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沒錯,但是天港的事情,我們管不着啊。”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孔瓊有些疑惑:“你們秘警不是一個機構嗎?你給天港的秘警通融一下不就行了?”
旁邊的女警聽到孔瓊打電話的內容,心裡已經知道,爲什麼孔瓊敢把罪那麼果斷的都承擔下來了,原來是有後臺啊。
“是沒錯,但是天港沒有秘警……”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什麼,沒有秘警?你們秘警不是守護着華夏嗎?天港不也是華夏的地盤嗎?”孔瓊一聽沒有秘警,這還了得,媽的自己還怎麼出去啊?
“沒錯,但你應該知道天港和華夏的關係吧?天港屬於自治特別行政區,而且政策與大陸不一樣,所以守護天港的都是天港自己人……守護天港的那羣人好像叫什麼‘天港皇家特別警察’”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孔瓊點了點頭:“這個我知道了,我不管他是什麼家的警察,你能不能給我聯繫一下,讓他們幫幫我。”
“我試試吧,雖然他們是我們秘警的下屬機構,但是他們並不買我們的面子……而且還很瞧不起我們。”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那就謝謝了,不管幫不幫,你一會都給我聯繫下。”孔瓊對王希瑤說道。
王希瑤關閉了電話,心裡嘀咕道,那混蛋什麼時候那麼有禮貌了?
孔瓊看着面前的女警:“美麗的警官你叫什麼?”
“蔣芸熙。”女警回答了孔瓊的名字。
“蔣警官那真是謝謝你了。”孔瓊面帶的微笑地說道。
“舉手之勞,我想問一下,你剛纔給你的朋友打電話,是不是他能救你出去?”蔣芸熙問道。
孔瓊點了點頭:“沒錯……”
蔣芸熙聽到孔瓊的話後,眼中閃過一絲的厭惡,身爲一名出生在警察世家,而且還被正義薰陶過的警察,對着那羣覺的有點關係囂張無極限的罪犯是充滿了厭惡。
蔣芸熙也因爲不畏強權,厭惡那羣人,至今還只是一個小警察,不然以蔣芸熙的功勞還有學歷,文化,那絕對能混個小組長或者隊長。
“你殺了那麼多人,就算你認識局長,也不管用,你在這裡好好的呆着吧,我去彙報工作。”說完蔣芸熙和那個記錄的警察一起離開了審訊室,只剩下孔瓊一個人了。
“等等,美女警察如果那個我朋友給我打電話,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機送來呢?”孔瓊看向蔣芸熙。
蔣芸熙點了點頭。
蔣芸熙不覺的孔瓊還能逃離審判,殺了那麼多的人,還那麼果斷的認罪了,蔣芸熙覺的孔瓊就算認識局長肯定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
本來蔣芸熙還覺的這案件有蹊蹺,但是看到孔瓊那一臉認真承認自己犯罪的事情,蔣芸熙相信孔瓊絕對的殺人兇手。
而此時王希瑤撥打了他爺爺的電話:“爺爺……”
“我的乖孫女,想爺爺了?”王希瑤的爺爺王建安欣喜的問道。
“嗯,爺爺,孫女想你了。”王希瑤在電話裡撒嬌地說道。
“想爺爺了,就趕緊回京都來看爺爺啊。”王建安對王希瑤說道。
“爺爺,過幾天我就回京都,只是爺爺我有件事給你說……”王希瑤對王建安問道。
“什麼事?”王建安一聽自己的孫女有事情,連忙問道。
作爲一個愛護自己孫女的王建安來講,孫女的事情那就是天大的事。
王希瑤把孔瓊的事情告訴了王建安,詢問王建安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王建安聽到了王希瑤的話後,他深思了一下:“你去聯繫天港皇家特別警察,讓那羣把人給救出來。”
“爺爺,這天港的那幫人聽我們的嗎?”王希瑤詢問道。
“聽不聽是他們的事情,反正我們話帶到了,這樣我們也沒有違反和艾瑞達的約定……”王建安在電話裡說道。
“那麼爺爺,如果孔瓊在天港出了事情,這豈不是會怪到我們的頭上?”王希瑤在電話裡問道。
“不會,而且他不會出事,出事的只會是天港的那羣人,到時候我們秘警就可以入駐天港,這樣華夏纔是真正的掌握天港。”王建安對王希瑤說道。
“我明白了……”王希瑤掛死了電話。
而王建安在哪裡喝了一口茶:“但願那羣天港的人會聽話……”
雖然天港皇家特別警察不歸秘警管理,但是明面上是屬於秘警的分支。
而王建安剛上任的時候就想掌握這個分支,但是天港的人是一點面子都沒給,無論是軟的硬的,天港皇家特別警察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最終王建安無奈以失敗收場,告別了天港……如今王建安收服天港皇家特別警察的心再次回來了。
當初王建安想以武力降服這幫人,但是因爲都是同胞不能做的太過,但是如果是艾瑞達去做,那就沒有問題了。
等那幫人在艾瑞達的面前潰敗,他就可以以幫助的名義得到這個天港皇家特別警察的行政權……但是得到這個行政權的代價,是以後秘警可能得不到艾瑞達的幫助了。
打王希瑤的電話打到了天港皇家特別警察哪裡。
而天港皇家特別警察的局長只是以知道了的掛死了電話。
“副局長你說我們是救人還是不救人?”天港皇家特別警察局長張三寶看着自己的副局長劉羅問道。
劉羅想了想:“幫。”
張三寶一愣:“我們幫了,豈不是會讓人們以爲我們天港皇家特別警察十分聽他們秘警的話?”
“能讓秘警來打電話的,這人身份肯定不普通……”劉羅平淡地說道。
“但我聽電話裡好像也沒有多在意那人啊。”張三寶看着劉羅說道。
“之所以不在意,我們纔要幫。”劉羅平淡地說道。
張三寶一愣有些疑惑。他看着劉羅詢問道:“此話怎麼講?”
“如果是在意了,我們不救他們秘警也會想盡辦法的去救,如果是不在意了就不一樣了,如果那人真的死在了天港,那麼那人背後的勢力肯定找我們算賬,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和秘警只是名義上的上下屬關係。”劉羅平淡地說道。
張三寶還想說什麼,劉羅沒有讓張三寶說下去:“能讓秘警說話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不管在不在意,那人的身份是擺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