉璃城，由於完成頓悟目標，獎勵一滴玄黃液。”
“玄黃液：和自己融合後使自己的境界提升一個大等級。
注：對超脫後的境界無效。”
凌辰就這麼靜靜的坐着，嘴角掛着幾分冷笑，道：“我就知道是你搞的鬼！”
“......”系統安安靜靜，沒有回話，
“爲什麼把握弄到那種地方？”系統沒有說話，不代表凌辰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它，冰冷的語言道出，一點情面都不給它留。
“爲了讓頓悟最大化。”冰冷無情偏向機械化的聲音響起，凌辰皺了皺眉，心道夕陽竟然還沒回歸。
“哼。”凌辰很不服氣，這簡直是擺明了玩自己！
“主神大人，如果你正常感悟的話，一沒有動力，二沒有時間，就算主神大人在時空之道上很有天賦，但怎麼可能直接將《永恆》修煉到第六卷？”系統像是在解釋，但話語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僵硬無比。
“我可以慢慢來，又不着急。”凌辰可沒認它這個情，自己又不是修煉狂，沒必要爲了修煉不要性命。
“......”系統沉默了下來，現實默認了凌辰的話，又像是被凌辰的話給打擊到了。
“行了，我也不想聽你廢話，畢竟你也是爲了我考慮的。”凌辰擺了擺手，聲音有了些凝重，道，“你給說說琉璃城是怎麼回事？是真正存在的，還是虛擬以存的？”
“當然是真實，本系統雖支配萬界，但這個萬界是大千和小千世界，不包括‘無界’，‘無界’的世界本源太過強大了，無法支配。”系統首次和凌辰的對話中表現出主動的情感，雖說是這種憤憤的話語。
“所以，主人。你的目標就是將‘無界’也歸入萬界的一部分。”系統還不掩飾的道，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野心暴露。
凌辰無語，擺了擺手，道：“別扯這些我不願聽的，你給我詳細說一下琉璃城的事情。”
系統可能也是知道凌辰對那個試煉場景上心了，於是就沒有隱瞞，直接說出：
“琉璃城是無界的三大王城之一，但後來沐王隕落後就沒落了，被徹底的劃出了三城之一。沐王府的地下有一潭龍吟泉，讓主人修煉感悟時間一道正好。當然，我的本意原本是這樣來，但後來發生的事的確有些超乎我的意料了。”
“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從這種小世界送到無界，算是偷渡，也算是強行超脫，而你那具身體也是匆匆凝聚的身外化身。當然，神魂是沒被換掉的。”
“所以，由於主人失去力量後的小心、謹慎，導致了竟然遇到了沐玲瓏那個隱藏着的‘新王’，而主人身體裡的某樣東西吸引了其對你的好奇，最後利用了你，反被她榨去了一滴王系本源。”
“王系本源很珍貴？”凌辰問道，他自然聽得出，這個詞在短短的幾秒鐘內出現了很多次。
“嗯，王系本源只有第十階位的王中王的‘王位’才能歷經千萬年而凝聚出一滴，它的作用便是，可以幫助‘王’的‘王位’進階。”
“這名逆天？！我體內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凌辰心頭大駭，向系統質問道。
“這個....不能說，但絕對是對主人有益的東西。”
“哼！”凌辰冷哼。
“......是一種傳承，至於是什麼傳承，相比我不說主神大人也能夠猜到。”系統無奈的回答道。
“.......”凌辰無語，卻沒有打斷他，而是道：“接着說。”
“在後來，發生的事主神大人也都知道了，那沐玲瓏竟膽大包天的盜去了主人的一滴‘王位本源’，所以我快速的將主任挪移走了。”系統道，絲毫沒有覺得羞愧。
凌辰深吸了口氣，道：“接着說，說一下，兩座城市是怎麼回事？”
“兩座城市一座位於無界的極東之地，一座位於無界的極西之地，位置蘊藏着世界本源，無法時光回溯。”
“極西之地就是那座死城，本來那座城市也很繁榮的，但在一次戰爭中被滅掉了。那裡自然也發生了屠城事件，但由於有位大能爲了警示後人，沒有將那座城市的痕跡徹底在歷史中抹去。”系統的聲音還是很遲緩僵硬，說道這個時間的時候磨磨唧唧，彷彿不想多說。
“本來極東之地也是要被滅掉的，但由於另外一位大能和那位大能角力的過程中勝了，這座城市才得以保全。可以說，實際上兩城萬億人的性命都在那兩人的一念之間，是不是被屠滅，也是臨時的一記想法而已。”
“當然，就算是屠城，也不會將一位‘王’給屠掉的，他們還沒那個膽子！”系統竟然還不屑的冷哼了聲，這讓凌辰差點笑出聲來。
不過，對沐玲瓏的擔心去也是消失了大半。
她沒事就好。
無界的話，他可不認爲自己飛昇吧不上去。
“本來是想讓主神大人在兩城之間的變幻來感悟時間的殘酷性的，卻沒想到另一件意外之事的發生，竟跟更能鼓勵起主神大人的對修煉的積極性，所以變沒有再採取那個方法。”
“最後，那座死城是一不絕之地，規則十分混亂，包括天機，可以避免和無界的‘世界本源’起了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