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絕頂風流* 血色舞曲(2)
“小七,你別過來,奶奶滴,說不定,你現在就是個腳氣潛伏者,我日了,你要是真的把這玩意傳染給我了,我,我他媽的和你沒完。”向雨峰這邊沒有說完,那邊的程思言已經怒極了臉,罵了開來,“狗日的臭婊子,把媽頭把到你爺爺頭上來了,老大,我會給你一個交待的。”
“你給我交待,你給我屁交待呀。”向雨峰瞅眘程思言那怒氣衝衝的背影,兩眼一打轉,立刻跟了上去。
啪啪……
沒等向雨峰靠近,就見那程思言便一把揪着那張大卡車的頭髮,往裡間走去,纔出了大廳,就見那程思方擡起手,兩個嘴吧子就打了過去。頓時便把那張大卡車給打得蒙了。她還以爲,是自己剛纔的舉動被程思言看到了,纔會引起程思言這麼大的反應,這心裡本來就有些理曲的她,被扇了兩個嘴吧子,連哭都不敢哭。只是一副哀怨地神情瞅着那程思言。
“臭婊子,少他媽的來這套,爺現在不吃了,說,你到底得了腳氣沒?你他媽的到底得了腳氣沒?”程思言這兩嗓子吼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把那走道的人都給吼愣了,腳氣?啥玩意?就爲了那腳氣打人?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女明星,得了腳氣,是挺個應人的。
那國際大卡車,一聽,兩眼直髮直,什麼腳氣,這是什麼,自己怎麼不知道自己有腳氣。而在一旁偷看的向雨峰卻差一點沒笑噴了出來,奶奶滴,我這兄弟太他媽的有才了,還腳氣。唉,這年頭啊,都是什麼怪事也有。
是啊,比如某個不要臉的混蛋,這腳氣明明就是他剛纔說出去的,這才一轉臉的功夫,就死不認帳,好似他根本就沒有說過一樣。
向雨峰搖了搖頭,看着程思言又甩起了嘴吧子,不忍心再看下去的他,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客廳。真的,我現在才發現,向雨峰這個東西,太不是個東西了。
“哎哎,瞅瞅這是誰呀。”向雨峰靠着一個餐檯,拿着一杯酒,獨自在那裡飲着,這一杯酒,纔剛半杯下肚,便見着一女性的聲音直往他這耳朵裡面鑽。
“嗯,這聲音怎麼這麼耳熟?我靠!”能不耳熟嗎?昨天才罵完人家更年期,阿姨的美女警察,他向雨峰斷然不會這麼快就忘記了。
“看來向大公子,還沒有貴人忘事,沒有忘記,我這麼一個小小的交通警察。”這來人正是前兩天和向雨峰有過兩次糾纏的美女警察,名兒,向雨峰暫時還不知道。
“嘿,真是巧了,前天我們見了,昨天又見到了,今天,嘿,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份,怪不得人家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休得共枕眠,咱們倆的關係,雖然還比不上那千年的共枕眠,但也比百年修的同船渡要好太多了,嗯,前後一加,就算五百年吧,哈哈,我們這可是五百年的緣份呀,警察美女小姐。”
美女警察看着向雨峰那滿世界跑馬的跑,真恨不得走上前去,那那張欠叉的嘴給撕成兩半,但是她也知道,憑着昨天,向雨峰所表現出來的身手,自己怕是討不着好去,再說了,這是哪裡,她今在可是受邀來的賓客,可不能搞事。
儘管如此,她也不想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向雨峰,可還沒有等她說話,就見那向雨峰已經睜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那位大聲道:“你……你不是……”
許飛軍很鬱悶,很無語,他如果事前知道,參加一場婚宴也會和曾經的那位讓他碰,碰不得,摸,摸不得,你不摸不碰,人家還不願意的小霸王見着面,他是死活也不會來的,可是他來了,而且居然看到了這個小霸王竟然和自己的侄女兒,好像,好像認識的模樣,他這心裡就直打突突,自己這個侄女是個什麼脾性,他這個做叔叔的會不瞭解嗎?看到兩人在那裡明爭暗竍的模樣,許飛軍這心思便活絡開來,老實說,自從上一次,向雨峰帶着人在德勝門和他的大隊軍警對峙的時候,許飛軍就有一種預感,預感此子,怕是人大了,膽氣大了,這手段也大了。
以前是小打小鬧的砸人的場子,敲人家的頭,踩警察的門,接着呢,便是敢拿着槍正大光明地和他們對着幹,臨了,自己上報上去的時候,不但人家是屁事沒有,自己還被上閒的老大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他許飛軍是鐵面包公不假,但卻不是那包青天,更不是一個喜歡拿着個腦袋,與上面死命頂着的人,歸了到底,許飛軍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小混蛋小魔鬼的來頭不是一般的大,但是那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那小魔王了,有的時候,靜下來了,許飛軍還甚至有些想當初的那個小魔王。
