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瑤看着董峰被帶走,心中鬆了口氣,她還真害怕董峰一直鬧,因爲這樣會晚了前往西北的機票。
此時到了傍晚。
王希瑤把警察局的任務都交給了副局長,隨後王希瑤給這孔瓊一起坐上了飛機。
飛機飛了一晚上,抵達了西北省的西北市。
西北省是華夏荒漠區和災區……不過西北市作爲西北省的省會還是像個樣子,畢竟領導來考察都是先考察省會。
所以這西北市因爲頂着省會的招牌,不想好也得好。
到了西北王希瑤沒有帶着孔瓊前往鎮魔山,而是帶着孔瓊來到了西北名吃“大西北牛肉麪”這裡。
大西北牛肉麪是西北省的名吃……西北最有名的便是大西北牛肉麪還有一個大西北燒餅。
作爲西北名吃,這家牛肉麪裝修的也算是相當的豪華。
孔瓊和王希瑤找了一個包廂坐下。
服務員給孔瓊一個菜單……“先生請點餐……”
孔瓊看了一下菜單,隨後不滿地說道:“難道你們這裡除了麪條和蓋飯沒有別的了嗎?”
“先生……我們這裡的飯菜全是大西北的名吃……”服務員微笑地說道。
孔瓊嘆了口氣:“那給我來碗牛肉麪吧……”
“先生請問你還要什麼飲品嗎?”服務員一臉職業的微笑。
“那個給我來瓶拉菲吧……”孔瓊平淡地說道。
服務員聽到後一愣:“這個先生,我們這裡沒有拉菲……”
服務員心中看着孔瓊,罵道,這裡是中式餐廳那裡來的拉菲。
“拉菲都沒有啊?這還開什麼餐廳啊。”孔瓊不滿的說道……不過服務員職業修養比較高,並沒有動怒,而是一臉微笑的看着孔瓊:“雖然我們沒有拉菲,但是我們有茅臺……這是和拉菲一樣頂級的酒水……”服務員看着孔瓊說道。
服務員看了看對面的王希瑤,心中想着孔瓊點拉菲也許就是爲了在面前這個女人面前裝逼吧,自己給他說和拉菲一樣高級的飲品應該可以。
孔瓊聽到服務員的話後,點了點頭:“那就來瓶茅臺吧……”孔瓊沒有喝過茅臺,但聽服務員說拉菲和茅臺差不多,孔瓊覺的茅臺的味道也就和拉菲差不多。
而王希瑤只是簡簡單單的點了一碗牛肉麪。
不一會茅臺與牛肉麪上來了,孔瓊打開茅臺看着王希瑤詢問道:“你喝嗎?”
王希瑤搖了搖頭,王希瑤品嚐過茅臺,自從喝了那一次後,王希瑤滴酒不沾,因爲她受不了酒的辛辣感。
孔瓊沒有管王希瑤而是把茅臺倒在了小酒杯中,小酌了一口,隨後頓時感覺喉嚨傳來一股辛辣的感覺。
孔瓊瞬間把杯子給摔在地上,憤怒地說道:“這服務員竟然敢耍我,說這酒和拉菲差不多……”
而王希瑤看着孔瓊說道:“他說的是檔次差不多,沒有說味道差不多……紅酒怎麼可能和白酒差不多的味道呢?”
“檔次差不多?這種酒正常人能喝下去嗎?竟然說檔次差不多。”孔瓊看着桌子上的茅臺說道,他不覺的有人能喝那麼辛辣的酒。
“你在歐洲沒有喝過烈酒嗎?”王希瑤看着孔瓊問道,王希瑤覺的茅臺在怎麼辛辣也比不上歐洲的那些烈酒啊。
孔瓊搖了搖頭:“我不喝那種酒,家族裡說喝烈酒會讓人的神智不清……”
“哦,這個茅臺比那些烈酒要稍微好些……”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你的意思豈不是那烈酒更辛辣了?”孔瓊突然想到了某些人大口喝烈酒的場景,孔瓊當時覺的烈酒應該很好喝……本來孔瓊是想喝的,但是想到了家族的勸告,烈酒會讓人迷失心智……所以孔瓊始終沒有碰。
今日孔瓊碰了茅臺,孔瓊心中更加堅定了不碰烈酒的想法……畢竟茅臺的辛辣自己都承受不了,那烈酒的辛辣自己更承受不了了。
孔瓊看着王希瑤問道:“吃完飯,我們就前往鎮魔山嗎?”
王希瑤擺了擺手:“嗯,不過我們吃完飯要在這裡等個人……”
“等誰?”孔瓊看着王希瑤詢問道。
“這裡的秘警管事的,我們得想他打聽打聽這鎮魔山的情況,瞭解的情報越多,我們進去的安全性更大……”王希瑤對孔瓊說道。
孔瓊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一個人默默的吃起來了牛肉麪,這一次,孔瓊感覺這牛肉麪的口感還真不錯。
而王希瑤卻是細嚼慢嚥着,王希瑤並不怎麼餓,她在飛機上吃了點麪包,現在並不怎麼餓……而她點個牛肉麪,完全是爲了等人。
如果王希瑤不點東西坐在這裡,人家豈不是說她?
大約一個小時過去了,來了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走到了王希瑤的面前:“王警官……”
王希瑤點了點頭:“你就是西北省的管事?”
“我不是……我只是西北市的管事江安……”男子低着頭說道。
“那西北省的管事呢?”王希瑤皺着眉頭詢問道。
“他生病了……”男子低聲的說道……其實西北省的管事“劉江”根本不是生病了,而是故意躲避王希瑤。
因爲他了解鎮魔山的可怕,他心中對鎮魔山可是十分的敬畏,而且根本不願意與鎮魔扯上關係,而聽到總部說,有個人要調查鎮魔山,隨後王希瑤還聯繫了他,希望他配合。
如今劉江聽到王希瑤來到了西北,按理來說他要彙報情況,劉江不願意在去探討鎮魔山的事情,但是有不能明目張膽的躲着王希瑤。
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裝病,然後讓西北市的管理去幫王希瑤的事情。
“生病了?”王希瑤皺着眉頭,她來之前可沒有聽說劉江生病。
“嗯……生病了。”西北市的管事江安回答道。
“身爲他的同事,我覺的我應該得看看他……”王希瑤一臉平淡地說道。
而江安聽到王希瑤的話後一愣,表情有些不自然……但這被王希瑤給看在了眼中,王希瑤心中猜測了一下,覺的這劉江也許是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