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承業急了,道:“那怎麼行?”
夜夢更急道:“可是,觸犯軍規,你會死的!”
駱承業道:“即使是死,總不能讓你這樣委屈!”
“我不怕委屈,可我不能害了你!”
“若我任由你來承擔這一切後果,那我還算什麼男人?所以我才找清心來想辦法。”
看着愁眉不展的兩人,駱清心嘆了口氣,道:“軍規大如天,這件事,還真有些難辦。”
這句話一出,駱承業和夜夢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夜夢看着駱承業的眼神之中更是充滿了愧疚,她似下定了決心,對駱清心道:“清心,這件事情與你哥沒有什麼關係。他喝醉了,神智不清,這是在他的房間,並不是他要侵犯我,是我趁他酒醉算計他的,有什麼錯,也是我的錯。你一定要想想辦法!”
駱清心爲難地道:“這個,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事情已經發生,不管是你算計他,還是他算計你,結果都是一樣。”
夜夢咬着脣道:“我離開,我立刻離開!我絕不能讓承業哥哥因觸犯軍規受罰!”
駱承業卻拉住她的手,道:“阿夢,我不能讓你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我去求爺爺,我娶你!”
駱清心嘆息道:“哥哥,夜大小姐的婚事,不是爺爺答允就可以的。夜家軍侯之家,夜家的大小姐,身份不同一般人!”
駱承業有些發怔,他怎麼忘了,就算夜夢千里迢迢奔他而來,可夜夢夜家大小姐的身份擺在這裡,這注定她的婚事不可能簡單,如果他想娶夜夢,也得先去夜家提親。
夜夢微微擡起頭來,道:“我是偷跑出來的,夜家也許早就當沒有我這個女兒了。我不在乎那些,只要承業哥哥沒事,只要能跟在他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
駱承業道:“不能,阿夢,我不會讓你這樣委屈自己。我會去請求爺爺,讓我將功折罪,只要我還活着,我定要明媒正娶,讓你風風光光地嫁給我!”
兩個人相擁在一起,但是,卻對現狀有些一籌莫展。
他們都知道,這事說來容易,做來太難。
如果夜夢沒有大膽的走出這一步,一切還有可以緩衝的餘地,等到這一戰結束之後,再來從容商量。
也許兩個人從此再也不能相見,也許,兩個人也會有個好的結局。不過,後者可能性比較小,端木正煒心繫夜夢,在整個京城都不是什麼秘密。夜家也是樂見其成的,整個夜家,大概只有夜夢不這麼想。
駱清心轉頭看端木北曜:“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
端木北曜雖然跟着駱清心到了這裡,卻一直地裝透明,看見駱清心看他,他摸了摸鼻子,道:“洛洛說什麼,就是什麼!”
駱清心道:“我要我哥不受軍規處罰!”
端木北曜立刻點頭:“當然不會受軍規處罰,大戰在即,哪裡能臨陣斬將?”
駱清心道:“我要我哥和夜家大小姐能名正言順,堂堂正正地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