不止是他許飛軍,其它的警察大爺們,也有不少唸叨着向雨峰的,要知道,當初向雨峰可是沒少在警察局裡撒煙,雖然都是些小恩小慧吧,但瞅着這小子那爲人處事的本事,便可見一般,他飛軍從警以來,還沒有見到過,自己身邊的這幫兄弟會念着一個踩了警察門子人的好的,這小子的手段,嘿,他孃的,真有點絕了,看似平常,沒有屁的威脅,可是這裡面的道道卻是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給你掛上了。
許飛軍知道,這幾年他雖然沒有再見到向雨峰,但總有一天會再見他,但絕對不是在這樣的場合,更不是在侄女與對方相互瞪眼的場合。
向雨峰已經認出了自己,許飛軍只能苦笑一聲,鬱悶地道:“向公子,我們又見面了。”
“嗯,許大爺,還真是緣份,緣份啊。”向雨峰哈哈一笑,望着許飛軍,然後眼睛在這美女警察和許飛軍的身上直轉悠,那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你們這兩位是啥子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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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軍道:“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侄女,許然,小然,這就是向雨峰,當初我不是和你提過,水晶宮所建立的那種初高中專用酒吧迪廳嗎?這會就是創始人。”
“啊!”這回到是輪到許然驚訝了,她有些不信地看着向雨峰道,“他,叔叔,你別哄我,你瞅瞅他現在的樣子,還像一個小屁孩,而水晶宮又是幾年前的事情了,現在都一副小屁孩的樣子,幾年前更不能說了,小小屁孩。”
“然然侄女,你怎麼能和長輩這麼說話呢,你可不乖喲。”向雨峰打着哈哈道。
“你叫我什麼,你找死是不是?”
“喲喲,怎麼,我說錯了嗎?你別看我叫你叔叔許大爺,那隻不過是尊稱,尊稱懂不懂,實際上,我們私底上是以兄弟相稱的,他叫我向兄弟,我他叫許大哥,是不是呀,許大哥。”看到向雨峰朝自己直瞅眼,那許飛軍卻只能苦笑,他今天是來喝嘻酒的,卻不是還喝苦酒的,奶奶滴,讓我碰上誰不好,偏偏就碰上了這麼一個混世小魔王。
“大哥,兄弟?就你?小屁孩,你也配和我叔叔稱兄道弟?”許然不屑地瞅着向雨峰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小白臉。”
“我承認我很白,也承認自己很嫩,但是,你不能用小白臉這麼形容我,你應該說,絕世無一,超級牛叉,人見人愛,妞見妞泡的小白臉,你要這麼說,才能對得起我,知道嗎,然然侄女,我這個小白臉和其它的小白臉是不一樣的,他們是塑料做的,而我是鑲鑽的,不是同一個品質。”
“喲,越說越來勁了是不?還要臉不?信不信,我大嘴吧子抽你?”
“抽吧,抽吧,打在我身上,痛在你心裡,我知道的。”
許飛軍見許然還想說話,連忙道:“小然,你連叔叔的話,也不相信嗎?我可以以人格擔保,當初的水晶宮確實是他搞出來了的。”
這一回話然是真的吃驚了,但她仍舊有些不信地道:“這……”本來向雨峰還以爲許然想說不可能之類的話,可是到了最後,許然卻是突然挺認真地看着向雨峰道,“那爲什麼,你最後要把水晶宮給關了?”
“水晶宮關了?沒有啊,不是沒關嗎?”向雨峰打趣地道,他自然知道許然這話裡的意思,beijing的水晶宮是沒有關,但沒有了許念雲,二沒有了向雨峰beijing水晶宮,再也不可能像幾年前那樣輝煌了。特別是在之前向雨峰的力量轉移到了南方,避開了王猛和華南軍的勢力,在這兩個前提下,beijing水晶宮,自然不可能再像當初那樣,所以,向雨峰在離開beijing牽往上海之後,那學校迪呆的設定也變費棄了,向雨峰不想自己一手打拼起來的東西,最後被某些垃圾利用,用於欺害那些可愛的學校的垃圾場所,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是向雨峰絕對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