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駱清心哪裡甘於這樣被制,哪怕被扣了腕脈身子痠軟沒有力氣,她還是在很用力的掙扎。
這麼一掙扎間,與他的肢體接觸就更多了。
脣邊是她柔軟的脣,舌尖是她芳香的滋味,胸前觸着她的柔軟,身下是她的美好柔軟的身體,他又不是聖人,叫他怎麼忍得住?
他的眼裡迅速氳染了一絲危險的光,他放開她的脣,在她大口呼吸的時候,他卻已經轉移陣地,轉向了她的脖頸和耳垂。
駱清心右手被制,左手得空,立刻揚手一巴掌。
他身體的變化那麼清晰,就那麼硌着她,她哪裡不明白?
看着他眼中染上的色澤,還有那深邃的,卻透着濃濃佔有慾的眼神,讓她有些瑟縮了。這混蛋,他真的敢!
可她不敢。
她的身體,只會給自己愛的人,絕不能被這樣掠奪了去。
然而,這輕飄飄的一巴掌被他右手一抓,就輕易地抓住了手腕,他將她的兩隻手都高高舉過頭頂,用一隻左手,就輕易控制住了,這下就更方便他爲所欲爲了。
端木北曜空出的右手,探向了她的衣領,只消輕輕一扯,在她的掙扎之下已經略有些鬆了的領口就被他輕易扯開。
一片白雪般的肌膚露了出來,精緻的鎖骨,散發着誘人的光澤,端木北曜眼眸如黑曜石,好像身體裡所有的力量都向某一處匯聚而去,他想要她,就是現在。
他發現她的內衣很特別,據說女子是穿肚兜的?可是她沒有,只是極爲精緻小巧的布面做成的奇怪款式,恰恰好罩住那片豐盈柔軟。所以別處,皆是一片欺霜賽雪。
此刻,一切美好,都在眼前。
端木北曜清明的眼神涌上一絲霧氣,清冷的眼眸變得火熱。
二十年來,他唯一隻動過一次心,只對她動過心,所以,他因她喜而喜,因她怒而怒,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不是因爲她是他名義上的王妃,而是因爲,他愛上她了。
可是,她卻數度要殺他,尤其是那一次,更是直接一劍,刺穿他的身體,刺碎他的心。
他驚疑,憤怒,惱火,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無情無心的人?怎麼會有這樣一顆捂不熱的心?他原本以爲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什麼阻隔了,已經彼此相悅,兩情交心了。
那一劍,刺破了他美好的幻想。
原本,京城裡傳出辛三小姐的死訊之後,他知道她沒有死,只是遠離京城,他就該再也不理會她。只當世上沒有這個人,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這麼無情無心的人,還理她幹什麼?再一次頭破血流,再一次被她所傷麼?
可是,他心中終究不甘,或者說,終究……不捨。
每每想起,心中刺痛,如同被她一劍穿心時候的痛。
他如此痛,她卻若無其事?
他控制不住自己,終於還是追入江湖之中。他一再出現在她的面前,想看看她到底有多無情,有多無心。
江湖再見,她明知道是他,卻視如不見,如同陌路。