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澤雙手被在最後,饒有興趣地聽着這一切。
“不過當日是夜安青先上門挑釁說我偷取她的手鐲,手鐲是她藏在家丁的衣袖中打算栽贓我的。”
“你胡說,我沒有!”夜安青矢口否認。
“大家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將當日那兩個家丁找出來對峙,這誰真誰假馬上水落石出。”
夜傾寒朝着自家的侍衛點點頭,兩名侍衛馬上去找當日的家丁,之前他們見過那兩個家丁。
沒過片刻,侍衛押着兩名家丁走進院子。他們一進院子“撲通”一聲跪在夜傾寒的面前。
“這一切都是夜姑娘叫我們做的,不關我們的事情,我們做僕人的,主人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兩名僕人知道惹上大事,不住地磕頭,將那天的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
衆人在兩名家丁的交代中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視線集中在江晚晴母女身上。
江晚晴和夜安青臉色中一片煞白,她們還打算利用輿論將逼夜傾寒將手鐲還回來,如今偷雞未成反蝕把米,這回自己倒成了衆矢之的。
“我那時候剛進府,夜家本就不待見我,如果真的揹負上這麼一個罵名,今後我在夜家的名聲算毀了。”夜傾寒擡起頭聲音冷然。
“這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情,那鐲子就算送你了,這事情就這樣算了。”江晚晴見情況不對拉起夜安青往門外走。
“等等。”夜傾寒一個快步攔在兩人面前。
“你想怎樣?”夜安青心中一驚。
“先前是你們先上門挑釁,今天還是你們上門栽贓,你們把我夜傾寒當什麼了,把我夜府當什麼了,想來就來就走就走,想污衊就污衊,想栽贓就栽贓,今天非得給我一個說法不可。”夜傾寒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今天這麼多人在這,是時候好好殺雞儆猴,免得以後別人以爲她夜傾寒好欺負,將來那些阿貓阿狗都欺上門來。
“來人,給夜安青掌嘴!”
“是。”兩名婢女上前架住夜安青。
“放開我!夜傾寒,你不要太過分!”夜安青對着夜傾寒嘶吼,拼命掙扎。
“夜傾寒,你別得理不饒人!”江晚晴上前想拉住夜安青。
“啪!”
一聲響亮的巴掌終於還是迴盪在院子裡,夜安青一邊的臉色發紅。
江晚晴愣住了,直到現在她才知道眼前少女可怕的地方。她這會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本想借助輿論的力量讓夜傾寒交出手鐲,可現在他們卻在衆人面前出盡了醜。
“今天的事情就當一個警告,如果還有下次我絕對不會這麼溫柔。”
夜傾寒示意婢女停手。
沒有婢女的攙扶,夜安青捂着一邊發腫的臉跌坐在地上,她擡起眼睛盯着夜傾寒,夜傾寒只是對她冷哼一聲不再理睬。
圍觀的衆人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脖子,此刻他們已經真真切切地見識到夜傾寒的手段,真是個厲害角色,今後絕對不會沒事招惹她。
江氏扶着夜安青愣愣走出大院,衆人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逃出大院。
夜傾寒看着衆人逃竄一般的背影,嘴角勾起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