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聖靈隕落,這一刻徹底令整個黃金七城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向了楊宇,眸子嚴肅而凝重。
大威聖靈可不是那頭黑煞虎,聖靈一脈,本就得天獨厚,天生強大,更何況是雙臂化作血肉,踏入大聖二層天的大威聖靈,此刻黃金七城的所有年輕一代都沒有幾個人敢說可以敗大威聖靈。
頂了天,也就那麼幾個如今也踏入大聖境的人,可以和大威聖靈纓鋒,但是想要殺,他們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而楊宇,如今卻是一拳轟殺,大威聖靈甚至都沒有還手之力便化作了碾粉,其他人都還沒有回過神來。
“戰皇……”
此刻,年輕至尊中,那幾個年輕至尊都是神色凝了起來,眸子極爲沉重的看向了楊宇。
楊宇,秒殺了大威聖靈!
雖然楊宇如今確實是在大聖四層天,但是秒殺大威聖靈這種威勢,依舊令他們震撼。
因爲,她們即是踏入了大聖四層天,想要秒殺大威聖靈也幾乎是不可能!
更何況,楊宇還並非偷襲,而是正面以絕對的實力碾壓。
差距很大!
此刻,這些年輕至尊終於明白了,他們和楊宇之間不僅僅存在境界上的差距,還有戰力上的差距!
“不愧是戰皇,現在算是明白你爲何能夠在那九道帝影下熬下來了。”
一個人開口,氣勢極爲強大,乃是楊宇曾經聽聞過的一個人,來自神族的最強天驕!
“戰皇,看來之前倒是低估你了,確實有點實力。”
又有人開口了,血脈之力極度強大,一頭白色長髮宛若是由璀璨的光明化作,乃是來自星空中的太古皇族——光明族的古皇子!
“你很不一般!”
又有人開口,正是那個威勢無雙的青年,充滿了霸氣,名爲帝皇!
“戰皇……”
另外的方向,還有三個實力極度強大的人在低聲開口,都盯着楊宇。
而這三人同樣來歷非凡,一個名爲太初,還有一個乃是一頭金翅大鵬,,血脈之力極度強大,竟然是一位妖皇子!
最後一人,則是唯一一個還沒有踏入大聖境的人,乃是一個人族,葉凡的死對頭,名爲伊天德。
楊宇也掃了一眼這幾人,不過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他壓根就不是太在意這幾人。
大威聖靈他可以一拳轟殺,這些人,他同樣也可以!
“還有誰想要試試的嗎?”
楊宇再次開口,從大威聖靈的屍體中煉化出了第七種古血!
“……”
這一次沒有人再開口,因爲此刻每個人都是神色中充滿了忌憚。
大聖二層天的聖靈都被楊宇給轟殺了,其他人皆還在聖人王境,哪敢開口。
楊宇也沒有再說什麼,神色平靜的邁步走出,和濤爺等人直接踏入了黃金七城。
這一次沒有人再攔路,也沒有人敢攔路,哪怕強如太初、帝皇、神尊等蓋世天驕,此刻也對楊宇涌現了一縷忌憚!
楊滿不在乎,自顧自的前進,很快便找到了一個住處住下,神色平靜。
但是,楊宇一行人的奇葩組合倒是令人詫異,因爲楊宇一行人中竟然有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完全只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爲的普通小女孩!
楊宇並沒有在黃金七城待多久,沒多久之後便開始爲十種古血做準備,瑤池聖女持着楊宇準備好的幾種古血去找了一些人,沒多久便換來了新的三種古血,至此,楊宇已經湊齊了十種古血,可以踏上神話古路了。
這一次,楊宇的速度很快,在湊齊了十種古血之後,便與瑤池聖女等人踏上了能夠傳送前往神話古路的神壇。
楊宇是第一個到來的,因爲他是唯一一個目的明確,只爲神話古路而來的人。
其他人,或多或少,是爲了他楊宇,其次纔是想要踏上神話古路去闖一闖。
此刻,楊宇第一個到來,立在神壇上,令一些人皺起眉頭。
因爲,楊宇太快了,而且行動明確的令他們有些詫異。
這一次,那些天驕終於明白了一些什麼,楊宇不去終極帝關,而轉折來到這神話古路,恐怕是有所圖!
神壇上,出現一縷縷霞光,楊宇和濤爺等人攤開了手掌,露出他們收集齊全的十種古血,頓時有一股股沖天的血氣浩蕩。
最強古血,數量足足十種!
每一種都代表了一種輝煌,曾在過去絕世強大,讓諸天萬域顫慄,此時古血氣息滾滾,宛若狼煙般沖霄,震撼這片星空。
“走吧,我們該動身了。”
楊宇開口神色平靜,與幾人立在神話祭壇前。
唯有黃金古路上纔有這種最古老的祭壇,目前數量極其稀少了,僅有的幾座位於不同的黃金古城中。
神話祭壇,像是以神魔屍體鑄成,造型詭異,竟然鐫刻伏屍圖,諸神倒下,鮮血橫流,太陽墜落,月亮毀去,諸天星辰炸碎。
古老的祭壇上,這種圖案讓人悚然、震驚,這是衆人第一次見到。
歲月如刀,這麼漫長的歲月過去,古祭壇留下了無數斑駁的痕跡,當十種古血灑落,鐫刻的古圖宛若有了生命,伏屍像是復活了,諸神嘶吼,日毀星沉。
這是一種可怕的景象,蒼茫無邊!
轟隆一聲,楊宇和濤爺一行人來不及細觀,全都自原地消失,被古祭壇傳送到了神話古路,踏上了最爲神秘的古域。
楊宇一行人率先離去了,可是十幾種古血依舊在流淌,在伏屍圖上發出了最爲可怖的波動,神芒如海,電閃雷鳴。
這個地方出現各種異象,伏屍圖內是一具具神魔,築成祭壇,這個時候光芒大盛,血雨傾盆,陰風怒號。
這個地方,各種鬼哭神嚎的聲音傳出,伏屍圖轉動,宛若真正的神魔國度降臨。
古祭壇主動吸收了十幾種最強古血,而上面鐫刻的神話古人,有的與古血對應,變得極爲熾盛,隆隆搖動,像是要復活過來,從石壁中走出!
這是一種異象,着實震撼人心。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裡平靜下來,又恢復了漫長歲月以來的清寧,冷冷清清,沒有了一絲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